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可理解為它們的動作代表着背後之人的意思,昨晚巨狼群的包圍,那個人那時是真的想殺了他們的,而今天這一戰,更多的像是在耍弄,就像花奶奶講的故事裡,那些毫無人性的貴族讓囚犯和野獸搏鬥供他們取樂一樣,那個人讓他們跟巨狼生死相搏,而他自己躲在一邊看戲?
最後,那個人是因為什麼而讓巨狼向她下跪?
細細回想今日發生的一切,蓦然,一個如清風拂過的聲音在她腦海裡響起。
咦?
是這個聲音,在她出拳打飛第一隻巨狼的時候,她聽到的聲音不是幻覺,定然是操縱這一切的那個人發出的聲音。
這是一個字,這是一個聲調,代表的是驚訝!對她的驚訝。
那個人在驚訝什麼?
那個人是敵是友?
那個人想做什麼?
睜着眼睛,思考了一夜,卻始終想不透,最終隻能暫時放開,那人既然最後以巨狼下跪來示好,那麼她隻能樂天地想着或許對方隻是閑得蛋疼,既非友,亦非敵。
事實上,她真相了!
在不遠處的一棵參天大樹上,淡淡的月光下,一襲殷紅長袍美豔男子看着斜倚着樹幹的修長身影,玉笛在他指間靈活轉動。
“混元拳,居然都小有所成了,啧啧,那家夥暗中教了這人多久,居然藏得這麼深。”聲音依舊飄渺若無,修長的手指點着紅唇,有些苦惱地自語道:“怎麼說都是那家夥的人,該送什麼見面禮好呢?”
天明,阿墨一行人睜開了眼,撐着受傷的身子繼續前進,休息一晚上已是極限,容不得他們再耽誤時間。
重新上路,他們更加小心翼翼,因為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不需要巨狼,就是普通的野獸都能要了他們的命。
隻是,慢慢地,他們的速度越來越快,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一路走過,他們沒有碰到任何毒蟲蛇蟻,甚至蟬鳴鳥叫都沒有,整座森林寂靜的好似除了他們就沒有什麼别的生物。
這種情況對于他們來說簡直是老天在幫他們,冥冥中,似乎有什麼在幫他們清除障礙,讓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現在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威脅就是悶熱的天氣,這種悶熱讓他們渾身都處于濕濡的狀态,原本這種悶熱就讓人十分難受,現在他們都受了外傷,悶濕的環境會讓他們的傷口發炎潰爛,在森林裡,潰爛就代表着離死不遠。
所幸,現在還并未出現這種情況,隻能将疑惑抛在腦後,快步地前進,争取盡快走出森林。
又走了一日,毒蛇和王大松的傷口開始發紅,身體的溫度也在上升,最先發現他們不對的是姜小魚,隻是在森林裡沒有藥,沒有好的環境,他根本就無能為力。
阿墨看着神智開始迷糊的兩人,緊抿着嘴唇,眉宇緊蹙,思考着這種情況該怎麼做,當年她傷口發炎時,花笙棠是怎麼救她的?當年她發燒時,花笙棠又是怎樣為她降溫的?
懊惱地捶了捶腦袋,她本來就極少生病,偶爾的幾次,也都記不清了,受傷倒是經常的事,隻是有花笙棠為她精心護理,根本就沒有給她發炎的機會。
“将軍,你們先走吧,不能讓我們拖累了大家,營裡的兄弟還等着我們的消息呢。”毒蛇和王大松神智雖然開始迷糊,但還未全昏迷,知道自己的情況,主動開口讓大家放棄他們。
“說什麼胡話,我花離墨是不會丢下任何一個兄弟的。”阿墨瞪了他們一眼,轉頭對耗子和飛鷹道:“你們兩個背着他們,野人帶路,我們全速前進,你們兩個,都給我撐住,沒有我的命令,都TM給我把眼睛睜着。”沒有辦法了,現在隻能争取時間,隻要出了森林,他們就有救了。
“将軍,你說粗話。”趴在耗子的背上,毒蛇扯了扯嘴角,虛弱地笑了笑。
軍中的漢子最不缺的就是粗話和葷話,隻是阿墨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說粗話的人,突然來這麼一句,倒是把所有人都給說愣了。
“老子就不能說粗話了。”阿墨一巴掌輕拍在毒蛇的頭上,笑罵道。
“呵呵。”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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