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見着她,燕殊還真嫌少見到她娴靜優雅的模樣,這會兒靠在床榻上與腹中孩兒說話還悄悄露了個腳指頭在錦被之外,一翹一翹的,勾得燕殊心頭癢癢。
他快步進屋,才坐在床榻上,就見那不規矩的小腳丫唰的一聲縮了回去,其動作之娴熟,讓燕殊不得不懷疑,在他沒瞧見的時候,她究竟做了幾次這樣不規矩的舉動。
燕殊還未說話,陶杳已經仰着笑臉,朝他伸手,“謹之,你回來啦?”
歡快的語氣讓人聽着便舒服,燕殊隻一頓,便做過去,将人攬進懷中。
陶杳見燕殊未曾出言訓斥她,便以為她剛剛的舉動沒被燕殊瞧見,正想撒撒嬌,說說她躺在床上是多麼的無聊,男人溫熱的呼吸已經打在她的耳畔。
陶杳瑟縮了一下,随後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手探進被窩,将她在被窩裡踢蹬使壞的腳握在手中。
陶杳心虛。
燕殊道:“天冷,莫要淘氣。”
陶杳這會兒想哭的心都有了,這男人眼睛怎麼這麼尖?
“屋中地龍燒得熱極。”她都快要被熱相處一身汗了。
也不知道蓋在她身上的錦被是什麼材料制得,綿綿軟軟,輕薄卻保暖,再加上屋中地龍不斷,陶杳現在隻穿着一身薄衣也覺得發熱。
于此,燕殊寸步不讓,南方的冬日,雖然沒有北方的冬日來的冷,但那寒氣卻是實打實的,若是不小心看顧着,她這懷着孩子的身子,又如何受得起生病的折磨?
怎麼癡纏撒嬌都沒用,陶杳有點兒焉巴巴的。
燕殊也知終日裡待在屋中定然十分無聊,隻好待在屋中陪陶杳說話,也不知從哪起的話頭,說着說着便說到了他小時候。
燕殊本不願提起幼時幼稚之事,隻受不得懷中這嬌嬌兒癡纏,隻好與她說道。
“幼時,父王總是不在府中,母妃除了我之外也沒生育旁的兒女,我每日讀完書,總覺得無聊,待在園子裡練武,累了便喜歡對着荷花池裡的魚兒發呆,撒一把魚食進湖中,魚兒争相奪食的畫面總能惹得我發笑……”
“謹之,原來你小時候這麼可愛?”聽故事的人一點兒也沒有愛好,安安靜靜聽故事的自覺,每每燕殊說到某處,她總是要蹦出一兩句話來,惹得燕殊頻頻看她。
見燕殊一臉嫌棄不願意說下去卻又老老實實往下說的模樣,陶杳心情愉悅的把玩着他的手指。
“随後覺得那些小東西頗為有趣,便時常看他們,母妃也覺得我缺少玩伴,不知從哪兒找了些小動物來。”
“都養了哪些?”陶杳興緻勃勃的發問,他實在有些難以想象,一本正經的燕王殿下養寵物的樣子。
這跟一個極為高冷的霸道總裁在撸貓沒啥差别,突如其來的反差萌讓陶杳兀自笑出聲。
燕殊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這麼開心,将自己小時候養過的動物一一列舉出來。
沒想到這一列,就被他的小王妃給逮着了把柄。
“謹之,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花園那幾棵松樹上養着的小松鼠是老王爺給你小叔的嗎?怎麼這會兒成了你的?”這一問直擊靈魂。
一向機敏的燕王殿下讷讷好半天沒回話。
都成為夫妻好幾個月了,陶杳又拿回不知道燕殊傲嬌的性子,頓時笑開了花,知道身邊的男人黑了臉,才漸漸收住嘴中的笑聲。
燕殊黑着臉說道:“杳杳想必也得了足夠多的趣味,本王前院還有好些事未處理……”
話還沒說完,陶杳已經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極為迅速的在他臉上烙下一吻,“我錯了嘛!我不笑你,大過年的還處理什麼政務?你陪陪我和寶寶嘛!”
燕殊見陶杳明明想笑卻使勁兒憋着,臉色黑了又黑,到底是怕她把自己給憋壞了,沉着聲音說道:“想笑便笑,莫要把自己給憋壞了。”
陶杳又哪裡會不知道他這是傲嬌上了,若是她這會兒真的笑個不停,指不定這傲嬌的男人能馬上甩袖就走。
陶杳把心頭的笑意壓下,一本正經道:“不笑了,再不笑了,就這麼丁點小事有什麼好笑的?”
燕殊用一種極為嘲諷的眼神睨着她,剛剛笑的跟朵花似的是誰?
陶杳嬌嬌膩在他懷裡,裝成沒看見他的眼神,“最喜歡謹之了。”
門外,阿桃進來小聲禀告,“王爺,王妃,安甯侯夫人來了。”
陶杳連忙從燕殊懷中探出頭來,“請她到偏廳等會兒,我馬上就來,再叫阿角阿翹來給我穿衣。”
說着,陶杳便要掙紮着從床上坐起,燕殊卻一下按着她的肩膀說道:“你身子不好莫要亂動彈,本王去便可。”
陶杳起來的動作忽然一頓,眨巴眨巴着水靈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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