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搖頭:“沒有,你剛才沒見到嗎?”
蔣亮疑惑的皺眉回想了一番,滿是抱歉到:“可能我沒注意到,雨下的太大了。”
女人依舊笑着,可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她歪了歪腦袋,說:“你不是看到了嗎?
剛才在院裡躺着的,就是我侄子。”
又是一道驚天響雷猝然劈下,那女人的臉在閃光中變得濕黏而慘白,蔣亮渾身一抖,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她說的侄子,就在那其中一口棺材裡。
【今天蔣亮不宜出門】2分
【小天使:我還是宅着吧】2分
【這樣的與世隔絕的地方應該來個阿加莎的無人生還,多刺激啊】2分
【樓上你傻了吧,島上一般都是大逃殺2333】2分
【卧槽太恐怖了!提這麼血腥的話題真的好嗎?】2分
【我的内心毫無波動,甚至想吃泡面。】2分
【啊啊啊我也餓了,吃個飯先~】2分
【你們是魔鬼嗎!我好不容易開始緊張了!】2分
這家人的屋子比外面看起來大了許多。因為這島尚未開發,建築保留了舊時代的滄桑感,磚瓦之間的填充有些剝落,露出了裡頭暗紅的房坯。
雨下的越來越大,連後方院子的奏樂聲都被掩藏起來。
接着,他們聽見了不遠處的喧鬧聲,像是主屋聚集了好些人在言談。
女人推開木門,說:“這邊就是擺酒席的地方,大家進去歇一歇吧。”
顧榛踏進屋子的一刻,覺得這氛圍不僅沒有想象中壓抑,反倒是有些……喜慶
裡面的賓客操着特有的地方口音,舉着裝滿黃酒的一次性塑料杯,互相嚷嚷着勸酒。有拖着鼻涕穿着開裆褲的小孩,在圓桌旁趿着拖鞋到處亂跑,身後還跟着端着飯碗一臉煩躁的婦女。
若是将這牆上挂着的“奠”換成“囍”,興許更符合眼前的場景。
而坐在堂上沉默寡言的黑衣婦人,反倒是顯得格格不入了。
領他們入内的中年女人上前對那婦人說:“嫂子,這幾位客人正碰上大雨,我便和老彪領他們進來吃杯酒,沒問題吧?”
黑衣婦人看了看穿着不錯的顧榛等人,問道:“外鄉的?”
顧榛上前鞠個躬:“打擾了姐,我們是成甸市來的。因為公司放假,就和同事幾個過來玩玩,哪知正碰上台風天,雨傘也壞了,隻能在您這叨擾一會兒了。”
身後幾人連連附和,邊上的眼鏡男卻一臉不信:“昨天海上的風浪多大,你們還能坐船過來?”
顧榛倒是沒想到那男的會有心找他們話裡的纰漏,隻好繼續解釋到:“我們其實前兩天就來了,在南鄉這裡玩了一天準備去北鄉來着,結果去旅館的路上碰到了大雨。”說着她有些哭笑不得,“也是很倒黴了。”
眼鏡男沒有追問,環視了一遍屋裡仍舊吵鬧的衆人,鼻孔裡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中年女人不好意思的說:“老彪他平常隻有點知識分子的傲氣,但最近他因為一些事心情不好,所以看起來兇了點。”
顧榛擺手說:“沒事沒事,肯讓我們進來避避雨已經非常好了,就算不願意我們也理解,理解。”
黑衣婦女安排他們坐在了人比較少的後方圓桌。
蔣亮拉了拉顧榛的衣袖:“彎姐,你說實話不就完了嗎?編一個瞎話多麻煩,萬一問我們住的哪,不就露餡了?”
顧榛壓低聲音:“你不是警察嗎?你們出來辦事本就應該保密,難道還得往臉上貼着[我有任務]幾個大字嗎?”
蔣亮無所謂的攤攤手:“我們哪能和風哥的刑偵部比保密性呢,我們就是技術宅而已。”
顧榛偷偷轉頭,打量着周圍的村民,陳安霖湊過來小聲說:“你也覺得這氣氛很奇怪對不?我記得在傳統習俗記載中,一般隻有家裡的老人去世才是吹吹打打,年輕暴斃應該是哭喪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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