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洲嘿然一笑,将她的小腦袋擰回來:“人都說幾日不見脾氣見長,朕天天見你,怎麼你這脾氣還是漲的有點兒快啊。”
唐瑩拿小拳拳錘他胸口:“您敢說嫔妾脾氣不好?嫔妾明明溫柔可愛!”
“是是是,你最溫柔最可愛。”沈元洲就吃她這一套,被小姑娘一撒嬌,心情更是美妙的很,拉着她往裡走,一邊繼續打探:“今日你魏姑姑又給你做什麼好吃的啦?”
“魏姑姑說是西夷糕點,叫奶油蛋糕的。”唐瑩一臉向往的看向花廳,忍不住抱怨道:“嫔妾聞着那什麼奶油可香甜了,隻是魏姑姑說材料有限,隻能做出一個——”
她話說一半連忙捂嘴,沈元洲卻是聽懂了:“所以得等着朕來吃是吧?等不及了才跑出去等朕是吧?”
“陛下~”唐瑩不依的扭來扭去:“看破不說破啊陛下!”
“哈哈哈哈哈。”沈元洲将她拉進屋,在小姑娘發飙之前趕緊招呼劉公公:“還愣着做什麼?給朕打水淨手,讓朕嘗嘗看是什麼了不得的西夷糕點讓咱們錦充儀這般耐不住。”
他一邊說,已經看到桌上那個白色的圓形蛋糕。月牙白色的半固體看上去十分誘人,面上則用不同的果蔬調出顔色繪出仙鶴牡丹。奶油的香甜散在空氣中,小姑娘眼中寫滿了“想要”,早已開始不自覺的咽口水。
清玻拿了兩個盤子并一柄木刀來,照魏姑姑的囑咐請陛下切蛋糕:“據說這是西夷的禮數,得主人家切分贈給家人或客人。”
沈元洲也覺得有趣,執着木刀慢慢往下。奶油絲滑的包裹住刀刃,再往下卻是一絲阻力,仿佛十分有彈性的樣子。
旁觀了魏姑姑做蛋糕全過程的唐瑩介紹道:“隻是面上一層是奶油啦,裡頭是個蛋糕胚。西夷的蛋糕和咱們的糕點差别真的好大,不用蒸的而用烤的,不過烤出來确實特别香。”
她說話間,沈元洲已經切好了第一刀,第二刀就快得多,木刀從底下一抽,便分出一塊三角形的蛋糕來。
眼看小姑娘已經讒成一隻圓眼睛的貓兒了,沈元洲也不逗她,讓她拿了盤子來接。自己亦分出一塊嘗嘗,不忘品評一番:“确實别有風味,不過太甜了些,倒适合你們這些小姑娘。”
也難怪小姑娘眼巴巴的不行,幹脆出門去等他了,對于他家錦充儀這樣的小吃貨來說,看得到聞得到偏偏吃不到嘴,那是多大的折磨啊。
唐瑩不接話,隻沖他嘿嘿笑。沈元洲挑眉:“怎麼,朕說錯了?”
唐瑩愈發笑的如同偷吃了的貓兒,倒一點兒沒耽擱往嘴裡舀蛋糕吃。劉公公亦忍俊不禁,悄悄讓清玻拿了個小靶鏡來,在一旁照給皇帝陛下看。
沈元洲拿眼一瞟,一時也是哭笑不得:他吃蛋糕不如唐瑩這樣秀氣的小口小口,不免在嘴角和臉頰沾染了些奶油,尤其鼻尖還有一點,看着很有幾分滑稽。
“小沒良心的,居然不告訴朕,還敢看朕的熱鬧!”皇帝陛下抽了帕子擦臉。看唐瑩叽叽咕咕笑的快趴在桌上,他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手指掠一坨奶油摁在唐瑩那張吹彈可破的笑臉上。
“……!!!”臉上涼冰冰一片,這次換唐瑩傻眼了。
沈元洲還來不及反省自己突如其來的幼稚舉動,看着唐瑩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表情,忽而又得意洋洋起來。挑釁的看她一眼——反正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往他堂堂皇帝陛下的臉上抹奶油,這個虧她吃定了。
要說吃貨就是吃貨呢,唐瑩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邊的奶油。
唔,甜!
沈元洲捂臉:“就不怕把脂粉一塊兒吞下去!太醫可說了,鉛粉有毒的。”
“嫔妾沒擦粉。”唐瑩實話實說,不忘用手指把奶油刮下來含進嘴裡,含糊不清的炫耀:“嫔妾天生麗質難自棄,從來都不用那些東西。”
小姑娘臉上還有一道奶油白痕,看着懵懂又孩子氣,偏生媚眼兒一挑,多出幾分誘人的風情。沈元洲不自覺的呼吸一滞,潮熱的氣息噴在唐瑩頸邊:“真的這麼甜?朕也嘗嘗可好?”
臉上被一點兒濕潤觸及,唐瑩的手指還含在嘴裡,刷的一下臉紅成了一片燦爛紅霞。若非沈元洲來的快也退的快,怕是頭頂都能冒出熱氣來。
沈元洲的老臉也有點兒紅,掩飾的将手中的帕子丢給她:“去擦擦,這模樣兒不得體。”
唐瑩“呀”了一聲,捂着臉往後頭跑,差點兒絆倒在門檻上摔一跤,狼狽的沈元洲又忍不住笑。
這個小姑娘啊……
等她收拾出來,魏姑姑已經往桌上擺午膳的菜肴了——蛋糕隻是糕點,可做不得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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