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志全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敖義陽怕他誤會,連忙解釋,“爸,不是我,我沒想要害你。雖然手鍊是我買的,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敖義陽把自己被徐軍帶去鬼街,又在鬼街一家小店稀裡糊塗買了手鍊,到喝醉酒把手鍊誤塞到敖志全衣服中,不知道會被他帶到公司的事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命行役對那條鬼街和賣銅錢手鍊的小店起了些興趣,打算找個時間去看看。
至于敖義陽犯蠢的行為,他隻有一個想法,這坑爹玩意兒……
敖志全知道一切的災難都是因為這個坑爹兒子帶來的,就頭昏眼花,耳鳴目眩。
他怎麼就生出了這麼個讨債東西?!
第30章兄弟李苑
敖志全好一會沒緩過來,敖義陽深怕他就這麼暈過去,緊張地護着他。
敖志全好歹是開了兩家公司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強,緩了半天到底沒暈。而且敖義陽好歹是他兒子,還是唯一那種,他能真打斷他腿嗎?
況且現在也不是糾結敖義陽愚蠢的時候。
敖志全掙脫開了敖義陽的手,走到命行役面前充滿歉意和乞求道,“命大師,是我們冤枉了你,我們道歉。但這事事關了我們一家的性命,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們。”
命行役擺手,“我答應跟你來,隻是為了證明我沒害人的心思,至于幫你們,抱歉,我沒義務也沒想法。”
小五搖頭,“冤枉人時命先生,求人時就命大師,你們臉真大。”
敖志全被說得滿面羞愧,無地自容。
敖義陽無比悔恨,自己怎麼就到處得罪人呢?
之前他爸找的玄學大師逛了半天都找不出影響大兇局的原因,而命行役隻花了十分鐘不到一眼就看出來了!孰強孰弱他們心裡還沒數?要說現在還有誰能救他們,隻有命行役了好嗎!
敖義陽已經不管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看着自己父親乞求無果,他一咬牙,直接撲到了命行役面前,噗通一聲,雙膝跪了下來,沒臉沒皮地抱着命行役哭,“大師,命大師,我錯了,我罪該萬死,但我爸和我媽是無辜的,你對我千刀萬剮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爸媽!”
“義陽……”敖志全老淚橫流,看着最後一刻懂得維護自己的孩子,老懷欣慰,覺得值了。
命行役無動于衷,他低頭看着敖義陽十分冷淡,“在你平時咄咄逼人,不可一世欺負别人,謾罵别人,自己作死犯蠢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起你無辜的父母?”
敖義陽怔怔地看着他,想起自己仗着家裡生意越來越大,飛揚跋扈,不斷惹是生非,雖然他沒做過犯法的事,但是那些被他嘲諷過,被他嫌棄看低的人難道就能當不存在,沒發生過?
仔細想想,言語上的怒罵貶低,何嘗不是一種無形的犯罪?
語言暴力就不是暴力了嗎?
命行役扯開了他的手,“你應該跪的也不是我。”
敖義陽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父親,看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頭上的銀絲,看着他眉眼漸增的紋路,還有比小時候矮小的背影……敖義陽心酸酸的,伴随着懊悔還有各種無名的情緒,他哭得稀裡嘩啦。
“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敖志全眼圈跟着紅了,拼命搖頭,“沒事沒事,臨到頭能見你懂事,爸和你媽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小五看着嘴毒,但在命行役三人裡他卻是最受不得煽情的人,敖家父子一哭,他跟着也有些鼻酸酸。
命行役把裝着銅錢手鍊的小金袋放入了自己的口袋,回頭對吳蔚道,“走吧。”
出了敖家公司,走了一段路。
吳蔚問命行役,“我還以為你要幫他們。”
命行役掏出小金袋,倒出了銅錢手鍊,然後朝他眨了眨眼。吳蔚看了眼銅錢手鍊,又看了看他,懂了,接着笑了。
小五腦筋一時沒轉過來,急道,“少爺,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我們不回去救人真的沒關系嗎?”
吳蔚無奈地搖頭,“小五,你怎麼忽然變笨了。銅錢手鍊現在在誰這?”
“在、在……”小五瞪大眼睛,後知後覺明白了過來。
吳蔚笑了,“銅錢手鍊是大兇局的起源,也是陣眼,現在陣眼沒了,大兇局還是大兇局嗎?”
看似命行役沒有救敖家人,其實人早大發慈悲把對方的禍患都給清除了,到底還是幫了他們。
上了車後,命行役說道,“雖然大兇局是破了,敖家人也不再有性命危險,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一些事情做了總得付出代價。敖家風水受到了這次事情的影響,敖志全幾十年來的基業将毀于一旦,他們可能要從一貧如洗開始再白手起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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