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過後,葉蕭交代008密切關注李青山的動向,自己在黃誠的服侍下用過飯食,喝過藥,繼續躺在床榻上養神。
大病尚未痊愈,整個人都虛得很,兼之短時間内思慮過重,隐隐的頭疼眩暈一直不消,葉蕭能控制自己将大腦放空,卻不能控制身體的病理反應,無法之下便隻得一個“忍”字,今夜還有大事要做,他必須要在有限的條件下,讓身體盡可能地恢複到最佳狀态。
亥時末刻,008将朦胧假寐的葉蕭鬧醒:“李青山就要行動了,唐瑜發現端倪,正試圖攔他,看情況是攔不住的。”
聽到這個消息,葉蕭也就睡不成了,發熱眩暈的症狀依然沒有恢複,他卻管不了那麼多,屈起指節在床頭橫木上敲幾下,在外伺候的黃誠聽見動靜,推門而入,點燃燭火。
“大人,有何吩咐?”
葉蕭扶腰坐起身來道:“更衣,備車。”
黃誠一驚,顧及到葉蕭的身體,有心規勸幾句,但他又清楚地知道,大人的決定無人能夠改變,到了也沒有說話,隻眼含隐憂地服侍更衣。
倒是葉蕭叮囑道:“一會兒你把馬春來也帶上,跟在我身邊,無事當然最好,若是有個萬一……你就把蔡權謀害李元培之事告訴李青山,再把馬春來也交給他,記住,不許李青山叫大夫,還回到這裡,讓先前那個大夫開藥。”他到底還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在關鍵時刻掉鍊子。
黃誠一一應下,更衣完畢,便出門去将馬車趕到院子裡。
葉蕭登上馬車時,依然被五花大綁的馬春來也已蜷縮在車廂角落,他坐定之後,便揚聲道:“去南定門。”
黃誠應了一聲“是”,手中馬鞭一揮,趕着馬車直往南定門而去,他們藏身的這處院子本就在京師西南方向,沒過多久就到了南定門。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周邊隻隐隐有幾道野貓野狗的叫聲,城門早已落鎖,四下無人,城樓上也隻有一隊守城将士來回走動巡邏。
葉蕭的馬車就停在南定門正中間,好整以暇地等着李青山出現,守城将士見有陌生馬車出現,職責所在分出兩個人下來盤問。
葉蕭讓黃誠拖延一陣,他便打得一手好太極,與那兩個守城将士東一句西一句地掰扯。
李青山并沒有讓葉蕭等太久,他帶人出現在南定門時,葉蕭能透過車簾,瞧見外頭火把的光,也清清楚楚地聽見那兩個守城将士撇下黃誠,下跪行禮,口稱“少主”,擺明了就是李青山的人。
随後就有腳步聲上前,問話人的聲音十分陌生:“裡頭是什麼人,還不趕緊讓開。”腳步聲再度靠近,仿佛是要掀開車簾。
李青山的聲音緊接着傳來:“慢着。”此話過後,車簾便沒有被掀開。停頓片刻,他似乎在問黃誠,語氣有些不耐煩,“你怎會在這裡,車裡是你主子?藏了兩天,終于舍得出現了?”
黃誠沒有說話,葉蕭卻開口了:“青山兄,葉某人來送你一份大禮。”他言語客套,不生疏也不熱攏,好似往日那些糾纏隻是過眼雲煙,前日那番決裂也沒有存在過。
這話過後,葉蕭主動掀開車簾跳下馬車,被外頭冰冷的夜風一吹,原先的眩暈疊加上針紮似的隐痛,呼吸有一瞬間的錯亂,但他很快收斂起這點異常,面上帶着得體的微笑,迎向臉色難看的李青山。
“這麼晚了,青山兄還要出城?”
李青山不似葉蕭這樣講究體面,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沒什麼情面可講,他甚至連句回應也無,就給身後的親衛下令:“把這倆南晉賊子抓起來,押入地牢。”
這回輪到葉蕭喊“慢着”了,他早先也料到了那日過後,李青山必會有所反彈,此時便開門見山道:“怎麼?不想見一見葉某費心給你準備的大禮?”
若論李青山此時最不想見的人,葉蕭甚至能将蔡權擠下去,名列第一,誰也不願自己的真心被人放在腳底下踩,再者,他今夜有大事要做,先前又和唐瑜大吵一架,火氣尚未全消,就更不願見到眼前這個讓自己心煩意亂的人了。
眸光觸碰到葉蕭隆起的腰腹間,他眼神一跳,随即别開眼,擡手利落一揮,示意親衛們聽令行事。
葉蕭自然知道李青山的心思,可對付這個人,必須讓他的心緒來幾次大起大落,才能把他那顆心給狠狠地敲開!
看了看朝自己和黃誠沖過來的親衛,葉蕭隻覺頭疼得愈發厲害,擡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與其直面這許多人,他選擇直接與李青山本人交手。
一交上手,葉蕭便揚聲喝道:“黃誠,把車上的人拖下來。”
與此同時,兩人招式相接,帶起的掌風淩厲而狠辣,皆是全力以赴,拳與掌的碰撞勁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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