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健兵自那一觀,思緒就止不住往那劍柄上瞟望,終于忍耐不住,翻身踉跄着從牆上取下挂劍,又跌回床榻,立刻忍不住把那纏繞着粗繩的劍柄匆匆推入花穴!
粗繩上的毛刺幹燥,圓滑的木柄和玄鐵劍莖剛硬,剛捅了不到一個指節的長度,便捅不進去,花穴壁被劃拉得生疼,但是疼反而讓邵健兵覺得極爽,劍柄比手指可粗得多,即使邵健兵努力,一時半會也無法再進,他隻能稍微抽拉出一些,讓花穴内的愛液流将出一些,潤滑一下劍柄,可劍柄纏得是蠟繩,最不沾水滴,那淫液粘粘粘粘,劍柄卻始終捅不進去……
“邵爺,水擡來了……”門外下人拍門,恭敬禀報,邵健兵驚慌藏起佩劍,他環顧四下,自己身上衣衫淩亂,牆壁上赫然有挂劍久置的影印。他驚出一身冷汗,好在剛洩出一波,現下有了驚恐還能收斂神志,急忙在鏡台前整置衣着,打開門想讓人把水擡進來。剛打開門,就見一俊美公子,身着曲領窄袖绯色金絲蟒紋公服,帶脂潤白玉頭冠,寶石彩扣蹀躞七事,墜金鈎魚袋,左腰佩劍,披墨綠邊紋銀白披風,其面如冠玉,昳麗英偉,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豔陽在後,灼灼其華,不是逸王陸鷹奕,又是哪個?
第五章王爺妒嗔癡劍與屌孰爽
邵健兵被那俊美容貌刺得愣了一愣,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門扉關合,但是王爺比他還敏捷,隻拿佩劍一擋,就擠進門扉,然後把門大開,讓仆從把熱水擡進來。邵健兵額上滴汗,面色潮紅,心情煩亂幾欲呆滞,逸王也不言語,隻手勢輕擺,一衆仆從默聲安置好浴桶退下。逸王扣了門扉插鼻,他今日公務來訪,交接公文以後與神侯府監察辦案,本欲和衆人共用午飯,白曉生興高采烈的去找師兄,回來言辭躲閃,欲言又止,隻說師兄早上勞累忽然不适,他自然覺得突兀,匆匆與衆又說了幾句,找了借口來看邵名捕,隻一眼,就看出此人居然又犯了春情,正兀自忍耐。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隻剩下邵健兵略略粗重的呼吸聲,他自己心跳如雷,根本聽不出自己呼吸異樣,逸王可是一聽便知。一想到自己沒有聯系的這幾個月,此人不知犯過多少次欲瘾,露出多少次癡态讓人看見,又或者和其他人衆有了肌膚之親,逸王的臉頓時都黑沉下來,他拿佩劍劍尖抵上邵健兵衣下遮掩的陽具:“三月不見,名捕淫蕩如此!”
邵健兵氣憤咬牙捏緊了拳頭,又慢慢松開,也不辯解,隻是面容凄苦,眼圈瞬間就紅了。
這邵名捕慣來是堅韌剛強之人,别說别人,就連神侯府東裡太宰門下其餘五個師兄弟,都沒見過他凄慘悲戚的模樣,也不知道怎着,逸王這倒是見着了第三回(被人知道自己異樣水汽蒸騰眼圈發紅第一回,情欲翻滾迷亂不知淚流不止第二回),逸王隻是發洩自己莫名的怒火,沒想到又把名捕弄哭,趕緊先把人按向自己肩頭,心裡懊悔,嘴上卻不肯道歉,隻用手來回撫摸對方後背安撫。
邵健兵原本并不是要委屈示弱,被他這樣一按倒察覺到自己失态,忍了忍情緒,把那水汽又逼了回去,直挺起身,不再避諱,直視逸王:“王爺何來?”
