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忽然纏上了一隻大手,驟然被拉進了的距離,讓陶杳有點兒眼暈,她捧着下唇的手被強行拉開,男人輕扣着她的下颚,忽然高聲道:“來人,取一盒玉容膏來。”
陶杳面前閃過一連串的問好,隻聽一聲,“該讓燕九來看看,破皮了。”
大婚之夜叫人來幹嘛?
陶杳想都沒想就拒絕,“我沒事的,你快去招待客人。”她還惦記着自己的清白,呸,少節。
燕殊虛睨着她,叫疼的是她,說沒事的也是她。
也不知她為何如此執着于讓他去招待客人,燕王府門客衆多,長袖善舞着不計其數,他便是出去了,也不過是端坐在那,無人會沒眼色的來灌醉他。
陶杳被他深邃的眼眸看着,不知為何,心虛了一下,連忙拍拍他的前胸,催促道:“你去,我餓了,正好吃些東西,等下——”
陶杳聲音戛然而止,才有力氣四字被她卡在喉嚨裡,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吞下去。
今天她可能有點蠢,是結婚太令她興奮了,還是面前的男色太過誘人,以至于她失去了一貫的冷靜。
燕殊也是愣了一下,他很容易便能夠猜出陶杳沒出口的話,這會兒盯着她好像做錯事了的小臉,他心中有一股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是大膽的,可又偏偏在大膽中含着絲絲羞澀,燕殊也不知這不走尋常路的人還是怎麼上了他的心,隻覺得不管從哪兒看,都覺得她分外讨他喜歡。
燕殊難得收斂想要捉弄她的心思,大手在她光潔嫩滑的小臉上撫了撫,“本王稍候便回,嘴邊傷口可先用玉容膏抹一抹。”
要是這樣一本正經的話,陶杳忍不住伸手去拉他腰間系帶,嘴裡還小聲催促道:“快去快去。”
她如今可還頂着重重的鳳冠,一身嫁衣也是壓的她有點兒不過氣來,大熱天的穿上這麼一身又在這融融的房中與他嬉鬧,身上起了一層薄汗,待會兒風一吹,要是吹出個酸臭味,她的一世英名可全都毀在這兒了。
某人杞人憂天燕殊當然不知,他将她使壞的小手裹在手心裡捏了捏,這才大步而出。
燕殊離開,陶杳連忙招了阿桃幾個進來,等重重的鳳光從她頭頂上拿開,陶杳舒服的揉揉脖子,還真别說她現在覺得自己的腦袋輕盈極了。
除了嫁衣,陶杳來到室内看到冒着熱氣的漢白玉池子,開心的雙眼冒星星。
她在現代可都沒享受過這麼高級的待遇,錢錢果然是萬惡之源。
大大的浴池流動的還是活水,溫熱的水淌在軀體上的感覺簡直美妙到了極緻。
陶杳毫不誇張的講,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型遊泳池,她在裡頭劃水絕對不過分。
陶杳連忙揮退了阿桃幾個,懶洋洋的躺在池子裡,離開了那個小的幾乎拿不出手來見人的與浴桶,陶杳覺得此刻的自己暢快的像是一條靈活的魚兒。
門外,燕殊離開喜房之後,燕十一立刻迎了上來,他瞅着自家王爺嘴邊含着的一絲笑意,硬着頭皮禀報。
“主子,就在不久之前,有個人潛入王府後花園。”
話才剛剛起了頭,燕十一就感覺到燕殊這邊的笑意斂了斂。
廢話,要是在他新婚之夜有人出來找存在感,他也開心不起來。
燕十一又想到了自己還沒有說出口的後續,腦袋更是大了一圈。
今天王爺大婚,想必不會罰他太狠了。
燕十一清了清是嗓子,抱着必死的決心說道:“他應該是對王府的地形不熟悉,不朝書房去,反倒是來了後院。”
“人呢?”燕十一話才說到一半,燕殊冷然的聲音便打破了他心中所有的幻想。
燕十一生無可戀的跪下,“跑了。”
說出這二字的時候,他恨不得當場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他可以說是王府最厲害的一批暗衛之一,可有個人偷偷潛入王府,他這個暗衛統領不僅沒有察覺,手下的人也一點反應也無,若不是那人往後院過來,恰巧遇上了守在王妃身邊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燕殊眼中晦暗不明,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又問道:“可有探輕來人路數?”
燕十一趕緊把低了的頭擡起來,說道:“手下與他交手,完全被他壓制,他的武功詭異,看得出是在刻意遮掩了,但是痕迹太深,像是……昭宮龍影。”
龍影二字一出,燕十一立刻覺得周圍寂靜無聲。
他舔了舔忽而變得幹澀的唇瓣,“主子,昭宮龍影主生他可死,主死他比亡,昭帝引頸自戮于長樂宮,屍首更是被周太子派人驗過,确證無疑,龍影……”有可能抛棄自己的主子,獨自存活嗎?
燕十一剛剛想到這邊立刻否定,帝王身邊的暗衛都是用超乎尋常的手段控制,忠心更是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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