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個偌大的半圓形黑色鐵門擺在二人眼前,它和案發現場隧道的門一樣。
“這是通往馳逸的門。”田天立馬做出了這樣的推斷。
“還有兩分鐘門會開,趕快出去,它隻會開一個很小的口子。”
“我們怎麼出去?我們甚至沒有隔熱服,到外面就被蒸熟了,我不要去和你送死。”說罷,田天轉身就要往後跑,可是剛邁出一步就被顧覺抓住了背包的帶子,用力往前扯便把田天摔到了地上。
“曬不死你,放心吧。你可是我們的寶貝,怎麼能讓你死。”看着田天這副慘樣,顧覺“噗哧”笑了出來。
“叮”門開了一個勉強通過兩個人的縫隙。
“快走。”面對顧覺的呵斥,田天還是癱在地上一動不動。見他這副模樣,顧覺像剛才一樣抓住他的背包,把他拎起來硬是在地上拖行了幾米,無論田天的四肢怎麼揮舞在顧覺身上,顧覺都像沒事人一樣,然後一把把他扔了出去,在門關上的最後一刻自己也跳了出去。
“啊,好燙好燙,啊啊啊啊。”田天的肌膚剛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在地上像小孩撒潑一樣打滾,翻轉。畢竟在課本裡面,馳逸地區可是氣溫幾百度的地方,不穿隔熱服的人會立馬碳化。顧覺就這麼在旁邊像看戲一樣看着眼前這個嬌生慣養的小醜拼命的拯救自己。
“我說過,你死不了。”
田天聽到後逐漸冷靜下來,發現這裡并沒有課本裡面描述的那樣熱,反而卻是冷得刺骨,“怎麼會這樣?”
“跟我走,等到了地方我們會告訴你一切的。”
現在還是淩晨,太陽尚未高高挂起。借着尚存的月色,兩個人漫步在如戈壁灘一樣的地面上,但是田天清楚這裡不是戈壁灘,因為外面還有殘破的屋子,甚至一個十層的大樓在不遠處向外照射着光芒。可是這裡見不到一點綠植,隻有彌漫在空氣中的沙礫刮着田天的臉。
當田天擡頭看見那輪暗淡月亮十分激動,停下指着它問道:“那是月亮嗎?”
“是啊,你沒見過?”
“我隻在書裡面看到過它的圖片,它為什麼這麼暗,作家們不是向來以皎潔形容月亮嗎?”
“因為快天亮了。”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大樓前,很明顯這裡以前是個小區,但是風化隻放過了這一棟樓,其他的都倒塌,即便是最堅硬的水泥也禁不住這種環境。小區門口還有一間小房子,看到遠處走來的兩個人後,警覺地亮起燈,用更外面的喇叭喊話:“你們是什麼人?”
“顧覺!”警衛的手電打在他的臉上,看清了來者後,他驚喜地歡呼着。打開大門放二人進來後,他立刻回到警衛室,拿起桌子上的話筒,興奮地大喊:“顧覺回來了!顧覺回來了!”
一時間,毫無人煙的小區紛紛亮起了燈,樓道裡面充斥着歡呼聲和不間斷跑過的人影。當第一個人跑下樓看到顧覺,在原地愣了兩秒,确認真的是他後,邁開雙腿向二人奔來,雙臂緊緊地扣住顧覺的後背,眼淚沖垮了淚牆如滔滔江水一樣奔湧而出。“你終于回來了。”他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之後從各個樓道口湧出來的人一一圍住顧覺,無一不像第一個人一樣嚎啕大哭。
“顧覺回來了,我們有救了!”人聲鼎沸。
“顧覺。”一位聲音如洪鐘的健碩老者在樓道正門口叫着他的名字,他滿臉的皺紋盡顯老态,可是音色的穿透力比子彈還要強。其他人聽到這極具特色的聲音後都自覺地散開了。
“老爸。”這二人的年齡差距說是爺孫倆都不奇怪,可是顧覺卻以老爸稱呼他。
看到顧覺後,老者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寬慰,二者之間沒有什麼擁抱與眼淚,有的隻是一句“我回來了”。
“有什麼事明天早上再說,先和你的夥伴去睡覺吧。”随後他招呼着大家回去休息。
老者并沒有領着二人上樓,而是把他們帶去了一處破瓦房。“進去睡吧孩子。”
“田天,你先進去吧,我還有事要跟老爸說。”很明顯,顧覺不想讓一個外人參與這場父子談話。
進去之後,發現這裡的環境和貧民區别無二樣,泥堆起來的床,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張斜站着的木頭桌子,它隻有三條桌子腿,其中一條稍短一截的顔色明顯與另外兩條不一樣。桌子上面隻有一根小拇指般大小的蠟燭,田天不敢點燃它,隻敢用身上帶的手電筒觀察房子内的擺設,床上甚至沒有枕頭。這一夜田天累極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内心都被疲憊籠罩着。他也學起了古代聖賢,曲肱而枕之。
門外的顧覺和老者聽不見裡面的動靜後,就開始放心地交談。
“老爸,這是我從他們那裡偷來的信息。”顧覺從兜裡面掏出來了幾張被疊了好幾次折痕明顯的紙。
老者拿着這幾張顧覺哪怕失去生命都要送出來的信息,眼中充滿了自豪。“我就知道送你進去是正确的選擇。”
“胡銘泰那群人最近怎麼樣了,有沒有騷擾咱們。”顧覺急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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