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在京中,但是15歲就出宮開了府邸,隻在家住不到半年就因為聖上急病崩被趕去邊陲,這府邸還是有人照看,并且聖上隔三差五會有賞賜,這幾年他的軍功也有進項,都交回到府邸中。其實此次回京,他很可能不再回邊陲,至少三五年内是萬萬不能,回來前他也做好了全部準備,找好了交接。先帝深谙帝王之術,當時急病,不得不分開兄弟二人,防止朝臣亂心,哥哥在朝中收服衆臣,弟弟則去邊陲曆練,十年,十年足以讓一個帝王牢牢把控朝臣,也足以讓家國重器的軍隊被國将收服,所以這時候就必須交權回京做個閑散王爺,才好讓聖上安心,哥哥也能安心疼愛幼弟,逸王這個名号就是先帝急病時給的。
陸鷹奕在封閉的轎中閉目養神,想聖人之所想才是個好弟弟,在黑暗中又自嘲的笑了笑,也罷,這天下隻要一良主即可,現在既有個好由頭,且把自己喜歡的人追到手再說。
皇帝的旨意不會來的這麼快,逸王知道,自己還要上朝二請三請,才能讓哥哥這個收權的動作做得漂亮,他回來之前就已經想得清楚,做個閑散王爺也未嘗不好。雖然他在邊陲流血拼搏十年要因此前功盡棄……但這個世上他已經占有了太多便利條件,任誰也不能盡享天下好事,即使聖上也有許多無奈之事不是嗎。
(王爺不造反,就釋兵權留下來當逸王,正好借着聖上下旨的名義靠近小受追小受談戀愛,之後做做生意,和小受一起斷斷案追追兇,四處旅遊享受人生,就當他十年來穩定邊陲,他哥哥又是個好皇帝,接下來安穩幾十年,然後他兒子也做将軍,壓了小皇帝什麼的就是另外的事了)
邵健兵回神侯府複命後有一段時間休整。他依舊像從前一樣,無事就練功,早起安睡,努力做到波瀾不驚,不再為那夜的事困擾,但事情發生終是發生,在春藥過後的頭幾個夜晚,他會夢到自己又手腳癱軟地靠在那人懷中,被對方在耳邊溫言安撫,又或者如那日覆在身上的形貌昳麗,挺拔英偉……這樣的夢終會讓他驚醒過來,再急忙運功周身。好在随着和逸王分開的時日越久,這些紛擾漸漸停歇。他比平時更沉默,練功更刻苦,若是以前平日裡一天練四個時辰,現下恨不得練滿八個時辰,每日隻練到大汗淋漓筋疲力竭為止,其他人以為他在妖女這裡栽了個小跟頭,化氣憤為功力,倒是也讓同門師兄弟中掀起一陣刻苦練功的風潮來。
與此同時,六扇門邵捕頭不屈妖女淫藥,封鎖精穴咬牙撐過12個時辰的事迹也在江湖流傳開去,這妖女危害三年,江湖人盡皆知,被她施害者若不是扛不住屈服,就是亢陽爆體。這會兒竟然出了一個邵捕頭,既沒有爆體,又保留了元陽,簡直是正道楷模,很快就被傳得天花亂墜,更何況這可是帶着葷事的事例,比尋常八卦更是刺激,沒過一旬,說書人都在茶館說起來邵名捕忍鬥女魔頭的段子。
邵健兵又羞又愧,但是也無法告知别人自己實際是洩了陰元,更是連門都不出,一心一意隻是練功起居不提。
逸王回京後很是高調,在家休養了一日就進宮參加皇上為他召開的家宴,還請了一批文武重臣作陪,之後幾乎日日因召進宮,極得聖寵,和小侄子也關系不錯,待王爺二十六歲生辰也過了,聖上才在王爺四請之下下诏讓逸王留京,入主刑部,兼神侯府六扇門督查,協作辦案。
第四章觸汗又發藥淫性,手指劍柄來幫忙
再說這邵名捕,自王爺回京便一心一意在侯府練功,最近侯府練功氣氛濃厚,師兄弟之間也經常互相切磋,這日恰逢白曉生與之同練,三月初春,天氣漸漸回暖,從早上練至中午,兩個皆汗濕滿襟,白師弟切磋起了興緻,隻把上衣脫去,兩人一個人慣用肉掌一人擅長暗器,都不持兵器,隻以拳腳相向。邵健兵鐵掌成名已久,自然是占了上風,他也不得意炫耀,反而幫師弟喂招磨練近身,瞅準師弟空隙,一掌揮去,師弟躲閃不及被打中向後跌倒,邵健兵趕忙伸手拉扶,順着師弟汗濕的手臂抓了下來,一直滑到手腕,才将人拉住。
