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瑤頭都大了,她就算是再怎麼遲鈍,此時也徹底明白過來謝遲的意思。
“我家人怎麼想是她們的事情,我改變不了,但我自己的的确确是喜歡你的,”傅瑤仰頭看着謝遲,無比認真地強調道,“也隻喜歡你。”
傅瑤目光澄澈,并無半點心虛或是躲避,兩人之間離得很近,謝遲能清楚地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心中一動,又低頭吻上了她。
與先前那個有些粗暴的吻相比,這次要溫柔些,謝遲扣着她的脖頸,态度終于緩和了些。
傅瑤察覺到這其中的區别,福至心靈,突然似是想明白了。她擡起手,攥着謝遲的衣襟,仰頭回應着。許久之後,她舔了舔謝遲的唇角,小聲笑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兩人已然倒在了床榻上,謝遲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傅瑤,揚了揚眉:“嗯?”
“我總覺着……你是不是醋了?”傅瑤大着膽子戳破了這層窗戶紙。
謝遲先是皺了皺眉,随後不以為然地笑了聲,似是在嘲諷傅瑤這揣測似的。
其實傅瑤最初沒往這方面想,因為她壓根不覺着謝遲是那種會吃醋的人,可後來的種種,卻讓她生出這麼個揣測來,所以着意試探了下。
就算他不肯承認,還一副不屑的模樣,她也覺着自己的猜測應當是八九不離十。
一想到謝遲竟然會醋,傅瑤就忍不住高興,壓根不記得片刻前的争執和不快,唇角幾乎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見她神采飛揚的,眼中甚至還有些得意,謝遲忍不住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索性直接問道:“你對他無意,那他呢?”
“他……”傅瑤自己也說不準。
有提親那件事在,岑靈均當初對她應該是有好感的,可今時不同往日,岑靈均那樣的人是不會逾越的,她也不想妄加揣測,那未免太不尊重人了。
“我今後會離得遠些,能不見就不見,就算見着了也不多說什麼。”傅瑤一本正經地承諾着,偶爾露出個狡黠的笑來,“這樣你滿意嗎?”
“差不多。”謝遲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腰,若有所思道,“你家人喜歡他厭惡我,你為何偏偏反其道而行?”
傅瑤隻覺着有些癢,掙紮了下,無力地解釋道:“沒有厭惡,最多隻是不滿而已。其實……”
其實顔氏每每誇岑靈均的時候,傅瑤都會在心中暗暗地想起當年的謝遲。
謝遲十七高中狀元,風頭無兩,才學好、相貌好、性情也好,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也是溫潤如玉的貴公子,任是誰提起都要誇上兩句的。
就連顔氏,也曾随着衆人一道贊歎過,可到如今她自己都忘了。
世人的記性仿佛都不大好,到如今,幾乎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謝遲當年的模樣了,對他避之不及,隻有傅瑤還惦念着那驚鴻一瞥,會心疼。
方才謝遲咄咄相逼,非要她在自己和家人之間做出個抉擇的時候,傅瑤甚至都有些惱了。可及至如今,謝遲這般模樣說着這話的時候,她隻覺着心軟的一塌糊塗,連帶着都開始檢讨自己方才的态度了。
傅瑤心中有千言萬語,卻都不便說出來,她不敢在謝遲面前貿然提起當年舊事,索性又續上了方才那一吻,态度熱切。
謝遲愣了下,雖不明白傅瑤為何這般,但攬着她的手還是收緊了些。
第48章
傅瑤向來心軟,對旁人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對謝遲了。
然而心軟的代價就是,她不知怎的就被謝遲給徹底拐上了床榻,等到衣裳半解,再回過神來時已經說什麼都晚了。
此時還是白日,外間天光大亮,縱然已經放下了床帳,傅瑤仍舊是緊張地要命。
既羞澀,也難免擔憂。
就算已經過去了半月,傅瑤仍舊清楚地記得那夜受的罪,以及花了兩三日方才緩過來的事情,不可謂是不受罪。
謝遲此番倒是溫柔了許多,不會由着本能橫沖直撞地亂來,他始終分神留意着傅瑤的反應,想讓她能夠放松下來,而不是像上次那般。
“你若是覺着疼了,就同我講。”謝遲低聲道,“不要隻自己忍着。”
他上次的确太過莽撞,也顧不得許多,直到後來方才意識到傅瑤是一直在竭力忍着,隻有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才會出聲。這也就導緻他不知輕重,留了那麼些痕迹,後來再看起來簡直觸目驚心。
他這次溫存克制了許多,總算不像初時那般折磨,但傅瑤還是受不住,聽了謝遲這話之後便當真不再強忍着,軟着聲音同他抱怨。
謝遲原本的打算是想着照顧傅瑤的感受,不強求,可真等到她咬着唇抱怨疼,然後蹙着眉說不行、不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非但不想退開,反而想要變本加厲地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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