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幹巴巴地道:“不知道,我也沒試過。我覺得多半是謠傳,你千萬别輕易與他人嘗試,萬一不升反降豈不糟糕?”
“有沒有可能是與比自己靈力高的人靈修後就能增長靈力,反之則降呢?”我認真地想了一會兒,一本正經地推理。
“行了,此道損身,更損心性,你也别亂猜了。靈修需要極強的定力,你這個年紀還做不到,待你略大些再說吧。”他直截了當地把這個話題聊斷了。
我做不到?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定力差?嚯!又瞧不起人!我改明兒就去青樓看看,我的定力到底強不強!
我們走了一刻鐘連個人影也沒瞧見。偌大軍營空空蕩蕩,慕浱目不斜視地大步向前走着,似乎已知目的地在哪兒。
他的步子實在太快,我追得腳疼:“尊上,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循着血腥氣走總能找到。”慕浱言簡意赅,不欲多言。
我怎麼沒聞到?我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并無異味啊?怎麼他的鼻子就那麼靈!啧啧,不會是狗鼻子吧!
跟着慕浱走果然找到了英傑的營帳。五六個醫仙進進出出,明淨清澈的水被端進去,出來就成了染着徹骨腥氣血水,煞是可怖。
我扯扯慕浱的衣袖,聲音吓得都變了調:“尊上,在下從外面等着您,您快去快回。”
慕浱由着我抓着,頗覺無奈:“你一個将軍,平時這種血腥場面見得還少嗎?上戰場時就沒見過斷肢殘臂什麼的?”
我的騙術冷不防被他識破,面上仍裝作恐懼難消,直抓着他不放手:“戰場上都殺紅了眼了,誰還管那。”
“我估計他們已經包紮得差不多了,你就這麼抓着吧,今天必須得進去。”慕浱也不管我作何反應,徑直進了營帳。
英傑的傷勢有什麼好看的,真真無趣。我回頭戀戀不舍地看了眼綠草如茵的馬場。這麼好的地方,不去跑幾圈馬真是可惜了。
英傑的營帳很是樸素,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但總體來說還算規整。我掃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英傑,一個白發老者正坐在床邊為他包紮,手法倒是熟練。
“英傑的傷勢如何?”慕浱負手立在床前,眉頭緊鎖看着英傑的傷處。
老者本想行禮,被慕浱制止了:“将軍的性命無虞,隻是左腿傷得最為嚴重,以老朽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條腿怕是廢了。”
慕浱沒再說話,結果本就在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我終究沉不住氣耐不住性子:“将軍好端端的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呢?”照理說,一族的大将軍都是武功超凡者,從馬上摔下來且摔廢了腿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您有所不知,将軍今日騎的是攝政王賞賜的一匹好馬。那馬通體雪白,隻毛尖上泛着七彩光,性子也烈得很。”
通體雪白,七彩光……這不是“彩衣”嗎!我驚疑地看向慕浱,他隻微微垂着頭,看着床前小桌上的一塊令牌。
一塊烏漆麻黑的令牌而已,有什麼好看的。我粗略地瞥了眼,見那花芳姿玉立,靜爾靈動,不由心下生奇。
這花紋不正是那日慕浱給我看的黑衣人圖騰嗎?
“這是軍令嗎?”我大喜過望,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嘴角的笑意壓下去。
“這是從将軍身上取下來的,老朽也不太懂,但是我們花族軍令的牡丹圖騰不長這樣。”白發老者仔細辨認了片刻,肯定道。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又驚又喜地拿起令牌,它似乎也有感應似的,在我手裡微微震動應和着。
看它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我也感到不對勁了。我大着膽子用兩隻手控制着,卻聽到慕浱高聲喝止我:“放下!”
我還來不及作何反應,帳子裡突然從天而降五六名黑衣人,個個腰配長劍,正想舉劍來攻,明晃晃的劍光閃得我眼睛疼。慕浱眼疾手快地劈手奪過令牌,黑衣人見狀紛紛收起長劍俱跪地請罪,這原來是控制死士的令牌。
我順手“铮”地一聲把慕浱的随身配劍抽出來,架在為首黑衣人的脖子上:“說,英傑是不是你們的主子?這令牌有什麼蹊跷?你們總共有多少人?”
“死士有他們獨特的溝通方法,你這樣威逼沒什麼效果。”來人身着白色錦服,領口和袖口處繡着銀色騰雲祥紋,正闊步走來,俊秀無雙,意氣風發。
“你是何人?”我被下了面子,自然沒好氣。
慕浱輕咳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侍衛,來人官階應比我高,我這樣說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遂又拱手賠禮道:“是在下魯莽了。”
來人也不細究我的罪責,向慕浱行禮道:“景合見過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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