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看看廚房還有什麼可以吃的。”何長洲繞床下地走出房門。
等待的空隙喬眠遐想他會煮點什麼呢?
過了幾分鐘,何長洲又折返回屋。
“想吃什麼?我去附近的超市給你買回來煮?”
“算了,睡一覺就天亮了,明天再吃。”一想他半夜又要驅車外出給她買食物,她軟了幾分,饑餓感也沒之前那麼強烈。
“我車沒停在車庫,也要下去一趟,你想吃什麼?我去買菜。”他仍在堅持。
他是直接上來的?喬眠驚訝更甚。突然不為那張照片生無厘頭的氣了,說:“吃面吧,煮着也方便。”
“好,你在家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等等。”
何長洲還沒走出房門,便聽到喬眠的呼喚聲。他回頭,站在門口,燈光下門框的影子隐去他的半邊臉。不長不遠的距離間,他回視她,聲音平和:“怎麼了?”
她原本想說叫外賣就可以了,不用親自下廚。轉念一想,何長洲這個人最讨厭外賣,她搖搖頭,“沒,就是你開車小心點。”
何長洲卻會錯了意,隻當她是在關心自己。一掃先前的陰霾,全身心通暢,回道:“沒事,我很快回來。”
屋裡的冷氣開得有些低,喬眠起身去拿書桌上的遙控器,待她把溫度調高幾度。轉身時才發現,先前潑在地上的水使得原來平整的木地闆突起,整片遭殃的木地闆就這樣發了,廢了。
她頓時氣得頭頂生煙。
何長洲回來的時候,喬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抱着個kindle。興許時間太晚了,她靠在沙發背睡着了。
他笑着搖搖頭,關門的時候動作随即輕微了許多。他換下鞋,将裝滿東西的購物袋放在桌上,輕手輕腳地朝沙發的位置靠近。
客廳的燈有三種:普通燈、壁燈、吊燈。吊燈一年到頭很少使用,使用最頻繁的是普通燈;偶爾熬夜趕工作,他們就用壁燈。
壁燈的燈光比較溫和,是橘黃色,給人溫穩美好的感覺。橘黃色燈光下,喬眠的臉頰柔和了許多,沒有平日的拿捏勁。這時候她看上去才給何長洲一種眼前這人是他妻子的意識。
他欲伸手撫摸她的面頰,身體剛靠近,手還沒觸碰到。原先睡着的人醒了,她睜睜眼,口吻夾着股慵懶勁,嘟囔道:“你回來了。”
那一刻何長洲心如潮水般洶湧,他伸手替她拂去耳旁的碎發,說:“嗯,我去煮面。”
他們的廚房是開放式,連着餐廳和客廳。
何長洲站在水槽前,挽起袖子,取菜正要洗。喬眠從後面走上來:“我幫你。”
“不用,你去邊上坐着。”
小小休憩幾分鐘,喬眠整個人精神了不少。聽他這麼說,自然不肯,隻是堅持:“我幫你。”
何長洲無奈,往旁邊一挪,讓出一個位置:“你小心點,别碰到傷口。”
洗菜的時候,何長洲剪蘑菇。
他買的配菜有很多,看得人眼花缭亂,喬眠盯着他有條不序地進行着,提醒道:“不用太麻煩,随便吃點就行。”
何長洲對飲食随便不來,喬眠洗完菜就被打發到一旁坐着。他背對着她,油煙機在安靜的屋子裡格外響亮。他慢條斯理地下面、下佐料。喬眠撐着下巴,眼睛随他而挪移。
過了十來分鐘,兩碗熱騰騰、色味俱佳的刀削面擺在眼前。
何長洲兩手撐着餐桌,微微俯下腦袋,“吃吧。”
“你去哪裡買的刀削面?”喬眠看了一眼碗裡的面,再擡頭看他。
何長洲拉開餐椅在她面前坐下,将自己碗裡的青菜挑給她,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說:“吃吧,時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喬眠見他并不想說,也不勉強,低頭吃面。末了将碗裡的肉絲全部挑到他碗裡。
吃完面,喬眠習慣性地收碗要去水槽洗。何長洲長手一撈,奪過她手裡的碗筷,說道:“你先去睡吧,我來。”
他們很少吃夜宵,在喬眠的記憶中僅有的幾次都是何長洲收拾殘局,她已然習慣這種相處方式,倒也沒覺得過意不去,“好,那你快點。”
喬眠躺下沒多久,何長洲開門進來,一陣悉悉窣窣的聲響後,門很快又關上。她一個翻轉,盯着合上的房門發呆。
興許是剛吃完東西,肚子還有些撐,喬眠睡意不重。便起身靠在床頭拿過一本書随手翻開其中一頁往下看。
紙上的每個字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卻又很陌生。20分鐘過去了,直到何長洲洗完澡開門進來,喬眠才發現她還停留在最開始翻的那頁,她合上書放到櫃子上,伸手把床側另一邊的被子掀開。
何長洲走到她這側,坐在床沿看她:“睡不着?”夜裡他的聲音明顯比白天低沉許多,略顯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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