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繃着臉轉過身說:“真不知道您看上我哪一點了。”
“這麼說你同意了?”
我身後的秋玉立刻跑上來拉住我的手,秀氣的臉上滿是笑容。
“我沒說。”我眼睛看向别處,“您别亂猜我的意思。”
“哦~”秋玉拉長了聲音。
我掙脫他的手說:“您要來就快點吧。”
我是極其不願意改變自己的想法的,說固執也好,說堅持也罷,畢竟隻想遵從自己的心。秋玉這樣的做法無非是迫使我妥協,心中雖然不愉快,但他那個樣子我又不能把拒絕說出來。
到達鐮倉的時候,是1221年四月末。此時的鐮倉已經逐漸繁華起來,跟着骨喰他們去街上采購的時候,偶爾能目睹這個時代的光景。承久之亂是于五月爆發的,這個時候離北條政子去世已經不到五年了。溯行軍沒有在源氏血脈上做手腳,那就應該是直接在對軍力量上動手腳才對。不過上次的壇之浦之戰我的确不應該帶他們來,我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看着五虎退的時候,我決定我不公開我的想法,畢竟上兩次我就不應該插手。這一次我決定做一個觀察者。
“那個……大家聽我說。”五虎退等我們都做好了以後有些不确定地開口,“根據狐之助的信息,我認為溯行軍會在後鳥羽天皇和北條政子這兩邊下手。”
诶?兩、兩邊?我有些尴尬地轉過身去,秋玉看了我一眼,輕輕咳嗽了一聲。
“對、對不起!”
我的餘光看見五虎退一臉歉意。
“請,請問我說錯了什麼嗎?這位大人?”
這次輪到我袖手旁觀了。
“沒有,我覺得你講的很好。”秋玉微笑着點了點頭。
五虎退的小臉上立刻有了光彩:“多、多謝您的認可!”
“所以,我們兩邊都要派人。因為主上大人和這位大人并不參與進來,我們就要派人去保護他們的安全,以保證雙方交軍。”鲶尾似乎懂了五虎退的意思,“是這樣嗎?阿退?”
“是的!”五虎退幾乎以一種崇拜的眼神看着鲶尾。
我失敗地閉上眼睛,決定以後再也不插手這種讨論局勢的會議了,我還是當一個戰鬥力比較好。溯行軍什麼的我是猜不到的……強大的靈力和感知也比不過這種頭頭是道的分析。
我最初的想法就是,溯行軍隻會對北條政子下手,沒錯,是它們慣用的手法。我這樣想,畢竟曆史是兩邊力量的較量。天皇的勢力是原有的勢力,鐮倉幕府則是從戰争中茁壯成長起來的新事物,二者會在一定時間内保持平衡,而打破平衡的就是這次承久之亂。天皇原本是至高無上的權威,院宣武士讨伐北條氏的時候,本來應該一呼萬應,但是這種情況被北條政子牢牢掌握。承久之亂的勝利為後來的日本曆史打下了牢固的基石。話說回來,五虎退他們說到哪裡了?
于是,狐之助、膝丸、鲶尾、五虎退和秋玉前往京都,髭切、阿螢、骨喰和我留在了鐮倉。一天分四個時段對北條政子進行看護,就是我偶爾會在屋頂上打瞌睡,或者突然因為時間壓而回去本丸一趟。
“源賴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盯着坐在殿中念佛的北條政子問。
“怎麼突然這樣問?”
躺在我旁邊的髭切看着天上有些陰沉的太陽說。
我坐在窄窄的屋梁上,換了個姿勢坐好說:“北條政子算是愛他的吧?所以我想知道這麼厲害的一個女子愛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是個很厲害的大叔。”髭切轉過頭來和我說,“嘛,畢竟活了這麼久,見到的源氏後人也不少。要說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恩不恩愛,大家好像都沒有個定論。不過我通常不追求這些細節,源氏萬歲就好了。”
“可是政子連源賴朝的嫡系血脈都沒有留下。”我說,“源實朝被公曉暗殺,公曉也被殺。史書上說‘至此,賴朝一脈,河内源氏嫡流絕嗣’。”
“确實啊……”髭切這麼說着,好像完全沒有心情想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一樣。
提到源賴朝我也不由得想到了源義經,有些好奇地問:“當初您和膝丸大人重新見面的時候,源賴朝是什麼表情?”
“啊啊,家主說這個?自然很開心啊。”髭切微笑着回答我,“熊野三山的僧官把薄綠贈給義經公的時候,我還在。原本平家和源氏也是一家人,隻不過我沒有流傳到平家去。”
“薄綠?膝丸麼?倒是也有這樣的稱呼,所以當源賴朝看見膝丸的時候是高興的了?”我看着北條政子換了一本經書問。
“……他回到我身邊的時候義經公已經去世了。”髭切說,“那個時候,家主他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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