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相信。
照片的事,要說一點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喬眠從心底裡去相信何長洲,相信他不會做出過分的事,而且當時她一個電話過去,他就馬上回來了。
喬眠苦笑:“那你要我怎麼樣?拿着照片問你你在外面做什麼?那個女人是誰嗎?何長洲,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你可以問啊,你問我就不會說嗎?”何長洲抓着頭發,他感覺他就快要窒息了。
聽到這話,喬眠搖搖頭,坦然看向他,說:“我不會做那種歇斯底裡、整天懷疑這懷疑那的女人。”
這話說得還很自豪。何長洲憋着氣,頹喪地坐到沙發上,扶着腦袋,低低地說:“喬眠,算你狠。”
書房陷入短暫的沉默。
何長洲撐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喬眠覺得心累。她往前走幾步,離得何長洲近些,難得主動地求和,心平氣和地說:“你今天說的,我該改的地方我都會慢慢去改,我會好好平衡家庭與工作。”
說完這些,她又在末尾補了一句:“何長洲,我要的婚姻是兩人一起過日子。我不會做無聊的猜忌,我也不希望自己成為那樣的女人。而且,”她伸手去碰何長洲的手,說:“何長洲,我會跟你好好談談,但是我不想跟你吵架。”
何長洲此時腦子裡一團亂,在看到喬眠沒什麼事的表情,有些雲淡風輕,再仔細聯系下她說的這番話。
何長洲現下就炸了:“喬眠,合着你就認為是我一人在無理取鬧,沒事找你吵架嗎?”
他說完,維持着仰視的姿勢,就那麼緊緊地盯着她看。
他坐着,喬眠是站着。她想了想,蹲下身子,與他保持平視,再次強調:“何長洲,剛才你說的我都認,我會好好反思。但是也請你給我時間。我們都好好冷靜下。”
“喬眠,你需要時間?”他嘲笑道:“你需要多長時間?是需要再一個三年嗎?”
他嘲弄的神情讓喬眠感覺很不自然。她皺眉,很直接地說:“何長洲,我在跟你好好講話,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陽怪氣。”
“誰他媽陰陽怪氣了?喬眠你把話說清楚。”
他話裡有兩個字眼,讓喬眠自覺不适。她找錯重點,回道:“不要說粗話。”
何長洲氣笑了,就是在這種劍拔弩張的狀态下,她還能找個清奇的角度,跟你說另外一件事。
她真是沒有心。何長洲憤憤地想。
這個念頭再一次冒出來,就像雨後春筍般滋長,很快何長洲就不淡定了。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喬眠,你再這樣,我們過不下去了。”
喬眠直直地被他這句話驚到了。之前就和何長洲吵過架,有了那一次鋪墊在前,她覺得兩人再怎麼吵,總歸是會好的,生活還是會回到從前的狀态。
何長洲怪她把太多心思放在工作上,而忽略了家庭。這段時間她也思考過,今晚聽他這麼一番叙述,她想從明天起就好好地思考這個問題。
可是現在何長洲直接地抛出一個炸彈,而且看他的神情也不是像開玩笑的樣子。心一下子就慌了,她想過很多不好的結果,但唯一不包括“日子過不下去了”這一條。
她被這句話震得呆在原地,很久後,直到腿麻了,她才愣愣地問:“你什麼意思?何長洲,你說這句話什麼意思?”
何長洲先是盯着她看了好幾眼,然後摸摸頭發,很是不耐地說:“我說你工作那麼忙,你幹脆跟工作結婚好了。”
心裡已經猜到一個答案,那兩個字大大地竄出腦海,在她四周環繞。可是沒從何長洲嘴裡說出來,她自我催眠:她想多了。
視野裡,何長洲從臂彎裡擡起頭,嬉笑地看着她,他在嘲笑她。
喬眠還是呆愣地重複那個問題:“何長洲,你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
何長洲甩開她搭在臂彎的手,走到書桌的位置,然後回頭看着她,說:“喬眠,沒意思,這樣的日子過得太沒意思了。”
他停了好一會,在喬眠靜默中,将剩下的話說完:“我們離婚吧。”
“離婚”二字終于将喬眠的僥幸澆滅。她還處于震驚之中,她不明白他們為何走到了這一步。
什麼時候,何長洲會主動提出離婚了?
何長洲見她半天無話,自我嘲笑一番,然後擡腳就要往門口走。
喬眠喚住他:“因為孩子嗎?何長洲,是不是因為孩子”
走到門口的何長洲停下腳步,半晌頭也不回地說:“喬眠,我們要的東西不一樣。既然你在我這裡得不到你要的東西,我在你那裡也不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與其這樣整天猜忌疲憊地生活下去,不如早點放過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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