“此前不是藥性已除?反複幾許?”逸王不答反問。邵健兵無法以怨回好,王爺問得關心,劍眉鳳眸顧盼凝視,讓人躲都躲不掉,他隻好低頭:“回禀王爺,一直無事,今日突發。”逸王心下安定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為何突發,但是今天才反複讓他松了口氣,他立刻脫去披風墜飾,公服佩劍,都順條丢在桌上,隻着雪白中衣,先拉起邵健兵,就吻上口舌,邵健兵要掙紮,他立刻拿話堵他:“時間緊迫,捕頭勿要推辭。”
兩人擁吻,逸王已拿眼角瞧見了床榻,推推搡搡的就來到床上,剛一揮手掃塌,就碰到了那把挂劍。王爺松開名捕,拿起挂劍,往牆上看了一眼就看出原來位置,劍柄一握上,就濕膩沾粘。“原來成康剛拿這物自渎……”王爺捏了捏劍柄,還能帶出一點粘絲,邵健兵沒想到立刻被人發現,頭低得擡不起來。“此物可有寡人那物好?”王爺根本不知羞恥,隻追問。
邵健兵自然不會回他。王爺也不着急:“既然成康猶豫,現比一下就知。”
說着便推倒名捕,三兩下除去亵衣褲,露出那硬挺的陽具和肉汁橫溢的兩穴,看那毛發粗硬遮蓋了花穴,先去水桶中絞了熱毛巾來,覆上花穴,花穴稚嫩,被熱水燙得人吸氣,幾下之後,王爺抽出利刃,隻幾下就把花穴邊的毛發剔去。邵健兵在神侯府中,根本不敢大聲動作,隻恐被下仆同門聽到,直到被刮淨了毛發,才覺得羞恥:“你!”他平日不善言辭,一時竟想不出一個詞來責罵,你了半天,也沒有下文。
逸王何等臉皮,早就無視他言語,寶劍歸鞘放到一邊,先俯下身子去親吻光滑小穴,穴口剛被刺棱毛繩劍柄硬捅了一捅,略略有些傷着,紅腫翻出媚肉,但是蜜水還流個不停,蜜豆有過情勃,這會也硬漲起來,圓圓如珍珠,被陰唇襯着突兀,逸王就使舌碾壓那蜜豆,左右按壓,打圈啃咬,聽到名捕止不住抽氣悶哼,用嘴包住整個鮑貝,用力一吸。“啊~”邵健兵忍不住呻吟出聲,由别人來幹這羞人之事,比自己撚弄爽利萬倍,他渾身哆嗦又洩了身。
“比上次的蜜水還多,成康知味了。”逸王吞下蜜水,用雪白袖子擦去殘餘,花穴天然外翻,這會洩了兩洩,情動非常,更是呼吸張合,邀人入内。逸王把那劍柄拿來:“成康先試試這物。”
他用食指中指插入花穴,用力撐開,一手攥上劍柄,緩慢推入花穴中,有人精細照顧,使着巧勁,那不沾水的蠟繩木柄倒也慢慢推入,王爺退出一指,隻把另一指插入更深為劍柄開道,邵健兵全身肌肉繃緊,還要王爺輕聲安撫放松,終于吞下了一半,這也是手指能開道的長度,再要硬插艱澀難進。王爺入到這裡,抽出手指,把手指上的蜜水抹到名捕小腹上,然後左右搖曳着劍柄,那刺麻蠟繩就擦着花穴,邵健兵花穴好似被蟲蟻啃噬,癢到心裡肉裡,忍不住啞叫出聲:“快,快抽了去!”
逸王充耳不聞,繼續左右搖晃,那蜜水比先前更甚,細細密密從穴肉上滲出,再順着蠟繩木柄開拓流出,感覺第一波愛液流出,王爺往後抽了抽木柄,再輕輕抵進,這下粗繩毛刺挂到了穴壁,爽利起來。王爺先左右磨出淫汁,再退進抽插,就這麼一寸寸磨着進,竟然真得讓小穴吞下了整根劍柄!
劍柄粗長,花穴立刻充盈,來回刮蹭,毛刺紮得穴肉又麻又疼,來回抽拉了幾下,邵健兵就忍耐不住,咬住自己的拳頭,鼻音溢哼,另一手手指攥拳又松,全身就随着劍柄抽插張弛。
“看來成康偏愛劍柄啊。”逸王意味深長,用劍柄肏幹着花穴,另一隻手去扣摸名捕後穴。邵健兵自己玩摸根本不能兩穴同時開弓,這下手指插入後穴,他真是爽到腳尖,洩出了第三波。
第六章後遺之症沾不得體液雄鷹折翼隻能留京中
上一話說那逸王不滿名捕偏愛劍柄,用手指開拓後穴争鋒,逸王手指修長,能入得比常人深些許,又熟知名捕性腺,且弓起指節,專頂捕頭腸穴中微硬腺點,爽得邵健兵渾身打顫,頭皮麻翻,牙齒軟倒。
逸王把他翻了個個,讓他跪在床上,像公狗爬胯,就把性器從他身後頂入,花穴中還插着劍柄,從王爺胯間穿過,王爺先不管那劍柄,隻用陽物好好抽插了幾十下,前穴滿盈,後穴咬緊,真是爽得飛起。“成康現下如何?”王爺一邊挺動,一邊責問,邵健兵牙口酸軟,根本說不出話來,把臉埋在床鋪上,被身後頂撞着直往前撲,悶哼都被被褥吸去聲音。“寡人器物與劍柄何如?”邵健兵咬緊牙關不答,王爺停下頂弄,又左右搖那蠟繩木柄,刺得兩穴騷癢難耐,邵健兵忍将不住:“唔~~”那猿背狗腰忍不住扭動起來。王爺看他自己搖擺,幹脆不動:“成康不答,寡人便無力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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