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颢繼續說道:“有一個不同之處。唐弦遇害之前,跟人發生過性關系。”
顧文舟一怔,問道:“有這事?是在她體内發現了什麼東西嗎?”
“不是。”李颢搖了搖頭,說道,“是根據她的皮膚和肌肉損傷程度判斷的。跟她發生性關系的人,應該有戴安全套,因此,在她體内沒有任何發現。”
他并沒有告訴顧文舟,在唐弦大腿上和旁邊的草叢上發現那兩滴體.液的事情。
但是,聽到這些,顧文舟臉上仍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的地方。他似乎思考了片刻,又說道:“是不是在出事前,唐弦跟她的情夫發生過性關系?”
施靖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找她的情夫問過材料了,他說當天他們隻通過電話,而且在電話裡吵了架,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發生親密關系。”
“也許他是在說假話呢?”顧文舟仍然鎖着眉頭,“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也許他不敢說真話什麼的。”
施靖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們查……”他本來想說查過那情夫的DNA,沒有比中。
李颢見狀,趕緊打斷了他的話,笑了笑,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現在唐弦死了,她那情夫說不定要重新回歸家庭,如果承認了,怕老婆不原諒他,就說了謊,也是有可能的。”
施靖知道自己差點說錯話,呵呵笑道:“颢哥這樣分析,也有道理。”
“如果與唐弦發生性關系的那個人,不是唐弦的情夫,顧記者,你覺得,那個人可不可能是兇手?”說到這裡,李颢緊緊地盯着顧文舟,想從他臉上捕捉到任何細微的變化。
但顧文舟依然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皺了皺眉頭:“我覺得跟唐弦發生性關系那個人,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既然是連環殺手,為什麼前面的案件,他都沒有跟被害人發生關系,隻有唐弦發生了關系呢?這顯然不合常理嘛!”
“可是,如果是其他人做的,不可能沒有留下其他一點痕迹啊。”鄭珊在一旁說道,“法醫在唐弦的嘴唇,脖頸,胸部以及其他地方都仔細檢查過了,沒有留下其他任何痕迹。也就是說,那個人在與唐弦發生性關系的時候,沒有親吻?沒有做前戲?這不是很不符合常理嗎?除了是兇手不想讓大家提取到他的生物痕迹,還有誰會這麼做呢?”
顧文舟愣了愣,随即點頭道:“鄭珊說的這個倒是很有道理。不過,有沒有可能是唐弦在發生性關系後,洗過澡,把這些都洗掉了?”
“唉,”鄭珊一怔,看了李颢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案子就是這些地方麻煩,完全沒有一絲線索。”
“監控呢?唐弦從酒吧離開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顧文舟又問道。
鄭珊沒回答,拿眼看向李颢。
李颢把話題接了過來,說道:“沒有人看見。據那天跟唐弦一起在酒吧喝酒的同事說,唐弦說有點事,跟大家道了别,就一個人出了酒吧。出了酒吧後,她走的地方正好是監控的死角,什麼都沒拍到。所以,不知道兇手是在什麼情境下把她帶走的。”
在這個問題上,李颢對着顧文舟說了謊。當天,唐弦的同事證實的情況是,唐弦在接到一個信息之後,說有事先走,就離開了酒吧。同事見她有點醉了,不放心,又跟了出去,看見唐弦上了一個男人的車。那個男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帽,看不清楚他的臉。不過,看到唐弦跟他有說有笑,應該是認識他的,最後還主動上了車。同事看到這一幕,也就放了心,回了酒吧。
“那路上的天網監控呢?”顧文舟又追問道,“總會拍到點什麼吧?”
“跟以前一樣,拍到了車牌号,但車是偷來的。車内裡人穿着黑衣,戴着黑帽,用黑口罩把臉給罩了起來,根本看不出任何五官特征。”李颢回答道。
“那不是跟以前那幾件案子一樣,又進了死胡同了嗎?”顧文舟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
“是啊!”李颢也表現出很無奈的樣子,“餘隊又找我發了兩回火了,頭都快被他罵得爆.炸了。”
“這種連環殺人案,容易引爆社會輿論,你們的壓力确實大。”顧文舟表示理解。
“不過,兇手也别得意得太早,”李颢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我一定會抓住他的!我一定不會讓他再出來害人!”
“嗯。”顧文舟點了點頭,“确實,他已經殺了十個人了,不能讓他再殺人了。”
嗯,看起來,顧文舟言談舉止都很正常的樣子。大家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顧文舟也就離開了。
确定顧文舟已經離開刑警大樓之後,李颢叫施靖拿了一個物證盒,将顧文舟喝過水的玻璃杯裝了起來,送給樓上去給魏燃,讓他提取玻璃杯上的指紋和DNA,與唐弦指甲裡發現的肌肉組織,以及在她大腿上和草叢上發現的體.液進行一個DNA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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