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當年好像也是意外過世的。也許在急救的過程中,也有被要求簽署放棄急救的同意書,所以觸景傷情了。」
「石哥你說什麼,芸姐她老公已經……」程宥大吃一驚。她看着總是沉默寡言,恬靜自若,背後居然曾經遭受過這種生離死别的痛苦。
「子辰姐沒跟你說啊?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吧。不過那也是她無意間跟我透露的,說她年紀輕輕時就受過這種打擊,身邊又沒孩子,孑身一人來異鄉工作,叫我多照顧她、有不懂的多擔待些。結果她來沒幾天很快就上手了,頭腦聰明得很,哪需要我照顧什麼。」石哥笑着說。
程宥心裡有些難過,便不再說話。
這時副導走過來說:「我和導演反覆回看了幾次剛剛拍攝的畫面,覺得這樣拍比直接甩巴掌效果更好,更讓人印象深刻。那場就算過了,所以今天可以提早收工。」
「真的嗎,太好了!」芸姐遠遠聽到,便加速走來。
「這是妳自己看的劇本啊?」副導看着她手上的劇本,便拿過來看。她這本是從程宥那複印的,對戲時程宥有看過,上面滿滿的都是她自己的注記。
「妳很認真又有潛質,要不要考慮轉行當演員,先從小角色開始……」
「謝謝副導,但我對進娛樂圈沒興趣,當助理就很好了。讀劇本也是因為要跟程老師對台詞才看的。」
「那好吧!再10分鐘就排演了,準備一下。」副導離開了。
「妳對進娛樂圈沒興趣幹嘛要來當助理啊?很多人都是拿這個當跳闆。」歡哥問。
「就糊口飯吃而已。」芸姐笑笑。
收工回到酒店,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歡哥,等下我要去練習滑闆。」程宥說。
「宥子哥,今天饒了我吧,昨晚淩晨才下戲啊,你不休息的嗎?」他哀号。
「可是很難得今天比較有空,石哥明天一早要回公司一趟也不能叫他。再不練習怕是要生疏了……」
「我可以跟程老師去啊。」芸姐開口。
「真的嗎?妳今天不累嗎?昨晚不是還在對台詞……」歡哥喜出望外。
「程老師不也是那樣嗎?我還好。是在哪兒練習?」
「酒店一樓外圍有一處隐密的空地,之前是用作戶外婚禮的場地,自從新冠肺炎爆發之後用的人少了,就慢慢少人經過了,而且那邊樹叢多,也可以遮蔽。這是我前幾天才發現的好地方。」歡哥說。
「那好吧……芸姐就麻煩妳了。晚上十點半之後人比較少,大廳的側門有一條小徑可以直通那處空地,到時再偷偷出去。」程宥說。
抵達那塊空地之後,四周寂靜無人,還好是仍有路燈照明。芸姐巡了一下沒發現什麼可疑人士,便也席地而坐看程宥練習。正當他要開始的時候,芸姐突然出聲:
「程老師,您忘了戴護膝。石哥有交代一定要讓您戴上的。」
「戴那個我膝蓋不好使力啊,動作不利索。」
「……您如果不戴上,那我就回去了。夜深了這裡又空曠,風穿過樹叢沙沙的聲音怪可怕的,搞不好曾經鬧鬼,您就自個兒練習吧。」她看着程宥,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好,我戴就是了。」他無奈的說。
夜深了,程宥仍在反覆練習基礎動作。
Ollie已經可以越過兩立了,Kickflip也還行,但是Varialflip還是做的不夠幹淨,他想。他一遍又一遍的跳躍,好幾次差點滑倒,芸姐都馬上起身查看。
「您是在練習Treflip嗎?」她問。
「還沒那麼厲害,小亂而已。芸姐妳也喜歡滑闆嗎?」他問。
「講真,沒那麼喜歡。但看您做動作還是挺有趣的,小心安全。」她笑笑。
不知不覺間,已經12點多了。
程宥累到跳不動的時候,才發現時間已經這麼晚了。他看向一旁,芸姐已經在打瞌睡,頭不時就點一下,看來睡得很沉。她坐在地上,膝上還擺着劇本。
平常練習不到一小時的時候,歡哥或石哥已經催促着要回去了,但芸姐就隻是等着,或背劇本,或劃手機,或看看程宥的動作。之前對戲也是,隻要程宥沒有要休息,她就一直陪他練下去。
有時候常常會忘記她是個女性,自己鐵人般的作息,她居然也承受的了。程宥心裡浮上歉意。
「芸姐,我們回去吧!」他拍着她的肩膀說。
「天哪,我居然睡着了!」芸姐驚醒。「您沒事吧?」
「當然沒什麼事。」他笑笑。「辛苦妳了。」
往後的日子裡,隻要在劇組的時候,晚上回酒店程宥就會跟芸姐對台詞,時間比較多的時候就去練滑闆。有時候他們也會一起讨論對劇本的想法,尤其芸姐在醫院待過,對劇情的理解度更深。有時候她甚至會對程宥直言不諱,指出他哪邊眼神不太對、表情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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