“沒想到你這麼讨厭肇飛丹?我記得安嘉說過,他和我是一類人,自己打拼上來的社會勵志典型人物。”
“你可真會自吹,他的故事可比你勵志多了,一清二白靠着自身奮鬥爬上來的,你起家不還是靠收高利貸的?他的身世太幹淨了,但這種陰險算計的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有問題。”
“同類相斥?”駱翰池得到段溫綸一個冷眼,“那你怎麼不攔着?”
“看起來你還不知道啊,”段溫綸去要了杯雞尾酒,小小地嘬了口,把駱翰池的好奇心完全勾了起來才繼續說,“冉家已經千方百計地阻止過安嘉了,安嘉氣得和家裡徹底斷了關系,現在和姓肇的住在一間小破屋裡,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這婚禮還是我花錢辦的。我要是也阻止,估計會落得冉家一個下場,我還想做他的好哥哥呢。”
既幫着冉家照顧冉安嘉,又不破壞自己在冉安嘉面前的形象,兩邊都不得罪,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說肇飛丹的壞話。
“哇……你也是夠算計的。”
“我就把你這句當做誇獎了。”駱翰池目瞪口呆的表情讓肇飛丹給段溫綸的那些膈應消減了不少,整個婚禮也能保持戴着好哥哥面具。
冉安嘉有了自己的alpha,自然找好哥哥的次數越來越少。段溫綸就把這部分多出來的時間拿來約炮,體檢的結果都是健健康康的,兩個沒什麼節操的人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安全套記起來就帶記不起來就随意内射外射。原本段溫綸還想着每周規定時間,有計劃地約,但駱翰池太過于随性,段溫綸不樂意,就直接帶着裝備上門拜訪大少爺,親一親,摸一摸,哦,一個晚上就過去了。
段溫綸大多是被熱醒的,駱翰池體溫高,被這人抱着就是個天然的暖手寶,醒來不得動彈就在懷疑人生——我的計劃約炮、留人不過夜的原則呢?算了,喂狗吧。
除此之外,整個約炮過程還是很舒服的,上面的人器大活好,玩得累得睡着還會幫忙清理,也不用對小情人說些虛僞的情話,他在駱翰池面前從來也就諷刺得拐彎抹角,彼此的本性都是摸得一清二楚。
當然,如果能在上面那就更好了。
駱翰池不知道段溫綸内心已經逐漸接受了在下面的事實,一次又一次在打架後占據有利地形迅速發動攻擊,其實心底還在後怕米粒大小心眼的段溫綸會不會打擊報複。就這麼提心吊膽了幾個月,段溫綸突然打了個電話約他在飯店見面,警報聲立刻在他腦海裡拉響——警報!警報!約的地方不是他們倆各自的家,而是飯店!
到了飯店,看到段溫綸和冉安嘉坐在他一邊,腦海裡的警報聲迅速拉到了最大音量,吵得他幾乎耳鳴。駱翰池已經腦補出了段溫綸橫刀奪愛搶回自己心中的小月亮的狗血戲碼。
明明一起被踢出比賽,你什麼時候一個人偷偷回了起跑線還拿了冠軍?!
駱翰池差點撲過去質問段溫綸,但看到冉安嘉眼眶紅紅的,便冷靜下來溫和地問:“怎麼了?”
冉安嘉啜泣了一聲,段溫綸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慌,慢慢說。”駱翰池盯着那隻手恨不得射出激光直接燒沒。
“最開始我隻是懷疑,飛丹他對我越來越冷漠了,看着我的時候好像不是在看我,像是在透過我看其他什麼人,我一直不敢告訴别人,隻是偷偷告訴溫綸哥哥,溫綸哥哥讓我注意些,我前幾天看到了……飛丹有一件很舊的大衣不肯扔,說是一個很重要的親人的遺物,但我在大衣的内口袋裡找到一張照片,照片裡的人長得很像我。”
冉安嘉講到這裡開始小聲哭泣,再也說不出什麼,段溫綸便安撫了幾句,拿出手機給駱翰池看了那個照片:“我已經在試着找這個人的身份,你試試看能不能從你認識的高利貸那裡找找看,年紀輕輕就喪命,也許是欠的還不上自殺了。”
段溫綸又叮囑了冉安嘉注意保密,兩個人就開始忙于尋找這個神秘的白月光,這正被段溫綸說中了,駱翰池在認識的高利貸之中打聽到了這個白月光的身份——白月光的父親酗酒賭博,給母子留下高額負債溜了,收高利貸的就向母子倆讨債,讨債的倒是正經讨債,但母子兩個人都精神脆弱,又無力還債,沒抗住催債的壓力趁夜逃跑,一時慌張橫穿馬路遭遇車禍不幸雙雙去世。湊巧的是,催債的是冉家,撞人的也是冉家的遠方親戚,似乎是冉家一舉促成了這位的死,但又無法将他們定罪。
借由這位白月光,終于揭露了肇飛丹真面目的一角,肇飛丹原先不姓肇,出生就被父母抛棄,一直呆着的孤兒院裡照顧他的老師就是這位精神脆弱的白月光。被他的養父收養後改了名,等長大之後準備報答養育之恩的時候卻得知心心念念的老師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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