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對本文有啥疑問或者建議的可以提,鋪鋪需要意見~麼麼好人?阿蕊被她這般弄的腦子一片混亂,一探頭看着裡面的情形,她是一口血差點湧了出來,她家二夫人怎麼衣衫不整的,還扒着那男人不放,明明應該是——她上前将那幾個丫鬟推開,正要進去,卻見外頭管事嬷嬷已經帶了人進來,一窩蜂地進了屋去,三兩下就将男人給捆了,還順着将那嘴巴也塞了。姚氏絆倒在地,嘴裡喃喃的,管事嬷嬷是見過世面的,自然曉得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姚氏如今是侯府掌内宅的,再如何也不能叫外然瞧出其中貓膩,遂大聲道,“速速将這登徒子押下去,夫人受了驚吓,需歇息,你們都退下吧。”隻是人還沒押出這院子,就叫人給攔住了。衆人齊齊彎身,“三爺。”謝幼蘿原還有些不滿管事嬷嬷這般做法,叫姚氏平安無事便趟過了這渾水,還紅着眼,這會見他來了,跟看見光一般,她握了握手,從人群中走了出去,站到他面前。男人撫了撫衣袖,低下頭看她,她瘦削的肩微微抖動着,還有細微的抽泣聲,這是哭了。他問,“這是怎麼了?”謝幼蘿擡頭,那對好看的眼睛紅成一片,檀口微啟,“二夫人屋裡突然蹿出來一個男人——”她說這話時,眼底甚是驚恐,又是哭哭啼啼的,幾乎是說不下去了,旁的人聽了,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真是又可憐又好看,想是這謝姑娘年輕,嫁了過來也沒和四爺怎麼處過,從前想也是個久處深閨的,這會子估摸是叫這登徒子給吓着了。若不是裴珩曉得其中貓膩,倒真同這些下人般叫她這張淚臉給騙了去,他想起那日第一次見,她瞅着自己手中的菩提珠,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這是她娘的遺物。真是撒謊子演起戲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若不是我掙脫了,跑了出來,不然——”她頓了頓,擦了擦眼,語氣微微軟了下來,“三爺,可真是吓人了。”她說吓人的時候眸底怯怯的,聲音軟糯嬌柔,百轉千回的竟聽出了向他訴苦的意思來。裴珩眼底微動,下巴往身側點了點,好在是個聰明的,眨眼的功夫那小身闆便乖乖站到他身旁。轉眼看着阿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阿蕊吓得跪在了地上,道,“奴婢不知呀,夫人與謝姑娘在屋裡叙叙話,誰知竟是這樣了,沒準是突然從那窗子裡闖進來的。”她支支吾吾又道,“三爺,這人怎麼看也不是侯府的人,夫人操持内務,深居内宅多年,如何也引不來這種登徒子的,莫不是……莫不是謝姑娘招人進府裡的?不然……不然,謝姑娘怎的跑這來找我們夫人,夫人從前去明園見她,她是總拒着不見的。”碧雲一聽,這人竟說的一口胡話,“明明是二夫人叫我們過來取份子錢的。”阿蕊争辯道,“這份子從來都無需各院主子來拿,今兒姑娘身邊的盛嬷嬷已經過來取了一遭,我們這院的人可都是看着的。”謝幼蘿聽到這,想起那會回來的盛嬷嬷,她說的那些話,還有突然變得沒有任何異常的情緒,這會子竟是全懂了。對盛嬷嬷她素來是信任且敬重着的,她能理解老人家為了裴荀存了些自私的想法,但怎麼也想不到竟會與姚氏串起來害自己。“三爺若是不信,大可松了這人得嘴,究竟怎麼回事,想他是清楚的,”接着又是哭道,“二夫人這麼多年,操持着侯府,如今竟叫人陷害,差點——”阿蕊自作聰明地點到為止,明耳人自是懂的。管事嬷嬷見裴珩沒說話,在旁提醒着,“三爺,阿蕊說的是有理,不如就叫這登徒子把話說了。”一旁的被捆着的男人掙紮着,使勁點着頭。謝幼蘿攥緊了手,如今這時候,這個男人會說出什麼話她不知道,但一定說的是與她沒好處的。再者說,管事嬷嬷都這般說了,肯定是要對質的。衆人等了許久,都想着看謝幼蘿的笑話,不料裴珩擡手,示意将人押下去。“三爺,這這不成呀。”阿蕊沒成想裴珩竟問都不問,“夫人——”管事嬷嬷嬷是個有眼力的,這是看出了,三爺是在護着謝小娘子呢,她暗啐了一口阿蕊,侯爺往後若是沒了,這侯府誰當家做主還沒整明白呢這是,于是趕緊打斷她的話,“你這死丫頭,主子做事還得聽你的不成?”又見裴珩臉上不耐,忙讨好道,“這丫頭心思花樣多,奴婢想着不如叫人發賣了,省的回頭那張嘴子又利索起來,壞了二夫人的耳根子,三爺,您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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