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萬辭覺得甚是稀奇,隻是瞧他臉色不太好看,看起來更像是來興師問罪的,隻是她着實想不出自己何時得罪了他啊。
“馮大人有事?”明萬辭笑着讓了讓,“不如進去坐着說?”
“免了。”馮今硬邦邦地說完,伸手遞了個瓷瓶過來。
明萬辭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馮今,頓時受寵若驚,擺手道:“馮大人不必如此,承蒙王爺關照,我今日并未受傷,這藥就免了吧。”
馮今頓時冷哼一聲開了口:“你莫要朝自己臉上貼金,你是否受傷與我何幹?”
這話明萬辭便聽不懂了,“那這是?”
馮今怒視她一眼:“王爺今日因着你這沒用的東西,匆忙之中接連被架子上掉下的瓷瓶砸到三次,你竟然還有心情吃飯,當真是個廢物!”
說罷,也不管明萬辭想不想接,直接把瓶子塞到她手中,黑着臉道:“連續用藥五日,每次上藥之後推拿一刻鐘,你闖的禍你自己去,若是叫我知道你偷懶,小心我擰斷你的脖子!”
這一次說完,馮今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明萬辭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她完全相信馮今能幹出擰斷她脖子這事來,他可是一直瞧她十分不順眼來着。
明萬辭握着瓷瓶怔愣半晌,她記得書房的架子上确實放着幾個裝飾用的青花瓷瓶,個頭兒都不算小。
架子倒下時她已來不及躲開,便閉了眼背過了身,也沒看到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看肖承未臉色都沒變,根本沒想到他會因此受傷。
隻是當時馮今也在場,斷不會拿肖承未的身體開玩笑,她沒想到馮今竟是個如此心細之人。
明萬辭歎了口氣,這一次确實是她的責任,竟然叫瑄王殿下受了傷。想到這裡,她握緊手中瓷瓶,連吃晚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入夜時分,肖承未自溫泉池沐浴歸來,因着接近就寝時間,他中衣外隻松松披了件外袍,黑發未束,眉眼清俊。
明萬辭正等在他卧房門外,低着頭似乎在想事情,腳尖一下一下輕輕踢着門檻,有些無精打采的。
肖承未走近時,她停了動作擡頭看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瞬間連呼吸都忘記了。
待到肖承未眉梢輕挑看向她,明萬辭咽了咽口水,終于有些狼狽地撇開眼,心中不住地歎道: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她穩了穩心神,低着頭規規矩矩地喚了句:“王爺。”
“有事?”肖承未走至她身邊,伸手推門。
明萬辭頓時有些欲言又止。
此時肖承未已跨進門去,見她如此,不由道:“有事便進來說。”
明萬辭跟在他身後進門,手掌被攥緊的瓷瓶硌的有些疼,見肖承未不明所以地看過來,這才清了清嗓子,壯着膽子開口道:“王爺,您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吧。”
肖承未聞言,手上動作一頓,眼神幽深地看過來。
明萬辭此時方才意識到她剛剛的話有多麼流氓,趕忙擺手解釋:“王爺您别多想啊,我萬萬不敢有别的意思。隻是方才聽馮大人說,您今日在書房被砸受了傷,此事全因我而起,我心下無比自責,為王爺上藥當然責無旁貸。”
肖承未不再看她,清冷淡漠的聲音自不遠處響起:“藥留下,你出去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明萬辭覺得肖承未的心情似乎突然變的有些差,隻是想到馮今的話,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這才硬着頭皮堅持道:“王爺,馮大人說,這藥塗完需要推拿一刻鐘,王爺自己怕是不妥。”
肖承未走至書案邊坐下,随手取了本書,聲音不喜不怒:“你何時這麼聽馮今的話了?”
明萬辭頓時讪讪一笑,她哪裡是聽馮今的話,她其實是在擔憂她自己的小命啊。
隻是此時她若是實話實說,豈不是變相在肖承未面前打了馮今的小報告,若是被馮今知道,她相信他一定會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聽馮大人話,而是覺得馮大人說的在理。王爺金尊玉貴之身,如何能怠慢。”明萬辭此時隻管撿着好聽的說。
話落後見肖承未依舊不為所動,明萬辭以為他是嫌棄自己笨手笨腳,于是提議道:“王爺,若是您嫌棄我手笨,不如我回去叫謝辰過來?他上藥推拿的手法與大夫一樣好,定會叫王爺滿意。”
肖承未聞言,視線終于從書頁轉移到她身上,眉頭緊擰地問她:“你如何知曉他上藥手法好,難不成你試過?”
明萬辭難得不計較他此時略微冷肅的語氣,畢竟這傷到底為她而受,因此隻如實答道:“自然不是我。當初蘇晉練武受傷,謝辰給他上藥時我看到的。”
隻是沒想到肖承未猶如吃錯藥一般,頓時冷哼一聲:“非禮勿視,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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