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雲
回到辦公室裡,黃傑、雲松和孫耀斌又梳理起案情。黃傑站在一塊白闆前,一邊說一邊在白闆上寫着文珠失蹤前的活動軌迹:“五月七日傍晚,文珠步行走進小區,五月七日晚上九點四十分,文珠還和她的母親在微信上聊過天,五月八日文珠沒去上班,也沒請假。五月八日下午她母親臨時決定去給他們送東西,下午三點半她母親給她發微信沒有收到回複,六點到她家,家裡沒有人,後來發現手機已經關機。從監控錄像上看,文珠再也沒出過小區。從目前掌握的情況,隻有阿昌和文珠之間有矛盾,所以一直懷疑是阿昌殺死了文珠或者非法拘禁了文珠。”
梳理完案情,雲松問道:“五月七号晚上九點多文珠和她母親聊天會不會就是這個阿昌冒充文珠在聊?”
黃傑答道:“你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如果阿昌那個時候已經對文珠下手,他想要掩蓋,八号下午他為什麼不再繼續冒充文珠和她母親對話呢?所以五月七号晚上應該就是文珠本人在和她母親聊天,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她還沒出事。所以,我們關注的時間應該就是五月七号晚上九點四十到五月八日下午三點半之間這段時間。”
孫耀斌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覺得這個地方有點說不通。如果是阿昌弄死了文珠,他為了掩蓋罪行應該會繼續冒充文珠通過微信和别人聯系,當他看到文珠母親說要來送東西的時候,他應該編一些理由不讓她過來,這樣就沒人會發現文珠失蹤了。”
雲松說道:“那這麼說不是阿昌幹的?”
黃傑說:“我們現在不能下結論。疑點很多,他有作案動機,他沒有不在場證明,他有傷害罪和非法拘禁罪的案底,長期打老婆,威脅要弄死她,而且他們的離婚案五月五日立案,五月八日文珠就失蹤了。”
孫耀斌點點頭:“是啊,要說不是他幹的,這事情也太巧了!就算不是殺死的,也可能是勒死的或者悶死的,像他這種大塊頭,想弄死一個女人有很多種方法……”
黃傑擡了擡手打斷了孫耀斌的話:“還不能确定失蹤者已經死亡,也有其他的可能性。”
雲松:“會不會是小區裡其他人幹的?”
“如果排除阿昌的嫌疑,認為他說的都是真話,那問題就出在阿昌上班離開家之後文珠在小區裡遇到歹徒。”黃傑答道。
雲松:“我覺得也說不通,她就住在一層,出了家門就是小區,早晚上班高峰期小區裡肯定有很多人,怎麼會有人選擇這個時候下手呢?這得有多少目擊者!”
黃傑歎了一口氣,無奈地靠在了椅背上:“哎,是啊!”
孫耀斌笑着說:“會不會是她媽幹的?”
黃傑聽完也笑了:“她媽?咱們查過了,她是獨生女,她媽戶口上寫着‘喪偶’,母女兩個可以說是相依為命,有什麼動機要把自己女兒殺掉?”
孫耀斌咧着大嘴:“你剛才不是說了,人不一定死了,沒準是被藏起來了。”
“藏起來……出于什麼動機?報假案也是要被處罰的……”黃傑道。
雲松說:“咱們去失蹤者家裡搜查,門鎖窗戶都是完好的,說明沒有人暴力闖入,那就應該是熟人作案,有沒有可能是她的鄰居或者朋友?”
黃傑沖雲松點點頭:“你說的很對,我們不能排除這一點,但是你看那個小區一共二十八棟樓,每棟樓有五個單元,每層兩戶,一棟樓就是五十戶,二十八棟樓就是一千四百戶,這麼多人,小區裡面連個監控都沒有,怎麼查?總得有個蛛絲馬迹,圈定一個範圍才能查。但是咱們除了阿昌之外沒有線索沒有嫌疑人,就連動機也找不到……”
時間很快過去了,讨論無疾而終。
到了該釋放阿昌的時間。
阿昌被雲松帶出臨時拘押室,當他知道自己可以走了的時候,阿昌神氣活現起來,瞪着雲松挑釁似的說:“以後有了證據再抓人,不要耽誤老子時間!”說完眼冒兇光地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黃傑和孫耀斌,在雲松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朝外面走去。
“真放他走了?”孫耀斌小聲問,“他起碼還砍傷人了,這個證據咱們是有的啊!他還賭博!”
“咱們是要查網絡賭博案嗎?他隻是個參與者,又不是組織者,連刑事犯罪都夠不上。傷害罪,是有,但你抓着他不放就能找到失蹤者了?目标是什麼要搞清楚,不能被其他的事情影響,反而偏離了目标。”
“但我總覺得那個女人的失蹤和阿昌脫不了關系,要不然時間上的巧合怎麼解釋?”孫耀斌看阿昌越走越遠有點着急了,擔心這唯一的目标要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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