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現在是真實的世界,又該怎麼解釋她剛剛從床上---對!這裡還是個問題。
她盯着乾坤快速問道:“你可知我剛剛睡了多久?”
語調甚至是有些倉皇的,乾坤不知所然,隻緊了緊手臂一希求能讓她安穩一點:“不過半個時辰,現下乃是申時左右。”
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根本不可能是昏迷,而且看乾坤鎮定的姿态也不像是剛剛把她從哪裡救出來的樣子。
容錢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角,身前的少年立刻擔心的低下頭,一雙金瞳中滿是擔憂,大掌移到她頭上輕輕按壓,嗓音低沉輕緩:“錢錢可是睡得不舒服。”
“無事---”
她須得冷靜冷靜。
容錢默然答道,坐到一邊的木椅上,從中間的小幾茶壺中倒了一杯茶水,兩手緊握,透過杯璧傳來的溫熱感叫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細白的拇指摩挲着茶杯的脈絡,容錢低垂的眼眸,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将視線定在下方,那與怪獸纏鬥的人似乎到了極限,被巨獸尖銳的爪尖刺穿了肩膀,狠狠朝空中一甩,卻又像是砸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被甩回了地面,一時沒了聲響。
容錢對于這類暴力血腥的東西一向是不支持也不反抗,畢竟是别人自願的東西,都是簽了
生死契的不要命的人,因果在當事人兩方,在這個看中因緣的世界史輪不到别人來插手的,除非那人極其重要,重要到能夠令施救者承擔違逆天命帶來後果,接下因果輪回。
這法器在爻千矢手中,魔修本就桀骜不馴肆意妄為,爻千矢更是其中翹楚,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什麼事情都能辦出來,并且擅長僞裝。
雖說當年大戰的确是沒有打起來,可他也絕對稱不上是善人,有此場子,說起來倒是合乎情理。
容錢低垂眼睫,乾坤安靜的站在她背後,半低下身子給她捏肩揉額,乖巧貼心,叫她一時迷惘的思緒稍稍沉澱下來。
眼角一閃,那倒在血泊中緻命傷滿滿的男人竟然還活着,蜷在一起的五指輕動,随後緊握成拳,似乎有了全身的力氣支撐在地,坐起身來另一手豪邁的拭去了嘴邊的血液,強弩之末,嗜血英雄。
周邊瞬間響起暴烈的呼喊聲。
“幹啊!弄死那個怪物!!”
“加注!我要加注!”
随着觀衆的怒喊聲,隔空扶在最前端的光闆上的數額急速增加,慢慢到了一個天文數字,容錢心下微動,定睛朝那人望去。
‘啪---’
手中茶杯掉落在地,溫熱的水流流散在各個角落,華服女子素手輕顫,一雙眼中是驚懼和不可置信。
那場中之人---竟然是他!
第58章
混沌空間,被血污染紅了白袍的男人伏在地上,無數利刃自四面八方而現,急速飛向他身上,嘶吼着抓住他腳腕的無臉人仰天喑啞大笑,身體被刺穿也毫不畏懼。
“哈哈哈哈---齊音,當年那血海深仇,是時候你來償還了,你僞裝又有什麼用呢?是不是怕我族萬千怨靈來找你算賬!桀桀---”
粗啞難聽的嗓音戛然而止,好像被什麼驚到了一樣,掌心狠狠用力。
而被他掐住的男人,卻在刀山劍雨中緩緩坐起身來,嘴角含笑,面如春風,忽略去他那滿身鮮血和還在刺穿他身體的利刃,完全就是那個翩翩公子的模樣。
齊音扯了扯嘴角,左腿盤起,手肘抵在上邊,白皙有力的指節摩挲着下颌,眸光低垂,含着一些戲谑之意,雲淡自如的哪裡有一絲恐懼的樣子。
周身雄渾的靈力逐漸膨脹轉動。
他看向如同喪家之犬的無臉男,唇角輕動:“哪裡來的蛆蟲,不過有一點力量便自以為是,想當年爺爺滅盡妖族之時你還尚且苟且偷生呢。”
“不可能!你怎麼還能使用靈力!你竟然騙她!”那無臉男臉上的一條細縫驚懼的長大,随即憤恨不平嚎叫道,空間似乎感知到一絲壓力,再次開始扭曲變動。
“噓---”
男人眉眼低垂,長指豎在唇邊,聲音卻寒冷似劍:“别提到她的名字。”
那人卻像是瘋魔了一般拖着滿身血污的身子向前爬去,狠狠貼在齊音腿上,牙根緊咬想是想要把他吃了一般:“好!好!好!”
他連道三聲,喉間湧出一大口鮮血,像是碎花一般綻放在齊音雪白的長袍上,為其更增添了一絲血性。
“今日我就是與你同歸于盡,也絕對不叫你活着離開!”
他猙獰嚎叫道,聲音滿是破碎之感,這具□□在利劍攻擊之下全然不能再多支持一些時間。
齊音的眼中似乎有些憐憫,背後長劍嗡嗡作響,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殺意,驟然出鞘,華光湛現,照亮了狹小的空間,周身華白的長劍急速旋轉,最後釘在牆壁一角,瞬間空間停止了扭曲,連帶着劍雨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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