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髭切在這裡說的家主不是我,而是源賴朝。親手逼死了自己的弟弟的人會這樣嗎?聽到源義經的死去,源賴朝應該開心地不行才對……義經公和武藏坊弁慶,還有十多名保護義經公的武士一同喪命于衣川館。他和靜禦前的愛情故事也流傳至今。
“建立的鐮倉幕府最後變成了‘北條幕府’,人人都知道有義經公,卻不知道有源賴朝。”髭切向天空伸出手去,像是要抓住天上的陰了的太陽一般,“我原本在木曾義仲的手上,後面到了源賴朝手中,聽周圍的禦家人(家臣)閑聊也大概知道了兩個人的關系。那位夫人曾經帶着禦家人去拆過家主情人的家,我那個時候就覺得,這位夫人不簡單。”
“就這樣?”我有些不滿意他的答案。
髭切放下手對我溫柔一笑:“嘛,所以說源氏萬歲就好了。”
我撇了撇嘴說:“……到頭來您還是什麼都沒說到點子上。”
“畢竟太過嫉妒了不是什麼好事。”髭切意味深長地和我說。
“人們懷疑源賴朝嫉妒源義經的才能也不是沒有可能。”我說。
髭切贊同我說:“為人還是寬容大度好一些。家主,那個好像是……”
我正要回答他說,卻瞥見我們上方的時空扭曲。烏黑的天空上分布着橙色的圈狀物體,閃電從那些圈狀物體中擊落房屋,打中地面。
“溯行軍……”我盯着那些前來的黑色身影說。
“走吧。”髭切優雅而自信地拔出手中的刀來。
我正要說我隻是來看你們打的時候,嘴中咬着短刀的溯行軍不知從哪個地方飛過來。
“嘿!”一把飛來的刀直接擋在了我面前,“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阿螢利落地停在我面前,拔出了剛剛為我擋住攻擊的刀。正是因為這樣的響聲,所有的武士都湧了出來。因為分不清是敵是友,他們把矛頭都對準了我們這邊。
我掃了周圍一眼,北條政子還在殿中沒有離開,但是已經有不少武士圍住了殿門口。在對面屋頂上奔跑的骨喰首先沖過去,一個身形巨大的溯行軍想要阻止他,但是骨喰比它要敏捷,彎腰收腿從那個溯行軍的揮刀手臂下躲過這一次攻擊,骨喰果斷地反手給了這個溯行軍一擊。刀劍入血肉的時候,溯行軍已經消失了。
我驚歎于這一幕,而阿螢在我面前也不甘示弱。刀刃閃光的地方就是溯行軍消失的地方。阿螢的速度極快,面對那些咬着刀子的短刀,阿螢用手中的大太刀先一擋,随後順着溯行軍往後飛的方向給予會心一擊,如此多次,那劃出來的刀刃竟讓我覺得眼花缭亂。在我左邊的髭切身形一閃,帶着冷意刀光刺殺了一個溯行軍,那個溯行軍還未消失的身體随着飛起來的血液而掉落在屋檐下。
我突然有些後悔狐之助之前和我說的那個把刀劍男士的打鬥過程錄成電影。
“啊!起火了!”
“将軍!将軍還在裡面!”
我正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北條政子所在的主殿混亂聲一片而起。在主殿的後面,濃煙滾滾而起,鮮豔的火舌舔着那些建築。我想也沒想就跳下屋頂,趁着混亂的人群跑進了主殿。
☆、舊愁新解
我捂着口鼻在濃煙中找了相當久,無奈之下隻能發動靈力去感知,而在正殿的那座佛像下,我找到在發抖的北條政子。
“你、你是誰?”政子那蒼老的面容顯然又驚吓又意外。
我說:“請您不用擔心,我是來救您的。”
政子将信将疑,在她平複了自己的心情以後,我也可以順利地扶着她走到了快接近門口的地方。
“啪!”
上面燃燒的木梁掉下來砸在了我和政子的面前,我隻能扶着政子往旁邊跑。可是我一回頭,一把短刀就刺向政子,我立刻把政子撲倒,回頭用靈力去擊穿那個溯行軍。靈力穿過溯行軍的身體,溯行軍也因此消失了。正當我以為得救了,從那火焰中我看到了一個身形巨大的溯行軍——大太刀。我再要發動靈力的時候,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時間壓的出現讓我難以發動靈力……
溯行軍離我們越來越近,我掙紮了一會,看向政子說:“請您快跑!”
政子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忍,又驚恐地看着溯行軍,還是踉踉跄跄地站起來。火光燃燒着,像我做的那些夢一樣……大太刀輪起刀就砍向我。不會有事的,馬上就能回本丸了……
在一刹那間,我分明看見一個身形擋在了我面前,而那刀子落下濺出來的溫熱鮮血卻落到了我的臉上。
“大人!”狐之助立刻跑了上來擔心地問我,“大人,您有沒有受傷啊?您臉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啊?那位大人剛回來就說要去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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