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見楚留香與他船上之人,有了交談,出聲問道:“楚兄,那第二位呢?”
楚留香苦笑道:“這第二人輕功不凡。我與人交手,對方被無花你的琴音感染,大概是想到了坎坷之事,滿懷抑郁不平,被琴聲操控,目光皆赤,竟似已瘋狂,招招出劍迅急狠辣。我擔心他傷了自己,就激他下水與我比試,想要以己之長制住他。誰知道這第二人,就憑空出現,将他從水中救走了。”
無花側過臉去,目光劃過船上之人,若有所指。楚留香暗想,莫非這是在提示他,這第二人,就是他船上的客人?
楚留香回想初見無花時,對方那聲輕喚他“楚兄”的無力喃喃以及眼中的冷淩無奈。當下肅穆道:“這第二人輕功了得,帶着一個人還踏水無痕,一轉眼就不見蹤影。我沿途追去,就見你的船獨自停泊在湖中。”
他說着,将酒杯投擲向坐于陰影之人,發問道:“在下楚留香,不知兄台如何稱呼?美酒雖好,在下卻從不跟陌生人喝酒。”
“公子伴花失美,盜帥踏月留香。楚留香大駕光臨,卻不願與我共飲,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那人起身,從烏篷下緩緩走出,月光之下,顯出了他的容貌,竟目如朗星,唇紅齒白,面目皎好如少女,與無花的長相沒有絲毫區别。
楚留香瞪起雙眼,一下子就愣了。這……這——兩個無花?
他看看無花,又瞧瞧此人,驚得說不出話來。光憑長相也能看出,此人與無花關系匪淺!若非要說兩人差别,隻是氣質略有不同。但氣質這東西,本就虛無缥缈,必要時可以僞裝。如果不是一頭烏發,就算他與無花相識,也無法一下子分辨出來。
朱見深開口道:“楚賢侄,犬子承蒙照應了!”
楚留香又是一怔。這人聲音年輕,他以為至多是無花的孿生兄弟,沒想到竟是無花的父親?他詫異道:“您是他爹?”
無花“騰”地起身,冷冷道:“家父已去世多年,此人隻是個惡客,我與他長相剛好神似罷了。”
“……”楚留香苦笑,這已經不是神似那麼簡單了,清官難斷家務事。
無花皺起眉,又淡淡道:“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峰青。一曲已罷,我可以走了吧?”
聽他這番話,竟似被對方強迫留下彈曲?難怪琴聲叮咚,妙韻天成,但其中卻似含蘊着一種說不出的幽恨之意,正似國破家亡,滿懷悲憤難解,又似受欺被侮,怨恨積郁難消。
朱見深哈哈笑道:“琴是你的,船也是你的,你棄了琴,如今是打算連船也棄了。你當然可以走,我今日不強留你,不過日後你若……”
無花打斷他的話,生怕他說出什麼不利的言辭,悲憤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貧僧是佛門中人,定然不會如了你的意!若是……若是——唯有一死!”
說罷,欲要踏出孤舟,跳下湖去。
楚留香心想,這果然是惡客,竟逼得妙僧跳湖,以死明志!他伸手去攔,口中勸道:“别——!世間有什麼事不能解決?”
船上與無花長相别無二緻的人,聞言冷笑道:“讓他跳,他若不跳,本座願意送他一程!”
楚留香道:“他已是出家人,你何必要逼迫他?”
朱見深笑道:“你這麼關心他,本座也送你一程,讓你好與他在湖中做個伴!”說罷一揮袖子,一股強而有力的内力,已經向他們壓制過去。
楚留香欺身上前,将無花護在身手,他對朋友向來赴湯蹈火。整個人迎向朱見深,對上了他強大的内力。
其實朱見深哪裡有什麼内力?根本修煉的不是一個體系。他隻不過逗逗楚留香,赤手空拳對上赤手空拳,打着玩罷了。這船太小,雙方都打得顧忌,楚留香就算覺察出對方沒用全力,也隻以為施不開手腳。
剛才楚留香上船,衣着全濕,朱見深就注意到,對方懷裡有一樣東西,形狀很眼熟。他打鬥中故意探入對方前襟,從楚留香懷裡摸出一樣東西來!
一串金囚鍊,連接着兩隻價值連城的墨玉手镯,正是自己元神出竅,在南平郡王府送給對方的,沒想到楚留香竟然一直貼身帶着。
朱見深玩性大發,扣住對方手腕,就将一隻墨玉手镯戴在對方手上,金鍊條一拽,硬是将對方拖到自己面前,将楚留香身子一扭,自背後給對方戴上另一隻墨玉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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