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姑娘失望的眼神,沈元洲好笑的捏她的鼻尖:“放心吧,是你魏姑姑收起來了。你安心陪朕用午膳,剩下的蛋糕便留給你當點心吃。”
他對甜食的興趣不大,這奶油蛋糕不過是吃個新鮮,真要說味道可遠不如眼前的小娘子秀色可餐。
唐瑩看懂他黝黑眸色中的些許意味,小臉兒又開始泛紅。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下了飯桌還小心避開陛下灼熱的眼神,倒讓沈元洲忍俊不禁,非要将人抓過來問個清楚。
“你大小也算是朕的寵妃,侍寝過很多次了。”皇帝陛下認真與她探讨問題:“在龍床上都沒見害羞,這會兒羞個什麼呢?”
唐瑩低着頭習慣性的扭了扭身子,察覺到某處蠢蠢欲動,又僵硬着不敢再胡亂施為。口中卻是蚊子般嗡嗡兩句:“那……那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了?”沈元洲追問道。
“侍寝是嫔妾的職責,就和父親身為臣子,就要上朝去衙門一樣。”面紅耳赤的小姑娘努力理清思路:“可現在,現在不一樣的。”
她一手捂住胸口,隻覺得小鹿快要被撞死了。她亦不明白這種情緒該如何解釋,更未發現沈元洲輕輕笑了。
小姑娘也該開竅了。
隻是不能逼急了這傻乎乎的丫頭,皇帝陛下輕聲安撫道:“沒關系,想不通便不想,隻要你仍是你,朕便會一直寵着你。”
他在心中默念:隻要你不因這份感情而變得偏執,陰狠,貪婪,隻要依舊純淨,朕便願意包容體貼,盡力回饋你的心意。
……
唐瑩松了口氣,卻說不清是僥幸多些還是失望多些。沈元洲卻已經換了話題。讓劉公公念一念張妃寫的感言,順便時不時的點評兩句。
唐瑩為張妃鳴不平:“張妃娘娘也是受害者啊,您還罰她寫感言。”
沈元洲攤手:“她自己情真意切的說教育子女需要嚴格細心,承認自己在三公主的教養問題上有所疏忽,所謂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朕督促她不斷提高自己難道有錯?”
唐瑩:“……哼!”不和不講道理的人說話了。
及說到三公主的感想卻是更有趣了些。文字間滿滿忏悔,等陛下将人叫來問話,小孩兒看向錦充儀的目光中多有不滿,隻添了一道敬畏,并不敢胡亂說話。
唐瑩自己也是個小姑娘呢,哪裡不明白小姑娘在想什麼?蹲下與三公主平視,她笑的一臉欠揍:“是不是這會兒特别不服氣,覺得大人都不講道理隻會用強權壓你?”
三公主瞟一眼陛下的臉色,違心的搖了搖頭。
唐瑩和她咬耳朵:“就陛下最喜歡不講道理的壓人了,咱們不看他,自個兒的恩怨自個兒了結如何?”
三公主眼睛一亮,帶着些懷疑的擡下巴:“那你說要怎麼了結?”
“話本裡的江湖大俠都是比武的,咱們女兒家,不如……”
她眼珠子一轉,拉着小公主進屋:“棋局如戰場,咱們不如下棋如何?”
“……本公主還沒學下棋。”
“那五子棋呢?很簡單的,嫔妾教你好了。”
“……”
大小美女手拉着手自顧自進了屋,叽叽喳喳的互相放狠話,一副鬥志滿滿定要讓對方輸到哭都哭不出來的模樣。落英一臉懵懂小跑着跟進去,生怕自家主子又和錦充儀起了沖突——雖然看目前這樣子,兩人也許可能大概是鬧不起來了吧?
而被她們完全無視丢在院子裡的皇帝陛下瞪着眼呆了好一陣,确定寵妃和女兒完全沒有回頭來邀請他一塊兒遊戲的想法,才重重哼一聲,找補一般丢下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轉頭進了寝殿補覺去了。
……
張妃生怕三公主在景華宮惹惱了陛下的心尖尖錦充儀,一整個下午心神不甯的念佛,卻不料直到快晚膳了也沒看到三公主的蹤影,隻得派人去景華宮探探消息。
半個時辰後,小宮女一臉恍惚的回來複命:“公主還在與錦充儀下棋,陛下也在。”
“……”
張妃沉默了一陣子才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她:“下棋?三公主什麼時候學會下棋了?”
小公主的眼神也是恍惚的:“是錦充儀教的五子棋,之前公主一直輸,差點兒在景華宮裡鬧起來。錦充儀不肯讓公主悔棋,隻把陛下喊來給三公主當謀士。”
五子棋規則簡單,三公主人小看不全棋盤,陛下卻不至于輸給錦充儀。往往下到最後便是和局,偶爾有哪邊撿漏連出五子的直線,都能得意洋洋的炫耀一番。
最讓三公主開心的是父皇始終和她一頭,和聲細語的教她如何圍堵錦充儀,又如何做出自己的直線。她記憶中從未有過這樣近距離與父皇接觸的美好景象——或許在她剛出生時曾有,可自從她之後,每年後宮都給陛下添一個閨女,她便越發被忽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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