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一驚,像受驚的兔子向門邊蹿去。
徐默義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中洩漏了自己的内力,他斂神追上,像老鷹逮兔子似的,一下子就抓住了連翹。
“放開我!”連翹左臂脫臼使不上力,右臂剛想用力就覺得肘關節酥麻,手腕無力,柳葉尖刀被徐默義奪去,他輕松地将她雙手縛在身後,推到塗鴻運面前。
“小娘子,還跑不跑了?”家丁痛得滿地打滾,塗鴻運看在眼裡驚在心裡,他自知連翹并非一般女子,如果不是徐默義他必定抓不住她,本想帶回家好好修理的,當下決定,就地正法。
“你們都給我出去!”
徐默義和其它家丁都退了出去,面館裡,隻剩下被五花大綁的連翹和揚揚得意的塗鴻運。
“你這把刀,還真是鋒利!”塗鴻運小心的避開繩索,拿着她的柳葉尖刀開始挑開前襟衣扣。
裡面是上等的狐白裘,柔軟的毛順溜光滑,一邊摸一邊割,很快就把上等的狐白裘割也破破爛爛,露出裡面乳白色的絲綢小衣。
塗鴻運愣住,一般女子很少有人用絲綢做小衣,就連他家的三個小妾,都未曾這樣奢侈過。連翹穿着狐白裘,裡着絲綢小衣,這身裝扮貴氣逼人,塗鴻運剛才是淫蟲上腦才沒有細想,現在有點騎虎難下。
萬一她是有來頭的女子,就麻煩了。
外衣被脫,狐白裘又割破,連翹頓時感覺到嗖嗖冷風往骨頭裡鑽。她方才打了一架,出了一身的汗,風吹之後陰森森的冷,凍得她牙齒咯咯發顫,全身縮起,面無血氣。
“你怕冷?”塗鴻運發現她比一般女子怕冷,陰笑兩聲,唰的一下把連翹的狐白裘撕爛,連翹隻着薄薄小衣坐在他面前,開口想罵,肌肉已經凍得不受控制,無奈,隻好死咬着唇,哆嗦着身體,強忍着不流淚。
塗鴻運見她是待宰羔羊,笑得更加猖狂。他蹲下身來,脫去連翹的繡花棉靴和棉襪,露出她嫩白小腳。
“喲,腳上還戴着鈴铛,挺好看的。”塗鴻運被她腳上的解憂吸引住,伸手彈了兩下,覺得這鈴铛的聲音不夠悅耳,便嫌棄的弄開,把玩着連翹的小腳。
連翹機靈一動,開始晃動腳丫,看似在躲開他的手,實際上是在不停的搖晃解憂,希望解憂的鈴聲能把許懷澤引來。
塗鴻運與她玩了兩下,頓時覺得沒有意思,她見連翹雙腳被縛,不方便他下手,便拿來柳葉尖刀割開繩索,一手拽着連翹一隻腳踝,正準備為非作歹,面館的門被推開了。
是徐默義。
“少爺,外面有官兵。”天甯鎮除了馮捕頭他們,能有啥官兵。
連翹一聽,不知從哪來的勁,對着門外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媽的!真不是時候。”塗鴻運從地上撿起幾塊狐白裘,強行塞去了連翹的嘴裡,不讓她叫。連翹不能呼救,隻能假裝乖乖聽話,趁他不注意時,撒腳就跑。
隻要她能跑出徐默義的控制,憑着她的輕功,她一定能逃出去的。
塗鴻運沒想到她會有這招,一失手沒抓住,連翹已經腳底抹油地跑了出去。塗鴻運追出去,見連翹如蜻蜓點水般繞過門外家丁,準備飛上屋檐,見門邊擺着一盆打掃用的水,端起,往連翹身上潑去。
水,一滴不落的全都淋在連翹的背上、腿上和裸露的腳上。連翹仿佛墜入冰窟窿裡,被冰水包圍,剛剛躍起的身體空中一滞,硬生生的摔了下來,脫臼的左手被身體壓住,巨痛在冰冷中被放大,連翹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乳白色的身體,與雪白融為一休,潔淨美好。
連翹置身于冰雪之中,屍毒如脫籠野獸,在身體裡四處遊弋,侵蝕她的身體,啃噬她的血肉,鮮血逐漸被冰凍,連翹失去知覺。
塗鴻運暫時不想跟馮捕頭等人發生正面沖突,帶着家丁準備回去。徐默義扛着連翹當貨物般要把她運回塗家,失去體溫的身體不再柔軟,隻有腳上尚未凍住的解憂,随着徐默義的走動,發出低低嗚咽。
“不好!師妹出事了!”許懷澤剛剛回到衙門口,就聽到了解憂的聲音。盡管這裡是上風口,解憂之聲并不清晰,但許懷澤還是很肯定,這是解憂在報警。
阿刺凝神傾聽,若有若無,不是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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