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空自食其果,卻又似乎還有招式:“我現在不能走。”
“為什麼?”
“我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進行合卺儀式?”
“嗯?我什麼時候答應了?”顧北芽一臉的莫名其妙,“九郎,你之前因為我沒能認出你,所以你發發脾氣,我不怪你,現在不要開玩笑。”
“我從不開玩笑,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魏寒空認真道。
顧北芽搖頭,卻又不知道如何拒絕,之前他還找魏寒空尋求合作,所以決不能說自己不看好他,再加上魏寒空知道自己發情期已經來了,也不能用時機作為拒絕的理由,最後魏寒空似乎很讨厭自己說他什麼什麼不好不行,敏感得很,他仿佛怎麼拒絕都是錯,所以隻能低頭不語,手指頭在百靈鳥雪白的羽毛裡戳來戳去。
“為什麼不說話?”魏寒空心都是冷的。
漂亮的龍依舊搖頭。
“如果我答應你不結為道侶,你也不願意?”
顧北芽‘嗯’了一聲,緩慢地說:“此一時彼一時。”
“怎麼就此一時彼一時了呢?”冷峻的魏修士面色陰沉,仿佛和顧北芽談論的不是什麼情情愛愛,而是家國大事,自他袖口鑽出剛才被顧北芽摔在臉上的小蛇,小蛇彎彎曲曲又爬向顧北芽那邊,繞着顧北芽的手指頭就往小臂上爬,沒入衣袖深處。
顧北芽伸手捉了一下,沒捉住,扯開衣服去捉又太不成體統,便忍着先不管。
“因為之前我不知道你是九郎,以為你是不相幹的人。”
魏寒空扯了扯嘴角:“我還不如一個不相幹的人讓你喜歡?”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是你是九郎,我不想耽誤你,我們可以繼續做朋友。”
“那如果我重新建了一座望虛城,你會陪我守城嗎?”
顧北芽腦殼都是疼的:“你先建了再說。”
“呵……”魏寒空明白,顧北芽又在推脫了,于是又回到最初的問題上,“既然如此,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合卺儀式?”
顧北芽一愣,急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總而言之,九郎,我還把你當朋友,你現在有如今的修為與地位,我很高興,我這裡的事情,你管不了,所以不要摻和,我是為了你好。”
顧北芽沒說假話,但也沒有把真話全說出來。
把九郎當成朋友是沒錯,可也的确有點怕他。
認為九郎管不了自己的事情是真的,可也的确覺得九郎對自己的愛意值太高了,到時候不好解綁。
說到底,顧北芽還是希望有一個好擺脫的工具人,這個人不可以是對自己很上心的,不然容易引起連兩次的悲劇,這個人也不能是魏九郎,因為魏九郎是個好孩子,不該被他欺騙一場。
可是他的苦心,魏寒空不理解,也不領情,那蚯蚓似得小蛇竟是有些奇怪的往他後背爬去,順着他那條頸椎線往下落,鑽過綁得緊緊的腰帶,劃入他那什麼都沒穿的地方,那他這段時間天天潮水泛濫的蜜巢。
顧北芽立即伸手往後面摸,神色慌張,但根本摸不到,小蛇比他想象的還要更靈活,一下子鑽入從前隻被樹枝與手指頭糟蹋過的地方,如入無人之境瘋狂扭動開疆拓土!
人前從不暴露自己糟糕情況的龍當即彎曲着身子,右手搭在矮桌上,每一根玉白的指頭都顫抖着扣在桌面上,被迫突然爆發的本能逼得他顔色嫩粉的指甲都漸漸變長,在那桌面留下一道道貓咪一樣的抓痕……
與之前自己玩、扇音玩都不一樣的感覺猶如煙花炸裂在顧北芽的腦海,他一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雙腿從長袍中露出來,一會兒汗涔涔的緊閉,一會兒松懈,小腿肚子不停的打顫,白花花的,像是一條即将分娩的白蛇在輾轉反側。
始作俑者魏寒空眸色變得很淡,仿佛是在這一刻将自己的視覺給到了其他地方,虹膜上反映出奇怪的紋理,那似乎是層層疊疊柔軟的鮮紅牆壁,牆壁有生命,會呼吸,動得厲害,裹藏一處密地。
但很快,那藏在深處的密地被粗暴撥開,露出一層奇怪的瓣膜,瓣膜之後是一道裂縫,縫的盡頭通往何處,無人知曉。
可僅僅是曝光這處,便讓其主人打從心底條件反射性的恐慌,像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軟肋被人掐住,于是終于尋回了自己的聲音,聲音虛弱,喊道:“等等……你幹了什麼?!那是什麼?别鬧我……九郎?九郎……”
“嗯……我在。”魏寒空一面說着,一面将視線從那他操縱着的細蛇眼裡抽出,看着倒在榻上蜷縮起來,不多時便出了一身汗,衣衫淩亂的顧北芽,走到後者的身邊去坐着,捏着顧北芽的滾燙的臉頰,說,“我沒幹什麼,隻是做你答應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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