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剛剛才是假的?
這般疑惑着,卻聽下邊傳來震天呼喊聲,激動奮進,呐喊聲似乎帶着破天的氣勢,容錢從床榻上下來,來不及理會還光腳兩下跑到拉着巨幕遮光簾布的圍欄前,左手拉在漣上用力一拉,刹那間耀眼的光布滿廳堂中心。
她閉了閉眼,耳側是大了一倍的吼聲,不隻有人的,還有獸的,聲響大的能穿透一般修為修士的屏障。
待到眼睛适應了這刺眼的光芒,她緩緩睜開來,向前一步走去,入目是閃着細碎星河的輝煌大殿,高約百米,震撼至極,中心一道光柱便是那刺眼光芒的來源,四周是堅固而完全封閉的玄鐵,朱紅漆面上畫着筆走龍蛇。
奢華程度又與神器之内,剛剛的會場産生極大的對比。
鎮定随意如容錢也不由得抓緊了簾布,狠狠握住給握住給自己力量,剛剛發生的事情還在眼前,真實到細密的疼痛都是一清二楚,怎麼可能會是假的,而現在---
卻是不一定又是什麼挑戰,是真,亦或是假。
齊音也不知道還活着沒有---
他是這小世界頂尖的強者,哪怕是遇到那種情況,能把自己弄出來,活一條命總是沒有問題的吧。
“好!好!”
“殺啊!幹他!弄死他!”
“加倍,我要加倍!把我昨天新帶來的星鑽壓上!”
暴躁而又吵鬧的粗啞聲音傳來,使得容錢稍稍清醒了一點,她目光鎮定,沒錯,至少要先弄清楚自己處于什麼情況。
她低頭朝下方望去,瞬間瞪大了眼,下方竟然是鬥獸場!
這種遊走在大爻灰色地帶的産業早應該被禁止,緣何她在其中還看到了一些熟悉面龐!正是與皇族修士一起來的皇親貴族。
整個鬥獸場呈現橢圓狀,最中心也是最低的地方,方圓幾十裡,大的隻能從上面才能看到全貌,周邊呈階梯狀向上輻射,每個座位都坐滿了人,興緻高昂的瘋狂嘶吼助威,鬥獸場中間伫立着五根散發着幽幽咒文的符咒,應當使用來限制其間的人逃出來。
而其間現在正有兩道身形差距巨大的身影纏鬥在一起,一為稍顯纖細的普通男子,身上穿着的黃布衫上具是血污,正在與對面獠牙都比他高的野獸血戰,那怪獸身高就有五米左右,渾身上下長滿尖刺,若非男子身後還不錯并配有一把長劍隻怕是會立刻成為它的口中之物。
隻是那人---
似乎有點眼熟。
容錢握着欄杆調換幾個角度低下頭望去,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面龐,可他們實在是移動速度太過,叫人找不到好時機。
“呵!是誰!”
正待她認真看向下邊的時候,腰間卻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随即兩道結實的手臂纏了上來,容錢被這人驚了一跳,怒聲轉身望去,迎面正是一雙委屈狀的金色瞳孔,銀發披散,身材高大結實,穿着來時的一身長袍,不是乾坤又是那個。
少年被吼了一頓,感覺自己委屈的不行,黏黏糊糊的湊上去把自己的下颌抵在神色舒緩下來的女子頭上,被她笑着撫了撫:“乾坤,你不是與年公子在一起嗎。”
聽得容錢這樣一說,高她一頭的少年立刻悄悄紅了耳廓,眼中有些金色暗流閃過,換在容錢腰間的手緊了緊,清亮的少年音略帶了些沙啞:“我先行告退,來尋錢錢了。”
等等,來尋她?那齊音呢?
容錢頓時有些急促的問道:“你可知齊公子在何處,與他見到了嗎?”
貼在乾坤背上的手都緊了緊。
聽到他嘴裡說出那個令人憎惡又充滿疑團的人名,乾坤幾乎瞬間就變了臉色,冷峻非常,寒聲道:“齊公子有事前去處理,”
話音落了,又有些委屈:“咱們不過剛剛與齊公子分開,錢錢緣何又提到他。”分明容錢是他第一個得到的,誰要是想搶---便是拼了命也要護在掌心。
她們竟然剛剛分開了?乾坤全然不知道剛剛她們那邊發生了什麼,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容錢被這一連串的一團給弄混了頭腦,全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處于什麼情況。
她擡頭,鎮定問道:“咱們現在還是在混沌天羅中嗎?為何這下邊不是蹴鞠比賽而是鬥獸場。”
乾坤擡眼朝下邊看了看,眉間帶着些許疑惑,遲疑道:“錢錢可是發生了什麼?蹴鞠大賽已然在昨天結束,混沌天羅中又臨時加了個賽場,咱們受邀在列,你說感興趣才留下來看看的。”
說完,他自容錢頭上離開,兩手握在容錢手臂上,仔細的瞧了瞧愛哦容錢的臉,對方一臉震驚,好像完全不知這回事一樣。
容錢也确确實實不知道,怎的忽然好像是空轉了一樣直接壓縮了三天時間過渡到比賽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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