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繡球招親?她還沒見過這等熱鬧,掙開了太子的手兀自擠進人堆裡。太子一驚,怕她走散,隻好也跟着擠進去,好不容易尋着她,正想把她罵一頓,卻順着她的眼神看見了站在樓上的女子,恍然間如見故人。
師琴月此刻體會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變成她扯着太子而那人紋絲不動了。僵持不下之時,繡球如長了眼睛一般正正砸在太子身上。
這還得了?她悚然一驚,迅速奪回繡球揚手給扔回了樓上。
場面寂靜的有些詭異,一時間樓上樓下的人都愣住了。師琴月不慌不忙的擺一擺手:“我們不是南城人,我們那裡的風俗就是這樣的,繡球能扔下來,自然還能抛回去。”
圍觀的群衆也看愣了,抛繡球還能扔回去,還有這種事?
樓上美人一雙望穿秋水的眸子依舊盈盈的勾着李陵,美人身旁的父親倒是見怪不怪,捧着繡球下樓來,她趕緊開口:“你可别碰瓷啊,他已經娶過親了。”
美人作出哀傷的樣子道:“公子氣度不凡,若是能夠嫁與公子這樣的人,瑩瑩甘願為妾。”
師琴月倒抽一口氣回望太子,這人看着自己與人家争得面紅耳赤,他倒是好整以暇的站着,不時同樓上的美人眉目傳情。她悄悄伸出手來,在太子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
太子将她作亂的手從腰間扯出來,這才不慌不慢的說自己家中确然已有妻室,還說這樣的美人應被人如珠如寶的待着,嫁給他做妾室是輕慢了她。
她聽得好笑,隻怕太子并不是覺着作妾會唐突了佳人,而是覺得這無名無姓的女子不配做他大虞太子的女人罷。
聽罷這話美人的父親臉上的失望之色絲毫不掩,聽聞他們二人是從京城來辦事,還熱心的邀請他們去家中做客,一盡地主之誼。
還不等師琴月拒絕,太子施施然的應聲:“金老爺既然誠心相邀,某等卻之不恭。”
她恨極了他這幅見色起意的樣子,壓低了聲音去扯他的袖子:“李陵虧你還是個太子,連這麼明顯的局都看不出來,那繡球怎麼就偏偏扔中了你,還不是看着你穿的這身人模狗樣的漂亮衣裳,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家。”
“再說你講一口官話,一開口人家就知道是從京城來的,這樣居心叵測的人家你也敢住?”
太子心情大好,用扇子将她抓在自己袍袖上的手扒拉開:“夫人自重。”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他們一行人就這麼在金府住下了。她才知道金家出身商賈,雖然地位不高,但在南城也算是富甲一方,而那美人喚作金瑩瑩,生了一副好面貌,總喜歡嬌嬌柔柔的喚李陵為陵公子,聽得師琴月一身雞皮疙瘩。
金家很顯然不想放過這個肥羊,變着法的讓金瑩瑩帶李陵出去逛逛,太子象征性的推拒了幾個回合,也就答應了。
“師公子,你看這冠可好看?”金瑩瑩含羞帶怯的指給他看。
太子化名師陵,自稱和師琴月是師家旁支的兄妹,每次聽得金瑩瑩叫他師公子,師琴月都覺得心裡不大舒服。
太子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把視線遊蕩在對面酒樓的師琴月揪過來:“你不是喜歡首飾嗎,自己挑,趕緊給我把頭上脖子上這些便宜貨換了,省的走出去丢我的臉。”
很是不用好嗎?她覺得她戴的這些就挺好看的,不過想到他可能是想在美人面前顯出自己是個慷慨而體貼的好男人,隻好随意選了兩隻,把原先的替換了下來。明明不是很好看,還得做作的表現出恰到好處的喜愛與感激。
“你就沒什麼要同我說的?”太子盯着她。
“謝謝……兄長。”她咬牙切齒。
太子滿意的受了這一句兄長,卻仍不滿意:“還有呢?”
“我送你這麼多東西,你就不知道幫自己的兄長也挑挑嗎?”
師琴月一陣頭疼,她可不想搶了金瑩瑩的活,但視線随意一掃,伸手拿下一塊玉佩,這玉通體翠綠,正面雕琢的花紋是竹。
宜煙宜雨又宜風,拂水藏村複間松。
君子如竹,倒是好寓意。
她本意不是選這塊玉佩給他,隻是這竹令她想起一個故人,與這玉佩倒很是合适,況且她私心裡覺着,太子其人,是配不上這竹的。按照他的審美,自己該給他選個十七八兩重的大金粗鍊子,俗人嘛,都喜歡這樣的。
但李陵直接伸手拿了過去:“給我戴上。”這話一出,便是滿意了。
師琴月不知怎的,心情有些低落,還是依言解開繩結将這玉佩繞過他的脖子。她動作一僵,他脖子上已經帶着一塊玉佩,心中暗罵自己走了神,趕緊蹲下身将玉佩系在他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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