“師弟這是累了,能躲開的都躲不開了,今天就練到此吧。”察覺到師弟狀态滑落,邵健兵也歇了手,他練功隻穿一身青布短打,前襟後背也已濕透。兩人約了中午一起吃飯,現下各自回房沐浴更衣。
邵健兵回到房中,這水還沒有燒好擡來,剛才拉起白曉生之後,他就隐約感覺不對:心跳如雷,渾身發燙,口幹舌燥,身下兩穴都隐隐發癢……(未開發男人後穴不會癢,開發過再覺醒就癢了)堅持在屋中坐了一會,喝下幾碗茶去,非但沒有緩解,下身反而更加難耐,連陽物都支愣的硬了起來。
“師兄,王爺……”白曉生大呼小叫的從外面推門進來,隻一個照面就發覺他的不對,把門關上,伸手把起邵健兵的脈搏,又觀了觀他的面貌,皺起眉頭驚呼:“這妖女藥性還有反複?!!”邵健兵大口喘息,呼吸如風箱般粗重,向師弟擺了擺手,像是要驅他出去。師弟這次不肯離去,師兄這情欲來得突然,他有神醫之稱,怎可對病患袖手旁觀。他又一次伸手向邵健兵的身下,邵健兵出手擋住他,白曉生解釋:“我先封你精關。”邵皺起眉頭,猶豫再三,終是把手讓開。
上一次白曉生出手是在夜半,屋内燭火跳動,身影遮擋更是看不清楚,這次是在正陽中午,明窗昭昭,屋内亮堂得狠,隻剛拉開亵褲,那碩大陽具變挺翹出來,硬支的幾乎貼近肚皮,精口也流淌出許多水來。白曉生仔細下針鎖了精關,又試探了邵健兵幾個穴位,問其感受,思索了一陣喃喃自語:“不對啊,奇怪,不對啊。”邵健兵這情欲來勢洶洶,嘗過情欲再碰到藥性,仿佛食髓知味,更加不堪,他幾乎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去扣摸那兩個肉汁橫流的穴口,他揮卻在他身上按摸穴位實驗的白曉生,隻粗啞地開口:“你出去!出去!”
(我原計劃有讓白師弟知道他秘密,不過現在覺得算了就讓王爺一個人碰吧)
白曉生垂頭喪氣,看着師兄又一次要忍耐情欲:“王爺來府上,要督伴神侯府查案,我去和他們說你微恙不便,師兄,若是不行就……”邵健兵已經苦撐不住,隻喝道:“出去!”
待師弟一離開,他就用手探摸到身下,花穴後穴都淌出了水來,他手指粗大,剛入兩根便給穴肉緊緊包住,讓他舒爽地抖了一抖,愛欲未嘗試前尚可抵禦,一旦初嘗幾乎化為本能,他兩根手指模仿那日交合,盡力在花穴中翻攪抽動,竟然也小小地洩了一次,恢複了一些清明。
這次欲火燒得莫名其妙,距離上次中毒也有兩三月之久,邵健兵一面在心中驚急,一面卻又舍不得把手指從小穴中移出,小小的洩身根本不滿足,他隻繼續抽插,甚至越來越感覺手指不夠粗,也不夠長……後穴更是騷癢,能感覺腸壁上滲出惱人的鹹水珠兒,就順着腸壁曲折流下,花穴上的愛液比後穴充沛,随着手指進出已經發出“咕叽咕叽”的抽插聲,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粗是粗了些,讓他忍不住抽了口氣,可是比以前似乎更短了,撓不到内裡讓人心焦……
越是淫水四溢,咕叽的抽插聲越是淫靡響亮,這讓他又羞又色,水聲反而提醒着他在做如何放蕩下作之事,可是他忍不住,若不是精關已被師弟鎖住,他恨不得三管齊下。
前穴實在費力,他暼到鏡架反射着牆面上的一把挂劍,這劍是卧室用來鎮鏡的,就挂在鏡台對面,劍是好劍,平時出門帶出,回來擱置也方便,隻是邵健兵慣用肉掌,幾乎不佩戴兵器出門,那長劍就常年擱置在牆上。邵健兵不喜花哨,若果寶劍出鞘,劍身定是鋒雪光芒,但是劍柄劍鞘上一絲裝飾也無,也無雕刻,隻在劍柄處細細密密纏了那粗繩,防止滑手。那劍柄大約20公分上下,是扁圓柱的木制手柄,劍身是混元玄鐵,鍛造時尾部留出一根細莖,待造好再裝上格,首,粘合中空木柄收為劍柄。那紫紅木料磨得圓滑,邵健兵得劍後又親自纏綁上了蠟繩,使得那木制扁柄充盈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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