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的商店大多是賣水産雜貨的,鋪子不大,道上人也不多。顧榛擡頭看看陰沉沉的天:“感覺又要下雨了,我去旁邊的店裡看看有沒有雨傘。”
陳安霖叫住她:“你哪來的錢啊?”
顧榛拍了拍胸口:“我可是很有出行經驗的,身上有備用金。”
說完她去往旁邊的商店,陳安霖跟在了她身後。
店鋪老闆找了半天,隻找到了一件雨衣和兩把傘。陳安霖拿着雨具無奈的說:“就這樣吧,湊合着用用,到時候到了合華派出所就行了,那邊局裡提前打過招呼的。”
兩人剛和蔣亮他們彙合,就下起了大雨。
因為雨衣不夠大,隻能讓顧榛穿雨衣,蔣亮和陳安霖共用一把傘。于鋒本來覺得無所謂,但蔣亮硬把傘塞給他,他也隻好打起了傘。
到了一個轉彎路口,衆人聽見了敲鑼打鼓的聲音,調子很是喜慶。
蔣亮笑呵呵的看向陳安霖:“今天雖然遇上大雨,卻還能碰到辦喜事的,真是幸運。”
顧榛連忙打斷他:“别瞎立fg,這世上最快的就是打臉了。”
話音未落,一陣狂風刮來,陳安霖的傘猝不及防被吹翻了。他趕緊伸手去收傘,可還是沒來得及,便聽到清脆的“啪嗒”聲,傘骨斷了。
蔣亮這下可真是要哭了:“我瞎說的還不行嗎,幹嘛老天要針對我!”
于鋒把傘遞過去,三人勉強擠在傘下,陳安霖指着前面被雨霧掩蓋的屋子,說:“既然辦喜事,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太介意我們去避個雨吧。”
蔣亮覺得言之有理,立刻和大家一起向那裡跑去。
因為雨下的太大,他隻能低着頭向前跑,誰知陳安霖突然停下腳步,他一個不小心撞了上去,揉揉腦袋埋怨說:“幹嘛突然停了?”
陳安霖看着眼前的場景,苦笑到:“我真不知該說你打臉狂魔還是她烏鴉嘴了。”
蔣亮向敞開的大門看去。
門内的院子建了個雨棚,大雨沖刷而至,在雨棚的四周落下。
斷斷續續的雨簾後,蔣亮隐約能辨認出那裡停了兩口漆紅的棺材。順着棺材向裡看去,大堂之上挂了個大大的“奠”字,看得蔣亮心直哆嗦。
不是吧……這麼喜慶的音樂,居然是喪事?
☆、喜慶喪事
四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場景。
棺材旁正站着一支敲鑼打鼓的樂隊,樂音激昂而宏大,怎麼聽都不像是哀樂。
蔣亮勉強扯着笑臉說:“嗯……不是有紅白喜事嗎?可能他家裡有高歲老人去世了,吹吹打打也算好事。”
門裡出來一個穿藏青褂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闆着臉問他們說:“哪來的?”
他身後一個中年婦女怼了一下他的胳膊,微笑着問他們:“有事嗎?”
顧榛上前鞠了個躬:“打擾了,我們能不能入内避一避雨?”
中年婦女審視了他們一番,點點頭說:“行啊,家裡剛好擺了宴席,大家若是不嫌棄,進來吃口酒再走吧。”
蔣亮松了口氣,小聲對陳安霖說:“我就說吧,這又是奏樂又是宴席的,肯定是辦白喜事。”
陳安霖不置可否,顧榛心裡卻覺得隐隐不對。
畢竟在這種類型的小說中,沒有一個場景是随機安排的。傘斷的這麼及時,這麼巧合,這裡肯定藏了些重要的線索,等她去發現。
一行人跟着婦女從旁道穿堂而入,蔣亮遠遠的瞅着兩口棺木,心裡毛毛的。突然,一道閃電劈下,劃亮了陰郁的院子,那漆紅的棺材瞬間變得鮮紅刺眼。
蔣亮一個哆嗦叫了出來,打前的男女回頭看向他,他尴尬的摸了摸腦袋,解釋道:“我,我從小就很怕打雷,抱歉抱歉。”
男人依舊是一臉不耐煩,女人卻溫和的笑了笑:“和我侄子一樣呢。”說着她仰頭看向烏雲密布的天空,歎了口氣,“可惜他走的日子打雷了,也不知在路上會不會害怕。”
衆人随着那夫妻倆從院旁的行廊穿過,向主屋走去,蔣亮為了緩和自己的帶來的壓抑氛圍,主動問道:“您侄子去外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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