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晴天一聲霹靂……蘇澤錦鎮定了一下:&ldo;那你從開始就在騙我怎麼算?&rdo;&ldo;什麼騙你?&rdo;大概覺得這樣的對話太冗長太無聊,沈淮一又開始慢吞吞擦他的那塊玉蟬了。就算本來不知道什麼叫做玉蟬,蘇澤錦也聽清楚了沈淮一剛才的話:這是從某個死人嘴裡摳出來的。一想到這一點,蘇澤錦就覺得對方和對方手裡的東西一樣讓人難以直視,他情不自禁地移了一下目光,緊跟着又移回來,他直視着沈淮一的面孔,清楚地詢問對方:&ldo;為什麼要裝成另一個模樣來騙我?甚至還換了名字。&rdo;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為什麼自己最開頭會覺得沈淮一有點眼熟,他确實見過對方,還和對方相處過好幾年:但是那個時候他完全沒有‐‐換了任何一個人也完全不可能‐‐将溫和有禮的心理醫生和一個陰郁變态聯系在一起!沈淮一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玉蟬。他現在又一點兒都沒有剛才那種一口氣說一長串話的興奮狀态了。蘇澤錦也跟着沉默了一會兒。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并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對方比耐心,因為現在對方完全可以并很有可能傷害他。他放軟語氣,又接着說:&ldo;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做?你想要什麼東西可以直接告訴我,如果是錢的話,你說一個數,我想辦法挪出來。&rdo;沈淮一看了蘇澤錦一會,突然若有所思:&ldo;原來如此。&rdo;&ldo;原來如此?&rdo;&ldo;我是沈淮,他是沈淮一。&rdo;沈淮淡淡說,&ldo;你弄混兩個人了。&rdo;蘇澤錦:&ldo;……&rdo;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呵呵一聲。&ldo;我就說我怎麼會算錯,&rdo;沈淮嘀嘀咕咕,&ldo;原來問題是出在你身上,你把沈淮一錯認成我了,又把我錯認成沈淮一,所以在和我講電話的時候才會一直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我還說什麼時候命劫毫無征兆地就轉成了桃花煞呢……&rdo;他的目光朝蘇澤錦身上一溜,&ldo;原來隻是你太蠢的緣故。&rdo;蘇澤錦終于:&ldo;呵呵。&rdo;我去年買了個表!簡直是身心俱疲……蘇澤錦一瞬間累得說不出話來。但再累得說不出話來,也沒有人能替代他面對眼前的情況。蘇澤錦直截了當地問:&ldo;能先把我放開嗎?&rdo;沈淮歪了歪頭:&ldo;不尖叫?&rdo;&ldo;不。&rdo;&ldo;不逃跑?&rdo;&ldo;不。&rdo;&ldo;不幹其他事情?&rdo;&ldo;如果先把你揍一頓不算是&lso;其他事情&rso;的話,不。&rdo;蘇澤錦說。&ldo;哦!那行,我去拿刀給你割開繩子。&rdo;沈淮的興緻明顯因為這一句話而提了起來。他将手中的玉蟬放了下來,轉身走出了房間。蘇澤錦已經放棄去揣摩沈淮的思想了。他在沈淮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的時候,就深吸一口氣,托着手坐了起來,然後一反身滾下床鋪!一系列動作蘇澤錦盡量做得悄無聲息。床頭櫃的前端重重撞在他的背脊上,手臂與身體扭成很難受的姿勢,但這些身體上的疼痛暫時無法分去蘇澤錦的注意力。他的注意力全在距離自己三步之外的沙發上。他的衣服放在那裡。感謝上帝,雖然他平時不怎麼抽煙,但口袋裡依舊時常會放一盒煙與點煙的打火機!蘇澤錦的腳已經勾到自己的衣服了,他将衣服踩到面前,整個身體都趴下去,用嘴弄出口袋裡的打火機。汗水很快從額頭上冒出來,不一會兒就順着皮膚滑到了他的眼睛裡。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蘇澤錦閉了一下眼睛,他現在沒有手能擦幹淨液體,隻能狠狠地甩一下腦袋,跟着一口咬住已經被弄出口袋的打火機!被捆着的手腕、拉伸到極緻的手臂與脖頸,都發出了不堪負重的吱呀聲。但現在顯然不是休息的時候。蘇澤錦甚至沒花上一秒鐘來喘口氣,就直接回身,用雙臂的力量把自己再拖上了床。他将嘴巴裡咬着的打火機遞到自己的手上。他抓着打火機,費力地轉了自己的右手,繩索與皮膚的摩擦再次帶起一整片的疼痛,蘇澤錦用拇指撥開了打火機的蓋子,捆綁讓他的手指變得不靈活,跳出的火苗沒有如願的燒灼到繩子,而是先燙着了他的皮膚。額頭上的汗水冒得更急了。蘇澤錦感覺自己身上一陣一陣的發熱,好像汗水一層一層地從皮膚上滲出來。打火機中途熄滅了幾次。蘇澤錦一次一次地重複着撥開蓋子的行為,一根繩子被燒斷了,接着是第二根,他的手掌能感覺到打火機身上的熱度,而食指與拇指的尖端,更能感覺到火焰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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