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沒想到花尊府的地下還有地牢!”我立在慕浱身後看着周遭的布置,吃驚得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
慕浱沒吭聲,凝神聽着鞭子打在皮肉上發出的悶響,微微蹙眉。
我觑着慕浱的神色:“隻要能用的刑都給他用上,切記要保住他的性命。”
“是。”
豪勇倒是個硬漢,打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招。我聽着他在忍到極限時發出的痛苦□□,衣衫都滲出斑斑血迹,扭過頭不忍再看下去。
“停。”慕浱從審訊桌前站起,踱步走向被打得氣息奄奄的豪勇。
豪勇的氣息紊亂,鮮血自口中一股股流下,他已經受了嚴重的内傷,心脈俱受重創,此生怕是再無法習武了。
“你若是說出主使,我可以考慮留你一命。”慕浱的聲音冷得如萬年寒冰,不帶一絲情感,無端地讓人心底發寒。
“不可能。”豪勇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已經用盡了全身力氣。
“我若記得不錯,你家中還有妻兒?”慕浱倒也不急,隻是用足尖輕輕點地,語氣自然地仿佛是在閑話家常。
“不,此事與他們無關,你不要傷害他們。”豪勇陡然驚懼地看着慕浱,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
“你在背叛本尊那日就該想到會牽連家人,不過你要是供出主使,本尊心情一好說不定會饒他們不死。”
我盯着他明顯慌亂的雙目,知道他内心已經有所動搖。
第13章皎如玉樹臨風前
有一侍衛跌跌撞撞神色惶急地一路小跑來,連氣也沒顧得上喘,直接附到慕浱身邊耳語了幾句。
我觀慕浱一向淡定自持的面上閃過一絲從未浮現過的驚疑,心知肯定是什麼棘手的大事。
“把他看好了,”他急匆匆地向外行去,一并帶過我,“我們走一趟軍營。”
“去軍營做什麼?”他把木簪插在我盤好的發髻上,我立刻又變成清秀少年模樣。幸而我平素穿衣服都比較中性化,今日圖方便并未穿裙子,因而扮成男子瞧着也并無不妥。
“英傑在軍營從馬上摔下來,命懸一線,生死未蔔。”饒是事情再緊急,他還是神色平靜,一雙眼睛古水無波。
“他不能死,醫仙去了麼?”英傑一死追查逆黨的線索就斷了,我們現在才剛剛有些眉目,英傑是個很關鍵的突破口。若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想再尋别的路子就難得很了。
“應是去了,我們先去探探,若是讓别人動了手腳就不好了。”他召出随身配劍,促道,“你的禦劍術不佳,我們共乘一劍。”
切,小瞧人!我深知現在不是争辯的時候,不情不願地上了劍。
軍營仍是一副破敗景象,不同的是此時除了破敗之外更多了幾分死氣沉沉。我跟在慕浱身後打量着空無一人的操練場和一旁已經生了鏽的鐵制銳器,無奈地歎息一聲,痛心疾首道:“尊上,您看看這軍費短缺成什麼樣了,到士兵們現在還用鐵制的劍。”
“軍費被層層盤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們初來乍到根本無法着手,為今之計隻能先找出花族的逆黨後再做打算。”慕浱倒是氣定神閑,一如既往地不慌不忙。
我瞧着慕浱外罩的玄色暗金龍紋披風在光下熠熠生輝,豐神俊朗中又帶着幾分高貴淡漠,若是穿着這身行頭赴宴又得迷倒萬千少女。可我的注意點從來不在這上頭,我所注意的是披風的布料裡是不是絞了金絲,所以看起來才會金光閃閃。
“尊上,您這披風裡是不是絞了金絲啊?”我從來藏不住話,況且我覺得和上司讨論衣料也無傷大雅。
“是天蠶金絲。”他大約不意我對衣料感興趣,微微側頭看了我一眼。
敗家啊敗家!我原以為慕浱隻是用了普通金絲,沒想到居然用的是無價的天蠶金絲。以它現在的價格,這用量差不多能買下我半個府第了!慕浱到底富成什麼樣啊!
“尊上,您這件披風價格不菲吧?”我豔羨地看着披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不眨。
“穿着玩罷了,沒留意價格。”
穿着玩?這麼貴他說穿着玩!扯呢!我恨得牙癢癢,不過以他的俸祿說不定真能拿得出這麼多靈力。
“尊上,您這麼富有是不是有些增長靈力的好法子呀?”我笑得竊竊,“在下聽說與人靈修可以增長靈力,您是不是經常與他人靈修啊?”
他條件反射般立刻繞開這個話題:“沒有什麼好方法,隻是拿俸祿而已。”
“尊上,您說靈修真的能漲靈力嗎?在下還沒嘗試過呢,您能說說是什麼感受嗎?”我是本着求知之心真誠向慕浱求教的,因而也就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好避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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