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禦本就是一頭淡金長發,真要出演憂郁病美人,竟然說不出來的合适。
眼看他如此入戲,特别适合出演無情渣男的岑禛本不想配合表演,但扛不住還有演員要強行入鏡——樊主動坐到了岑禛的旁邊座位,但還沒等他開口,連禦就猛地站起身,低着頭嘤嘤地跑出了病房。
岑禛:“……”
畔看看死活要擠在床邊給曜金道歉,一瞧就是不懷好意的女向導,又看看面無表情,鞋尖都沒歪一下的岑禛,再聯想到自身,頓時再也坐不住,咬了咬下唇,追出門安慰連禦去了。
岑禛:“……”
畔一出門,開門吉不知道為什麼也跟了出去,原本擁擠不堪的病方頓時隻剩下了四個人,全身無力躺在床上的曜金,還在遣詞造句道歉的女向導,以及岑禛和樊。
樊沉默了一下,決定繼續自己剛才的話題,他小聲問:“這女的誰啊?上來就都怪我都怪我,不該和畔起沖突,被打了也不該哭的。”
“曜金和畔複活賽的隊友。”岑禛語氣毫無起伏,心思也不在這裡,他竟然有點好奇,外面連禦在畔和開門吉面前究竟是如何編排他的。
“哈哈。”樊忽然輕聲笑起來,“說一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這女的和你以前有點一拼。”
“……”岑禛終于舍得分給樊一抹視線,“你也不遑多讓。”
沒想到樊居然沒有生氣,不拿鼻孔看人也不再自作多情的他,終于像個可以相處的正常哨兵,樊雙手交握,手肘撐在大腿上,真誠地說:“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挺好的,我更喜歡你如今這副模樣。”
就在岑禛思考他是應該說你是個好人,還是别愛我沒結果,病房門忽然被推開,走在前方的是一名女性向導,應該是曜金的主治醫師,接着是兩名向導護士,而最後居然跟着捧着一杯熱茶的陳無憂。
醫生護士們剛一進門,樊就噌地站了起來,表現得比先前連禦還要誇張,他瞪了陳無憂三秒,随後低着頭猛地擦着陳無憂肩膀沖出了門,力道大得把陳無憂猝不及防撞退兩步。
“……什麼毛病?”陳無憂接過護士遞來的紙巾,擦拭被水潑到的手背和衣領,他擡起頭,不經意間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岑禛,陳無憂喲一聲,挑眉道:“怎麼又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樊:!!!草是他!
陳:……誰啊這是?
第30章
“我朋友病了。”岑禛忽視掉陳無憂語調裡的陰陽怪氣,畢竟是他未來可能有求于人。
“嗯,是啊,發情期還逞強一挑八,”陳無憂走到岑禛的身邊,“不病就有鬼了。”
“發情期?”岑禛反問的話裡帶着一瞬間的驚訝。哨兵的發情期如女性的經期,每月一次,每次持續一到兩天,在發情期間他們暴躁易怒,情緒起伏大,占有欲達到一個峰值。
向導也有發情期,不過是每年一次,每次持續20-40天,發情期間情緒起伏也很大,缺乏安全感,渴求哨兵的信息素。
向導發情期間腺體周圍會發紅腫脹,不過這很容易就能被頸帶遮掩,而哨兵發情期則有個非常明顯且不好掩飾的特征,他們的犬齒會變得格外鋒利,這也是他們在期待永久标記的表現。
永久标記的方式與長期标記有相同處,都需要哨兵咬向導的側頸,而不一樣則在于哨兵和向導都需要處在發情期間,哨兵的犬牙刺破向導的腺體,這樣才能完成永久标記。
岑禛的驚訝點在于原著裡曜金的發情期在複活賽的後三天,而不是複活賽當天。小說裡比賽中有狼群圍攻畔的情節,被學生會紀律部的某個部員解決,為了感謝這個人,畔找到他的聯系方式,卻得到了:想謝我就請我吃飯的答複。
畔這種連曜金對他都能認為是兄弟情的傻白甜性格,自然是颠兒颠兒請人吃飯去了,紀律部部員也是真心對畔有意思,一舉登上情敵主要男配的寶座。
曜金得知這件事之後差點嘔死,找到畔想讓他離部員遠一點,但又沒有合适的理由和身份去說,作者抓住這個點,各種虐心橋段不要錢地往裡狂塞,紅星趁機旁敲側擊、煽風點火鼓動曜金去找紀律部部員的麻煩。
幾次故意找茬過後,畔為難地看着針鋒相對的曜金和部員,不明白一向溫柔體貼的曜金,為什麼死活要和善意人意、又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部員過不去。
最後他遵循道理,站在了部員的那邊,氣得曜金簡直要爆炸,眼看着男主二人就要崩盤,作者就要圓不回來,曜金就這麼恰恰好好地進入了發情期。
然後樊再找畔随口一說,畔心想:啊,發情期的哨兵暴躁易怒,看什麼都不順眼,見誰打誰,啊,我誤會曜金了,啊,我太不應該了,啊,我要去道歉,啊……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攻略那個偏執狂+番外 甯王妃安 這不過是些不良反應[娛樂圈] 被迫嫁給了顧先生+番外 紅樓:環哥兒,起來喝湯了 (爵迹同人)[爵迹同人]沉浮 信息素的味道 重生後我成了前夫真愛 重生之後,校花求我别丢下她! 快穿男二好偏執 ABO重生後男神愛上了我 直徑一千米 穿成師尊的私生飯+番外 嫁給天界大佬的日子 如何拯救Lucht的三觀/如何拯救盧赫特的三觀 誰要和你當兄弟[娛樂圈] 穿書的我想鹹魚,但你非搞事 抽刀+番外 落魄天驕 你個騙子【CP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