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說話的時候,馬婧一直沒有反駁,任苒猜離婚也不是她的本心。于是,她繼續苦心婆心地勸慰着:“你和姚先生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因為你沒有了自信,害怕别的女人會搶走他。可是,你要是跟姚先生離婚了,那不就是把他讓給别的女人嗎?這不是和你的初衷相違背嗎?你想一想,當你有一天,走到大街上,看見姚先生和另一個女人親密地在一起,你想這樣嗎?以後姚先生跟别的女人組成了家庭,孩子問你,爸爸為什麼對阿姨那麼好,對阿姨生的弟弟妹妹那麼好,你又受得了嗎?”
“别說了。”馬婧突然捂着臉哭了起來。
任苒歎了一口氣,說道:“馬女士,你内心還是接受不了的,對嗎?”
馬婧咬着唇,沒說話。
“馬女士,真的,現在一切還不算太晚。但這一步,必須你們自己走出去,别人誰也幫不了你們。你今天晚上回家,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結果。如果你還願意保留你們這段感情,我建議你主動找姚先生談一談,心平氣和地談一談,把自己的想法開誠布公地談一談,這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意氣用事走極端。馬女士,我說的這些,你能理解嗎?”
“我明白。”馬婧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我考慮考慮。謝謝你,任律師。”
“不客氣。”任苒微笑。
不管馬婧和姚林最後的結果怎麼樣,她自己盡力了就好。當然,如果他們能重歸于好,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天晚上,任苒終于有了一點好心情。這是唐弦離開之後,她第一次有這麼好的心情。
因為突如其來的重大發現,李颢也很興奮,第二天一早,就跑到鑒證室找魏燃問檢測結果。
魏燃瞟了他一眼,一邊敲着鍵盤打字,一邊說道:“你急什麼呀,報告我還在寫。”
“那你跟我說說鑒定結果吧。”李颢笑嘻嘻地說道,“報告不急,你慢慢寫,我想先知道結果。”
魏燃停下手,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沒比中!”
“什麼意思?”李颢沒太聽明白,“誰和誰沒有比中?”
“被害人大腿部位和草地上提取到的體.液确實是精.液,而且是同一人的。但是,經過DNA比對,跟被害人指甲縫裡提取到的肌肉組織并不是同一人的。”
“什麼?”李颢有些納悶了,“不是同一人?這就奇怪了!”
指甲縫裡的肌肉組織,應該是唐弦跟人抓扯的時候留下的,很有可能就是在兇手對她施暴的時候。但這個DNA居然與體.液的DNA不匹配,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是跟她抓扯的人與跟她發生性關系的人,不是同一人?還是真的有兩個人共同作案?
魏燃攤了攤手,說道:“你奇怪我也沒辦法,确實不是同一人!”
正在這時,李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施靖打來的。
他接了起來:“喂,施靖,什麼事?”
“颢哥,顧記者來了。”施靖的聲音很是興奮。
“知道了,按計劃行事。”李颢不動聲色地說道。
“明白。”說完,施靖就挂了電話。
“你又有什麼計劃?”魏燃好奇地問道。
李颢神秘地一笑:“燃哥,我又給你找了件比對DNA的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下周再見!
第32章
李颢走進辦公室,看見顧文舟坐在一張閑置的辦公桌前,手裡端着隻玻璃杯,正在喝水。他忙扯了個笑臉,招呼道:“顧記者,來了?”
顧文舟把水咽了下去,對着李颢點頭笑道:“剛到。”
李颢沖着施靖和鄭珊使了個眼色,說道:“走,我們到案件讨論室,跟顧記者一起說說這個案子。”
施靖和鄭珊會意,點了點頭,拿了些資料,就往案件讨論室走去。
顧文舟也站了起來,背上采訪包,準備往案件讨論室走去。
李颢看了一眼桌上的玻璃杯,對着顧文舟笑道:“顧記者,把杯子帶上吧。這幾天有些熱,多喝點水。”
“好的,謝謝。”顧文舟笑了笑,把杯子端了起來,跟在施靖和鄭珊的身後一起進了案件讨論室。
進了案件讨論室,四人坐在了一起。
顧文舟對着李颢問道:“李警官,唐弦的案子到底是怎麼樣的?”
李颢擡起頭來,看着他,說道:“跟張玉紅和馮玉琳的情況差不多,在玉帶山一條偏僻的小路上被人殺害,窒息死亡,現場發現有十朵荼靡花。也就是說,唐弦是連環殺手的第十個被害人。”說話的時候,李颢一直在觀察顧文舟的神色,還算是正常。
“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特别的發現?”顧文舟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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