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為求效率,摸到一點竅門後,更加放得開。着重撫慰起性感帶,口腔裹弄着莖頭,渴求般,将濕淋淋的棒體吸允得“啧啧”有聲。
他正口手并用的賣力求解脫,線毯突然被人從邊上掀開。程安下意識直起上半身,一眼撞進馮川因情起而富有欺騙性深情的眼。
距離太近,程安驚得晃了神。
“看着你,更有欲望一些。”
在沒遮擋的情況下,程安沒那麼好的胃口繼續下去,索性男人此時性趣尚可。
馮川一條腿圈着程安的身子,拉着對方寬松的衣服下擺,蓋在了自己的胯間。衛衣下,他的手覆在了程安的手上,一邊用眼神吞吃着對方,邊拉着有些發冷的手加快頻率撸動了起來。
青年有着輪廓清冽的一張臉,眉眼齊整英氣,原本偏淺的唇色此時水光紅豔,平添兩分妖冶的妝感,神色卻是疏離不馴。作畫的手,纖長勻稱,手腕靈活,仿佛被火熱的莖身帶走了溫度,指端一片汗濕的冰冷。
“手怎麼這麼涼。”男人仿佛與情人愛語,深邃的眼微眯,嗓音低沉含混的歎息道:“不過很舒服。”
程安看着近在咫尺的肆意面容,新仇舊恨合着一點莫名的沖動,“閑置”已久的右手,突然抓着馮川的領子,吻上了對方的唇。
程安一嘴的鹹苦味道想與此人分享。
馮川不拒接近,主動将舌遞到了程安的嘴裡,掠奪般回吻。粗重的喘息,粗暴的唇齒研磨。
咬他。
舊仇得報,程安佯作情難自持,齒過留痕。然而他的嘴唇也刺痛的厲害,嘴裡混合的血腥除了馮川的恐怕還有自己的。仿佛招惹了一隻食欲大開的獅子,舌頭觸碰到男人帶刃的犬齒,差點有來無回。
難得有人敢以“激情”回應馮川,盡管隻是伺機的報複——偶爾新奇的體驗卻并不壞。程安松開抓着男人領口的手,這個吻的控制權卻早已不在他手上,唇舌被勾纏追逐的狠了,不甘做盤中食物,也會反口回應。
小腹上陡然被淋上了濕熱的液體,淅瀝瀝的淌進了程安的褲腰間。交吻的兩人随之分開,隻是氣息一時還不穩,看向彼此的眼神清醒卻暗藏被撩動出的躁意。馮川慢條斯理的拉過程安想要抽離的手心,借他的手擦掉了性器上殘餘的精華。
被射了一身的程安敢怒不敢言。
旖旎的氣氛很快消弭了個幹淨。
馮川:“你叫什麼名字。”
“程安,章程的程,安定的安。”興許會涉及到合約,被問及的人稍加解釋。
“程安。”馮川用舌頂弄嘴裡被咬出的破損,不知是在看窗外的舞台,還是在看玻璃上程安模糊的倒影,“這地界的确熱鬧,願意湊這個熱鬧就來,遇到太出格的人糾纏,可以提鐘祈行的名字。”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至給了他一個倚仗,較起初談好的條件更優越,馮川的确是個慷慨的主顧。至于其他,程安不提,馮川也不會問。興起歸興起,馮川從不跟人有穩定的關系。若程安主動找來,幹淨合胃口的東西,他不會拒絕,僅此而已。
對于幹淨的定義,不管是因為缺錢還是有什麼苦衷,浸淫情色場所,時間久了,肯定就變味了。
程安一時無話,并不應好。握了握男人遞給他擦手的帕子,垂着眼思索了下,“我跟他們還不如跟你。”
馮川輕笑,并不聽信。非常不待見和不待見區别不大,這句話可能隻是随口奉承或者是給自己留個退路,真想跟他怎麼會是這個态度。
馮川沒拆穿程安的小心思,包容的語氣,道:“太晚了,回吧。”
兩人相繼離開,小貓睡眼朦胧的醒來時,玩伴和主人都不見了蹤影。颠颠去了茶室,裡面早已人走茶涼。玻璃牆外的聚會也已經散場無人。被抛棄的凄涼襲上他脆弱的小心肝,瞬間崩潰的“嘤嘤”出聲。
鐘祈行找回來時,鑽到桌子底下縮成一團的小貓,正在打哭嗝。
鐘祈行将桌子搬到了一邊。
鐘祈行:“啊啊,誰欺負我們小貓咪了?”
小貓:“嗚嗚嗷唔嗷。”撲到了蹲下來的鐘祈行懷裡。
“貓”語十級鐘祈行:“沒不要你。”摸摸頭,捧臉擦眼淚,“是我跟大川說将你留下來陪我的。”
小貓“出廠”前喉嚨受過改造,再急也隻能發出“哼唧”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鐘祈行的話,一直含糊的嗚咽,他的一隻眼雖是假的,淚腺卻還是完整的,豆大的眼淚批發一樣,“噼裡啪啦”掉個不停,整隻“貓”看起來傷心極了。
鐘祈行将小貓撈起來放到了桌子上,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男人顯然睡了,聲音隐含着被吵醒的不悅,“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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