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規醫院是需要簽字的,她也是有頭有臉人家的孩子,要是穿出去被父母知道了,他們肯定會對自己非常失望。
杜韻芝走過去握住珍妮的手,其實從開始到現在,她對珍妮的印象不錯,雖然婚前發生這樣的事不應該,但也不能把錯怪在人家姑娘身上,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她不是不清楚,現在有個季珍妮,以後說不準有什麼朱珍妮李珍妮,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呢。
“姑娘,你别難過,這件事我們瞿家一定會負責任的。”
杜韻芝這句話無疑給季珍妮吃了一顆定心丸,瞿瑾逸呢,則将頭側到一旁,顯然心中極不樂意。
杜韻芝這話是做數的,以她這麼多年對丈夫的了解,知道丈夫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瞿瑾逸讓他們做父母的太失望,玩心重,事業也沒有作出什麼大的成就來,跟他哥哥簡直不能比。
他現在也二十八歲了,是時候成家立業,擔起責任來,這位季珍妮,出自華人圈中風評甚好的季家,跟瞿家在生意上還有所往來,加上她肚子裡的孩子,正是結婚的好人選。
不過呢,在此之前,還得再查查看,這個孩子是不是确确實實是瑾逸的。
得到瞿家長輩的承諾後,季珍妮安心離開,她走後,瞿長儒一拐杖敲在了瞿瑾逸的背上。
“你這個不肖子孫,簡直丢盡咱們瞿家的臉面,你實話實說,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是你的你就必須把人娶回來。”
瞿瑾逸從小到大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從不說謊。
“是我的。”
他跟季珍妮分手一個多月,雖然他心裡已經沒那麼喜歡季珍妮了,但他也不能昧着良心給她潑髒水,她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
“我再問你一次,人,你是娶還是不娶?”
瞿長儒再次高高舉起拐杖,隻要瞿瑾逸說一個“不”字,拐杖就要落在他頭上。
“娶娶娶,我娶行了吧!”
他摸着自己被敲的生疼的背,心裡哀怨的不行,自己的單身生活就這麼結束了,再也不能當單身貴族,從此被家庭給束縛住。
第二天,瞿瑾铖委托的那位友人就到了瞿家。
瞿長儒跟杜韻芝非常熱情招待了他,待他說明來意,兩人還有些覺得奇怪,平常瑾铖的信都是郵過來的,還從沒有托人帶信的先例,再聽這位先生說,他為此特意繞了遠路,連飯也不肯留,要趕緊做火車回家去。
瞿長儒在書房裡讀信,看完後,他将老花眼鏡放回桌面,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悲傷中。
就跟瞿瑾铖預料的那樣,瞿長儒看明白了這封信,正是因為看明白了,這才如遭雷擊。
他這一生大風大浪都見過,本以為會有個安詳的晚年,竟然又落到了流落他鄉,落葉不回根的下場。
兒子不會無的放矢,他說不能回肯定就是不能回。
他将這封信的第二頁紙再次細細讀了一遍燒毀,隻拿了第一頁給妻子看。
“哎,你看瑾铖,我又不是說了湘湘什麼,他就忙不急給湘湘說話,還把沒消息的原因攬在了自己頭上。”
難怪人家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呢。
不過杜韻芝隻是說笑,并不是真的在意這些。
瞿長儒一直坐在旁邊不說話,杜韻芝說完了看丈夫不搭理自己,臉色還有些蒼白,關心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血壓又升高了?”
瞿長儒擺了擺手,“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他接着又說,“你明天找個媒人去季家提親,瑾逸的婚事早些辦了吧。”
杜韻芝有些奇怪他怎麼這時候說這個,但她一貫聽丈夫的,再說這件事早就說定了,早一天晚一天也無妨。
“畢竟不光彩,不如咱們把日子定早些,趁着不顯懷趕緊把婚事了了。”
瞿長儒點頭,“你去選日子就好,時間雖趕,務必體面。”
如今不能回去,生意也不用出讓,等瑾逸結了婚,就讓他一點點把家裡的生意接管起來,隻盼着他婚後收心好好過日子,不求他多成才,隻要别把這個家敗光就好。
總要給後代留上一兩分。
瑾逸在自己身邊他不甚擔憂,最擔憂的還是國内,即将面臨風雨的大兒子瞿瑾铖和那素未謀面的大兒媳。
瞿長儒當夜給兒子回了信,寫道,“為父已知,勿挂懷,謹以保重自己為上。”
接着,他在信裡寫了瑾逸要結婚的事,對季家女兒有身孕也毫無隐瞞。
“你母親非是催促,隻是惦記你們唠叨兩句,孩子的事你們自己決定即可,我與你母親都是支持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幸之陸 不跟偏執少年搶身體後,他哭紅眼 乖,讓我親一口+番外 我玄學假千金,億身人脈怎麼了 苦渡+番外 您的金手指餘額已不足+番外 男主總能聽到我說話[快穿] 第一眷族:空間商人 靠!死對頭頂流成了我親爹! 九系 異能讓我做剩女 電競:榮光歸你 我不配 綁定外賣系統後我成了人生赢家 開局看見病魔,我治病花樣多 霸道包工頭愛上我 我成了大佬們的心尖寵[穿書] 多子多福:末世第一深情祖師爺 悄悄修仙,然後驚豔所有人 霸總寵我:不想敗給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