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太傅解釋,其中一人便道:“在下慕姑娘之才,特來拜訪,還望姑娘不要怪罪在下不請自來。”
其餘幾人與他一樣,都是特意拜訪葉瀾的。
……
經過上次那一場,葉瀾在焚園詩會甚為順利。一連幾日,她都在詩會上輕松勝出,很快,聲名便傳遍奉天。很多文人雅士慕大宋第一才女之名到林府拜訪。可她寄人籬下,如此委實多有不便,隻好一概不見,一來二去,這孤高的名聲也傳出去了。葉瀾悶悶不樂,索性除去詩會,便日日在房中揣摩梁熙羽這幾日的詩。
熙羽之才早已為天下人認可,他在詩會上所作之詩,可謂字字珠玑,句句雅意,筆鋒銳利中稍顯綿軟,缱绻中不失蒼勁,不論是粗犷豪放,還是清雅婉約,他都駕輕就熟,寫的恰到好處。葉瀾與他相比,确是遜色了一籌。
在贊譽欽佩熙羽這般才華的同時,葉瀾不禁心下沉了沉。若此次詩會沒能奪魁,那件事情便有些難辦了。
焚園詩會本是冬日盛會,又已經開辦數日,這幾日,已近年關了。臘月的奉天甚為熱鬧,北遼新年有燈會,冰雕,與江南有所不同,葉瀾心中一直惦念着,想去瞧一瞧。不巧冬兒難抵北地酷寒,前日便病倒了,葉瀾隻好穿起鬥篷獨自去逛燈會了。
燈會上也隻是賣些小玩意,什麼面具啊,手镯啊,糖人什麼的。雖然普通,但是風格全然與江南不同,葉瀾走走轉轉,看過了很多小攤子。東西雖然樣樣精美,她卻素來節儉,什麼也沒買,隻有這支玉蘭花钗子,本是一截小枝杈,沿着原本的紋路雕了朵玉蘭花,精巧别緻得很,葉瀾一拿到,便愛不釋手。
“老闆,這支钗子多少錢?”葉瀾拿着钗子,問小攤販。
“十文。”小攤販擡眼一掃,大約覺得這支钗子賣不得多少銀子,便随意道。
葉瀾去摸袖袋。
……
空空如也。
她悻悻地,正要走開,卻聽到一道清冽的男音——
“這支钗子,我要了。”修長,玉蔥般的手指遞來一兩銀子。
葉瀾轉過頭,不是那個豐神朗俊,讓人移不開眼的公子又是誰?他今日仍是一襲素衣,溫潤又很有距離感。
他最近似乎很忙,她也隻有詩會時才能匆匆與他打個照面,連十步以内都沒近過,如今又這樣近距離相見了,隻覺得心中欣喜滿足,想也沒想便沖他甜甜笑道:“殿下,好巧。”
熙羽沒有答話,隻是從她手中拿過那支玉蘭花钗,緩緩将钗子送入她發間,然後端詳了半晌,才道:“很素淨,很美。”
這樣俊美溫潤的男子贊譽,她聞言,不由得愣在了一旁。好半天才憋出兩聲幹笑:“呃哈……謬,謬贊。”
“瀾兒若得閑,可否讓羽盡地主之誼,帶你到四處轉轉?”熙羽那樣看她,眉目深深,如同漩渦,她頭腦中一陣恍惚,險些溺在那眸子裡,隻記得點頭了。
她仍舊有些羞于看他,便低頭不語,,隻聽得熙羽随意問幾句,也嗯嗯哦哦,敷衍着答了,心不在焉的。
他問:“瀾兒準備在大遼留多少時日?”
“約莫詩會結束了吧。”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裙擺,并不敢看他。
“既來了,何不多留些時日?”他想着時間委實有些短,本應盼她早日回去,如今卻有些許不舍。
“寄人籬下,不好多待。”她歎了口氣,最近經過她一直以來的拒見,來林府拜訪她的人竟不減反增,這已給林太傅帶來太多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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