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說!說說!這都叫什麼事兒!”
憤慨不已的年輕人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指着身前幾個人恨鐵不成鋼:“你!你!還有你!都知道自己在幹啥不!”
“尤其是你,流夏!”白發人停下腳步,指着身前的紫衣女人,氣得肩膀都在抖:“下山多久了!半點兒記性都不長!見誰打誰!我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号人!還好這回打的是你小師叔!要打到别人頭上,為師還得不遠萬裡不辭辛勞地跑去給你收屍!”
“哎我真是!”他滿臉憂愁地歎息一聲,捏着衣服散了散熱,“不該教!不該教!早知如此我絕對不教你打架!真是氣死我了!”
被迫接受罰站式教育的容某人:“……”
能說!真是太能說了!說好的冷面冰山随雲寄呢!我可能真的是穿了個假書!什麼玩意兒世外高人,什麼玩意兒開山立派的祖師級人物,嘴上功夫都能跟我媽一個級别!
“還有你!随雲澗!”正想着,火力突然轉移,随雲澗面無表情擡起頭,一臉茫然地望着白發男子。
“别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是誰讓你白天晚上沒事就跑去守山門的?!不準外來人進來也就罷了,你連你同門你都不放人家進來!這一筆一筆的都是生意錢呐!我這是作了什麼孽攤上你們這兩個祖宗!”
正大光明旁聽講座的容某人:“…………”
什麼玩意兒?不放人進來感情不是他們沉雲山莊的規矩,隻是這個随雲澗心情不好而已?!還有生意錢是怎麼回事???
“你想太多。”随雲澗聞言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神情極緻淡漠,“他們倆這樣,一看就是沒錢的。”
随雲寄:“…………”
随雲澗:“我不是給你做白工的,你欠我多少錢自己心裡沒數麼?一天不還錢,我讓你一天接不了客。”
流夏頓時沖随雲寄投去一個嫌棄的眼神,想是對自己這個師父的作風早有預料,半點兒不吃驚。
随雲寄:“………………”
容某人:“………………………………”
原、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原來随雲澗見人就打不是沒有原因的!原來幕後竟然是随雲寄這個黑心資本主義家!
容某人一時間心情複雜,本來想着怎樣才能讓這個宗師出手幫她救人,但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難度。
為了讓自己的話語更有說服力,容許直接面無表情走到最高的那把椅子上穩穩坐了下來。
随雲寄一臉迷惑地看着她的動作,有些摸不着頭腦地問:“這位女施主……你幹嘛呢?”
我讓你來是讓你聽訓的,我讓你坐了嗎?
但容許直接搶在他前面,以一種霸總的語氣,隻用五個字就将随雲寄震在當場:“我,有的是錢。”
随雲寄看她的目光頓時就從無比嫌棄到雙眼放光,趕緊從弟弟手上接過熱茶就給容某人遞了過去,恭恭敬敬地說:“女俠,你有什麼吩咐?”
容許用一種十分憂愁的語氣說,“我的心上人,他中了非常厲害的毒,我四處求醫,至今束手無策,萬般無奈之下,這才求來了你們這兒。”
随雲澗頓時來了精神,打斷她的話:“中的什麼毒?”
容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根本就沒有的眼淚,繼續編道:“我是多麼地愛他,而就是因為你的徒弟流夏給他紮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毒針,現在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我真是太難過了……”
流夏目瞪狗呆,正要辯解,沒想到就被随雲寄一把捂住了嘴,他向容許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個徒弟她腦子不怎麼正常的!”
流夏鼻腔裡發出激烈的哼哼聲,似乎是在叫嚷:誰腦子不正常了!說什麼呢你這個老東西!
容許卻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沒有跟他計較,而是傷神地笑道:“我也不怪她,隻是,随雲大師,我希望你能讓随雲澗和我走一趟,事成之後,報酬一定讓你們滿意。”
她神色真誠不似作假,且神态和身上穿着看起來确實像是大戶人家,随雲寄登時半點都不懷疑,直接就端着一派宗師的架子說:“去吧随雲澗,這次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随雲澗直接給他丢了一個大白眼,“我不去。”
随雲寄登時就睜大眼:“為什麼?弟弟,救死扶傷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容許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便見随雲澗冷着臉道:“這次,我絕對不會為你打白工。”
容許隻好揉着額角歎氣道,“我會将酬金分成兩份,你們倆一人一半,這樣總行了?”
“不行。”随雲澗直接道,“我救的人,他憑什麼要分走我的酬金?他的那份你也給我,否則我不會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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