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寫完,瞿長儒仿佛老了幾歲,看着窗外婆娑樹影,心裡很是沉重,隻盼着這山這雨能盡快結束,恢複到晴天白雲,讓這一家子早日相聚。
季家的婚事談的非常順利,日子定的也近,一個月後。
季家夫人知道女兒的事,恨女兒不夠矜持檢點,好在瞿家小子肯負責,雖說瞿瑾逸風評不佳,但除了多交了幾位異性朋友外,也沒有其他劣迹,也算是個中上姻緣。
“珍妮是個好孩子,讓的話我也不多說,隻盼着瑾逸婚後改好了,兩人好好過日子才行。”
杜韻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後看着季珍妮笑道,“這是自然,成了家肯定要一心一意對待妻子孩子,這一點親家放心,以前打打鬧鬧的就算了,以後我們夫婦一定會對他嚴格管教,但凡有一點錯處絕不輕饒。”
季母欣慰點頭,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之前聽聞你們要盤生意回國的,這陣子倒沒這個消息了,不知道這是真的呢還是訛傳呢?”
一個圈子裡的事,傳的總是快的,季母這麼問也是刻意委婉,之前瞿家要回國的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隻是這兩天突然變了風向,她才會問這一遭。
畢竟,瞿家要是舉家回國,珍妮這個做兒媳的也得跟着,雖說她不是自己頂頂喜歡的孩子,但畢竟是自己生養的,肯定還是希望她自己近一些,好過千山萬水不常見面。
“這個,都是訛傳,之前是怕無人繼承家業所以想盤了生意,現在瑾逸要成家,都說成家立業,還是要把家裡的生意交給他打理,否則以後他怎麼養老婆孩子?”
杜韻芝似真似假的把話擋了回去,事實上,她知道丈夫的決定時,也是非常震驚的,她最了解丈夫為人,從他當時迫不得已帶着一家人來M國起,就一直過的不痛快,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回去,生意也已經找到了買家,這關頭突然說不回了。
杜韻芝問了丈夫為什麼,瞿長儒隻說這時候不适合回去,恐怕要重蹈覆轍,杜韻芝一聽就明白了。
“怎麼會,不是已經……”
瞿長儒搖了搖頭,“不可說,你知道就行。”
“那,那瑾铖怎麼辦,會不會有危險。”
“他是搞科研的,當時羅銘盛邀請他回國,他不會看着瑾铖不管。”
杜韻芝還是不放心,那可是她的兒子,她怎麼能把希望寄托在旁人的身上。
“要不,讓瑾铖帶着湘湘回來……”
話說到一半,她自己都知道不可能了。
…………
瞿瑾铖收到父親的回信時已經臘月二十八了,再晚兩天就得開過年來才能收到了。
“爸媽在信裡說什麼?”
褚湘最想知道的就是公婆還回不回國。
瞿瑾铖一目十行浏覽了信裡的内容,頓時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們已經了解了情況,短時間内不會回來。”
瞿瑾铖将信遞給褚湘,讓她自己細看。
“小叔子要結婚了?”
對丈夫的弟弟瞿瑾逸,褚湘一直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比自己還大幾歲呢,跟丈夫一樣稱他“瑾逸”不合适,叫“弟弟”也不合适,隻好用“小叔子”這種不大書面的稱呼來說。
剛說完,褚湘又看到了下一段,瞿長儒說季氏女未婚有孕的事,她這才明白,原來小叔子是弄大了人家的肚子,為了負責隻好把人給娶了,她對瞿瑾逸“好玩”的認知又更上了一層。
不過瞿瑾逸這樣的,是标準有錢人家貴公子的樣子,反倒是瞿瑾铖這種才華與品德齊俱,才是鳳毛麟角。
這封信讓兩人一直提着的心徹底放了下來,終于能安安心心過年了。
“我媽讓我們除夕上家裡吃飯,咱們是在家過還是回去過?”
瞿瑾铖父母不在國内,陳瑛怕他們小兩口過年孤單,喊他們回去一起吃年夜飯,說這樣才熱鬧。
“你怎麼說?我都聽你的。”
瞿瑾铖把決定權交還給了妻子,褚湘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頭說,“我吧,其實想跟你一起過,咱們包點餃子,弄兩個菜,吃頓火鍋就好,年初一可以去陪爸媽吃飯。”
這是他們婚後第一個年,平時他不常在家,在家也要忙工作,難得兩人能安安靜靜待在一起。
“好,那咱們就在家過,年初一早起給爸媽拜年去。”
瞿瑾铖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十指緊扣。
一九六六年二月,情人節後的那天,瞿瑾逸與季珍妮在華人酒店舉辦了盛大婚禮,新娘穿着美麗的婚紗,新郎西裝革履,面容是難得的嚴肅認真,看上去了倒也像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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