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蔚認真說:“是禍也是福。我反而覺得,用兩家公司換敖義陽的懂事,如果我是敖志全我會覺得很值。千金難買一回頭,再大的産業,子孫後代攢不住,再多也沒用,遲早也得敗完。何況敖志全有過一次成功的機會,再次建立起自己的帝國,對他而言,不難。”
小五聽後,打趣道,“少爺,被你這麼說,我都想被人敲打敲打了,聽着壞處還沒好處多。”
吳蔚被他逗笑,笑過後想起什麼,側頭好奇地看着命行役,“之前你裝手鍊的那個金黃色的小袋子,是法器嗎?”
“對。”命行役說着,掏出小金袋随手塞進了吳蔚手中,任他把玩。
吳蔚看着他如此不設防,哭笑不得,不過也感謝命行役對自己的信任,他仔細地翻看了一會,隻看出小金袋的材質很特别,其他感覺卻是和普通的儲物袋沒什麼分别。
命行役在他翻看時,緩緩說道,“這是我爺爺的戀人在我很小的時候送我的見面禮,裡面算是有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放進去,任何氣息都會被屏蔽掉。”
效果其實很雞肋,但是有時候用得好,像上次貓靈事件還有這次的銅錢手鍊,可以讓命行役少浪費許多的口舌和功夫。
吳蔚對玄學的東西不是很懂,聽得雖然一知半解,但還是很認真地在聽命行役說話。
命行役瞧見他專注的模樣,眼神更柔和了,“下次我把爺爺還有他戀人介紹給你認識。”
“啊,好……好。”吳蔚下意識應聲,等反應回來又有些懵。
他和命行役什麼關系,為什麼要給他介紹爺爺……
這、這……
吳蔚忽然覺得耳朵有點熱。
而一旁的小五卻茫然了。
重點難道不是,命行役的爺爺前段時間已經過世了嗎?對着牌位介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但爺爺的戀人又是怎麼回事?據他了解,命行役的爺爺也沒對象啊!命行役不是被收養的孩子嗎?
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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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家父子不知道自家危險已被命行役完美解決,見命行役走了,誤以為他真的不肯幫忙,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敖義陽還不想放棄,“爸,我們再去求求命大師,我可以做牛做馬,到時候也許對方……”
“義陽,算了。”敖志全搖頭,歎了口氣,“你爸我呢不怕死,就是委屈你媽了。不過你媽性子好,肯定不會埋怨咱們爺倆,回去後我們在好好向她道歉。”
頓了頓,敖志全笑着拍了拍敖義陽的肩膀,“至于現在,咱爺倆許久沒一塊喝過酒了,怎麼樣兒子,陪爸去喝一杯?”
“好。”敖義陽紅了眼拼命地點頭。
他有多久沒陪父母耐心聊過天,多久沒正經和他們吃完一頓飯了?每次都嫌棄家人的唠叨,不耐煩地結束話題。吃飯時,朋友一通電話就能輕易放棄母親辛苦半天做出來的一頓飯……
二十多年來,敖義陽第一天發現自己這麼混賬。
他再次抱住敖志全哭嚎道,“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敖志全拉他起來,給他整理皺巴巴的衣服,一如從前他還是孩子,還學不會走路,摔了一跤後輕輕為他拍去一身泥巴的時候。
“成了,咱們從哪跌倒了就從哪爬起來,你知道錯了,改不就行了?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能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你爸我啊高興,今晚睡着都能笑醒,你媽也會為你高興的,哭啥,沒啥好哭的。”
敖義陽抹着眼淚,後悔莫及,“可我還沒回報你們,就沒時間了,嗚嗚……”
“傻兒子。”敖志全重重地拍了一下敖義陽的肩膀,“難道生命最後的兩天就不算時間了嗎?不到最後一刻,咱們可不能說沒有時間了。即使隻有一分鐘的時間,咱們也要把事情做到最好。”
“走了兒子,喝酒去。這兩天你好好陪我和你媽,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
……
後來,敖家人擔驚受怕地過了一天又一天,死亡并沒有如期降臨。當他們意識到自己或許不會死時,後知後覺明白,是命行役不計前嫌幫了他們。
那一刻,他們一家的心情都十分複雜。
狹隘的從來都是自己,不是别人。
敖家人破産了,生活困頓,但還是全家過來給命行役道了謝,留了一筆錢和一些禮物。命行役隻讓他們積善行德,多做善事,再無半句多餘話。
許久以後,還是從陳厚忠口中知道。敖義陽經此一朝,整個人穩重成熟了許多,努力學習,畢業後和敖志全一塊努力重建了昔日的公司,再不是從前嚣張跋扈的富二代。有了敖義陽的加入,加上敖志全以前的經驗和人脈,上陣父子兵,父子倆很快重拾了家業,甚至有越做越大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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