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見她故作可愛,吻了下她的眉心,“好生歇着。”
文氏如今上門,怕是與那晚之事脫不開幹系,之所以等了這麼多天,怕是聽說了陶杳動了胎氣的事,如今恐怕心浮氣躁,他又哪能讓她去應付那些個糟心事。
燕殊替陶杳拉好了被子,仔細叮囑着,“不可偷偷過來。”
陶杳小心思被拆了個正着,頓覺沒面子,連忙道:“瞎說什麼我怎麼會幹?偷聽别人說話這麼沒品的事?”
燕殊給了她一個姑且信你的眼神,迅速來到偏廳。
第43章惡念
文氏不想來的,在陶杳嫁給燕殊之前,她曾遠遠的見過燕王,這個冷冷的年輕人比她丈夫還要讓人懼怕些,便是陶杳回門之時,這男人臉上帶了喜色,也沒見他周身的冷肅少些。
且在這敏感的時刻,無數雙眼睛盯着安甯侯府,最好的反應就時按兵不動,偏偏一向熟用兵法的陶延卻像是從美讀過兵法一般,讓她上門來看看陶杳。
文氏現在自然不可能不怨念陶杳,原以為是原配留下來的拖油瓶,卻沒想到之前不被她瞧在眼裡的小丫頭竟是被作了替身,如今在那蠻夷之地。
她就說,一個人再怎麼變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變的,偏偏陶杳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那張臉啊……還真是一模一樣。
文氏等得心焦,結果沒等來陶杳,反倒是等來燕殊。
燕殊進門那一刻,她本能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的憂愁盡數散去,溫和的表情好似此前的種種想法皆不曾有過。
“王爺怎麼來了?”文氏客氣着。
燕殊擡了擡手,示意她坐下,到了上首坐穩了才道:“杳杳動了胎氣,不宜出來見客,夫人若有事,盡可與本王說道。”
文氏越發客氣了,“王爺這是哪兒的話,妾與侯爺聽聞杳杳受到驚吓,也是擔憂的很,故而過府瞧瞧她。”
“侯爺言道,杳杳莫要信了歹人之語,安心養胎。”
燕殊點點頭,“自然,杳杳乃燕王妃,傳出此等謠言之人,其心可誅,侯爺自可放心,杳杳與腹中孩兒皆安。”
文氏又忍着坐如針氈的感覺東拉西扯的幾句廢話,然後匆匆離去。
要她說,侯爺就是瞎操心,燕王對陶杳寶貝的跟個什麼似的,就她剛剛進院這麼會兒,就看到各種精細食物端進屋裡,那漏出來的一絲絲香氣,她便是聞着,都覺得饞蟲藥爬出來。
且不說燕殊會不會介意陶杳疑似亡國公主的身份,就說她如今懷着燕王府的寶貝疙瘩,燕王就不會對她怎麼樣。
大昭都滅了,就算陶杳是桃夭公主,她還能掀起風浪不成?
陶延聽了文氏的話,懸着的一顆心才稍稍松下,隻是大周太子攜桃妃入京的消息又讓他反複歎氣。
随着大周太子入京的消息傳來,除夕夜龍船上的血腥之事也人盡皆知。
亡昭刺客二十有八,悉數被殺,屍首懸于白帆之上,将白帆染紅,瀝瀝鮮血滴在甲闆上,其下還有人架鍋燒火,啖食人肢。
大周太子血腥殘暴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夏百姓惶惶不安,朝堂上更是掀起極大的風波。
不少大臣認為周太子赫連靳非善類,其言行與野獸無異,名為為太後賀壽,可做下此等惡事,哪裡像是賀壽之人該做之事?
也有不少大臣認為,亡昭舊臣行刺赫連靳,赫連靳反擊實為正常,既不要命,又如何管得刺客如何被人對待。
朝堂為此吵得厲害,但是不管怎麼吵,都有人偷偷瞧燕王殿下的臉色。
現在誰還不知道周太子身邊的桃妃就是個假貨,真正的明珠在燕王府上,如今周太子前來,未必沒有奪回桃夭公主的意思。
可燕王怎麼可能任由自己王妃被奪走,哎,赫連靳瘋起來能集結數十萬大軍,半月破昭宮門,誰知道現在會不會因為那桃夭公主再瘋一次,反正大周無人敢悖逆于他,他便是舉國之力威逼大夏也未必不可能。
不管别人怎麼看,燕殊都冷着一張臉,沒有反應,朝堂上大臣們膽子又大了些,洋洋灑灑罵人的話張口就來,明成帝聽得頭疼。
“燕王,于此,說說你的看法。”
皇帝一開口,又提及燕殊,朝堂上原還争吵得熱烈的大臣瞬間安靜如雞。
燕殊被點名,上前一步,直言道:“大夏非積弱昭國,赫連靳怎麼處置他行刺他的此刻是他的自由,可他若是敢欺辱大夏百姓,夏之百萬雄師定然踏破周境。”
淡淡一句話,聽不出多慷慨,但誰能說它不激昂?
一陣死寂之後,便是無數叫好之聲。
“王爺說得極是,周太子再嚣張,也沒資格在大夏境内嚣張。”
“然,赫連靳若敢辱吾夏國百姓,将士們定然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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