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收了那副假模假樣的痞氣,認真的思考起自己現在的處境——放那會跳着高滾來滾去的大額欠款,被捆綁的出場不一定有錢,不出場倒搭錢的黑心俱樂部合約,思來想去隻得出一個結論——自己真是造了孽了。
造了孽的程安債多不壓身,賺錢的路子千萬條,可若想從這間俱樂部抽身卻是件麻煩事。
程安不會天真的以為這男人所謂的效勞是出于好意,心裡的聲音卻搶先一步替答,他說:“有。”
程安放眼窗外,詢問是否能幫他解除與俱樂部的合約。
程安還不知道那個将他帶上來的神經兮兮的男子正是會所的幕後老闆,雖然差了截眼力,求的有點歪,但與馮川來說也不過一句話的事。馮川甚至會按流程,替程安出“違約金”,名正言順的将人“贖下來”。
然而馮川卻沒立即答應,而是暗示道:“想要什麼,用嘴說。”
英俊的男人看起來遠比下邊那堆糟亂的人沉穩得體,當然,僅僅是看起來。
明白過來對方意思後,程安剛剛還瞎出主意的内心大大的“操”了一聲。
到底是他有求于人。握緊的拳無力的松開,程安皺眉,四周無人,剩下那隻活物還在酣睡,可他仍跟做賊一樣壓低了聲音,掙紮道:“可以用手麼。”
馮川婉拒,“允許你用手拉開拉鍊。”
程安咬牙切齒,“我不會做那種事。”
他滿臉不情願,立場卻十分不堅定,仿佛别人是逼良為娼,他是逼自己為娼。
投懷送抱的見得多了,見到這樣的倒也新鮮。
馮川學程安方才的痞笑,斯文且敗類道:“上次教你的沒學會?”一指角落裡的小貓,“需要叫他再為你示範一次嗎?”
程安想勸對方當個人。
當然,隻是想想。
他不慫,但他不敢。就像程安常常作死,但并不想死。
這是一個站着難以進行的動作,對方“合理”要求道:“跪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程安善于為了金錢折腰,于是跪了。
在這僅有三面之緣的男人面前,程安尊嚴早就掉了底。近乎麻木的去解對方的褲鍊,以藝術為濾鏡,權當自己在重溫人體結構。
真正觸摸到對方的時候,程安臉色更加難看了。原以為對方性急饑渴,可手下的觸感告訴他,這個混蛋根本沒勃起。
程安覺得自己可以收工了。
馮川壓着他的後腦,低聲命令:“張嘴。”
程安扭頭躲避,臉還是不可避免的貼在了男人的胯下。紮硬的恥毛搔在了他緊閉的眼皮上,呼吸間是直白的帶有體溫的男性氣息,經他帶着潮氣的呼吸撩動而愈發灼熱,一來二去,半推半就,将那處蹭出了性緻。
“等等……”程安睜開眼,後頸上施力的鉗制令他有種即将被推向絞刑架的錯覺,回想起被男人勒束瀕死時的恐懼。趨利避害是人類的本能,程安半張臉埋在馮川的胯間,以一個低微到鞋底的角度擡眼望着對方,冷靜的說:“我自己來。”
程安扯過搭在旁邊座椅靠背上的線毯,甩開,罩在了頭上。
厚重的線毯遮住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切。試探着握住了男人的性器,套弄了兩下,欲望在他的舌面滑過頂端溝壑時,輕顫着,顯出了猙獰的原形。略微的鹹味,帶着一點衣物的皂角氣,隻要不去想這是什麼物件,并不難忍受。
生疏的舔舐,手握着硬熱的根部緩慢的撸動,隻想快些結束這一切。
後頸上的手仍沒拿開,摩擦着他耳側跳動的脈搏,随時會掐下去的樣子。
自渎與給别人服務是不一樣的,沒頻率的套弄,不能纾解躁欲,亂蹭的唇舌反而是在點火。
男人上身前傾,刻意壓低的聲音隔着毯子忽地在離他耳邊極近的地方響起,“用你的嘴含着。”仿佛在胸腔鳴響的私語,震的人耳根發癢。
程安悶聲道:“你的太大了,我怕牙齒碰到你。”
這是句适時的奉承,馮川沉聲笑了笑,順着程安的耳側摸上他的下颌角,用手指敲了敲,“這裡,卸下來就可以了。”
毯子裡的人僵硬道:“不必了……我盡量小心。”
他将硬熱一點點納入口中,口腔被碩大的異物撐滿,忍着犯嘔的感覺重複吞吐。程安覺得自己以後基本告别棒棒糖這類食物了。
這是一場持久戰,勃發的器物除了頂端不時溢出些津液外,男人對他的服務沒任何回應。程安的下颚在高強度的動作下被撐到酸脹,對于自己的付出不被認可,很是火起,撸動莖身的手指分出兩根撫弄囊袋,舌根放軟貼合着性器最敏感的頭部,翻舔着狠吸了一口。
性器在他手中輕輕跳動了一下,男人的呼吸明顯降了調。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人生亦自有銀河 窪歸 團寵妹妹她天生好命/我靠預言渣了反派大佬 我們妖怪不許單身+番外 江東有仙 穿成反派太監,靠沙雕被天下争搶 葬千江 男神的新衣【CP完結】 雲深不知處 就算我會撩,架不住大貓愛舔毛! 他不可能低頭 教科書式撩漢+番外 當兇憨憨遇到清純釣系/問題少年 家有小寒狼+番外 想做你的黑玫瑰 他的小祖宗恃寵生嬌了 我真的不想再走捷徑了 殘疾女主苟命在星際 薄爺的心尖寵又跑了 王者榮耀:重生KPL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