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峥嵘想,你都有這樣的顔值了,還需要其他特長嗎。當然嘴上絕不會說出來找罵,“哥你不是很喜歡經商嗎,你看你在海城都闖出自己的小天地了,說明你有這個天分。其實你根本不用拼爹。”
檀中玉聽了弟弟的小馬屁,立馬美滋滋,說,“對,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不然連朋友也找不到。”
“就是嘛,你都有朋友了,該說羨慕的人是我。什麼時候帶回來見家長?”
檀中玉一臉甜蜜道,“他呀,在海城閉關啃書呢,等明年高考過了再說。”
甯峥嵘雖然老在朋友圈刷到檀中玉秀恩愛,卻并沒見過他男友是怎樣一個人,這會聽到“高考”二字,不由大吃一驚,“是未成年?!”
“二十一啦,他不是應屆生。”
雖說如此,還是令甯峥嵘唏噓不已,喃喃道,“隻要保養好,老公在高考……”
檀中玉眉開眼笑,“下次介紹他給你們認識,對了,我這兒有照片。”他自從交了正式的男朋友,就沉迷于發狗糧這種不良嗜好,比熱戀中的少女還要花癡,霸總形象蕩然無存。
他掏出手機,點開名為“寶貝”的相冊,炫耀給兩個弟弟看。甯峥嵘滿心好奇,趕緊接過手機,那照片上赫然是個面容兇悍的肌肉猛男,兩條粗壯的胳膊上還有青龍白虎的刺青,身上系一條阿慶嫂同款圍裙,手持《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甯峥嵘腦中第一個問題,這人是黑社會嗎?立馬又自行否決,哪有這麼人妻的黑社會!再加上那本習題冊,混搭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他叫什麼?”
“磬澤,鐘磬的磬,潤澤的澤。”檀中玉又念了一遍名字,得意地問,“是不是很好聽?”
甯峥嵘連連點頭,“從名字看,他五行是金水,你是木和土,金克木,土克水,你們倆是互相吃定的天生一對呀。”他信口開河讨哥哥喜歡,見鶴來隻是無可無不可地往這邊瞟了一眼,一點也沒有興趣的樣子,忙找廢話活躍氣氛,“對了,你們在家他做飯?”
檀中玉點頭,“這段時間我請了家庭廚師,好讓他專心備考,不過隻要我回家,他都會親自下廚的。”
甯峥嵘繼續吹彩虹屁,“有老公真好。”
鶴來忽然道,“峥嵘,冰箱裡有馄饨。”
“啊,什麼餡的!”甯峥嵘不等他回答,就跳起身直奔廚房。
鶴來在他身後說,“雪菜筍丁,還有蝦仁。”
甯峥嵘頓時笑眯了眼,知道他是專為自己包的。鶴來不愛葷腥,倘若他自己吃,那就隻有雪菜筍丁,沒有蝦仁了。
他在廚房大着聲音說,“我有點餓了,煎一下吃。”
檀中玉插嘴,“我也要,小梅多煎兩隻。”
“知道啦。”
趁甯峥嵘在竈前忙活,檀中玉跟鶴來閑聊,“仙仙呀,你廚藝那麼好,可隻有小梅在的時候,才能蹭到你的手藝。”
鶴來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無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逗留,隻說,“我打算繼續讀博。”
“我猜也是。”檀中玉看他,“我知道你在物質上沒什麼欲望需求,不過,至少得旱澇保收吧,尤其是你一個人住,隻有自食其力了,家裡才放心。”
“我有收入,能養活自己。”
鶴來寫得一手好字,是業内公認的書法天才,很小就在書藝界嶄露頭角。他的行書清逸出塵,草書翩若遊龍,隻是他不愛出風頭,成山成海的字畫在家裡堆着,尋常人千金難求一字。
他平日裡醉心書法,生活瑣事一概不管,連吃穿用度都是甯峥嵘替他操心。每隔一段時間,甯峥嵘就來扒拉幾幅字畫,委托給相熟可靠的畫廊,鶴來總是随他挑,從不過問。
偶爾甯峥嵘也會讓他寫些扇面小品,多是他國内小圈子裡的熟人私下求字,潤格自也十分高昂。他有時調侃說自己是鶴來的經紀人,多少該有分成,鶴來對此的回答是,“你有我銀行卡密碼。”
豈止是知道密碼,鶴來的卡都由甯峥嵘保管,每月給他一筆錢零用,其餘都收去理财投資,鶴來本人都不清楚有多少積蓄。像甯峥嵘這樣級别的魔術師,收入自然不菲,他全權交給私人銀行的專業團隊去打理,卻對鶴來這小小的潤筆費無比看重,精心規劃。
吃穿管了,賬也管了,夫妻過日子統共不就這些事兒嗎?甯峥嵘覺得自己是操着老婆的心,卻隻有好友的命。
偏偏他甘之如饴,與鶴來有關的事,都做得那麼開心。
雖說如此,可要是能得點甜頭就更好了。甯峥嵘聞着煎鍋裡滋滋冒油的馄饨香味,憧憬地想,什麼時候那個冷冰冰的仙人能下凡來陪自己,在這紛攘紅塵裡打一個滾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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