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陸,你明天就要走了,朝中事多,我恐怕不能來送你。”徐西陸梳理着宋衍卿散落在床上的青絲,“嗯……”“你會不會怨我?”宋衍卿不安道。徐西陸在他眼角印上一吻,“喜歡都來不及,我為什麼要怨你?”宋衍卿眼眸一暗,抓住徐西陸的手腕,反身把人壓在身下。徐西陸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情動,宋衍卿額頭盈滿薄汗,聲音喑啞道:“你說這麼可愛的話,今夜是不想睡了嗎?”徐西陸笑吟吟道:“想啊,但是王爺,你頂着我了。”到底是在國喪期間,兩人不會真的做出什麼來。更何況,若兩人今夜開了葷,馬上要禁欲一年,實在是有點慘。宋衍卿深吸一口氣,“等你回來,你絕對下不了床。”徐西陸點點頭,“等我回來,王爺一定天天腿軟。”“……”宋衍卿說不過他,低下頭咬了一口徐西陸的耳朵,“我讓劉進忠同你一起去,他辦事得力,有他伺候你,我比較放心。”徐西陸帶着幾分睡意道:“嗯……王爺該回去了吧?”“不急。”宋衍卿抱着他說,“今夜,我陪着你。”次日清早,徐西陸醒來的時候,宋衍卿已經走了,床上還留着他身體的餘溫。他洗漱完換好衣服,就到了啟程的時候了。正是上早朝的時候,送徐西陸出門的隻有謝氏和徐安甯。徐西陸和她們一一拜别,又看了一眼大門上挂着的“徐府”二字,轉身坐進了馬車裡。下了朝,宋衍卿把小皇帝送去太傅那,回到勤政殿,隻看了一會兒奏本就有些心不在焉。“什麼時辰了?”他問立在一旁的朱内官。朱内官道:“回王爺,剛過未時。”這個時辰,他應該已經到了。宋衍卿不自覺地握住挂在腰間的玉佩,微微一笑,明年的這個時候,他們就能再次相見。他很期待。尾聲天玺二年,北涼軍徹底被驅逐至邊境以外,還丢了圖山以北的大部分國土,被迫簽下了永世不再入侵的條約。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徐西陸正在離皇陵十裡的别莊裡,手裡拿着一把魚料,随意一丢,池塘裡的魚兒便争先恐後地上來搶食。這别莊依山而建,山明水秀,松風水月,遠離塵嚣,徐西陸在這裡住了一年,也習慣了這裡的清淨,如今馬上要走,竟然有些舍不得。徐西陸一把魚料喂完,就聽到劉進忠道:“小徐大人,時候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徐西陸拍了拍手,“走罷。”别莊外頭,幾輛馬車已是整裝待發,徐西陸在劉進忠的攙扶下上了馬車。他探出頭去,最後看了一眼先帝陵寝的方向,馬車就緩緩地走了起來。回到城内,天色已暗,人聲漸漸多了起來。徐西陸本以為自己會受到熱烈的歡迎,一路走來卻沒見到半個熟悉的身影——不會吧,這才一年,自己就他們給忘了?徐西陸正納悶着,猛然間發現馬車走的不是徐府的方向,不由地問:“劉公公,我們這是去哪?”劉進忠笑笑,“小徐大人馬上就知道了。”馬車最終停下時,徐西陸看着面前的朱紅色大門,心道果然是宋衍卿搞得鬼。劉進忠替他推開門,“小徐大人,請。”徐西陸走進端親王府,當下就愣在原地。隻見王府内鋪滿了紅棉地毯,屋檐和樹梢上都挂着紅色喜幔,大紅燈籠在夜色中微微搖曳,散發出靜谧又溫暖的光芒。徐西陸沒想到一年不見,驕傲矜持的小王爺居然學會了驚喜和浪漫。他擡步,走進那片大紅之中,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正廳。正廳裡,站在一位世家少有的美男子。他一身如火般轟轟烈烈的喜服,頭戴翡翠銀冠,腰系玉佩,金秀繁裡,顯得極緻貴氣優雅。他的目光牢牢鎖在徐西陸身上,随後嘴角輕勾,“王妃,本王等你許久了。”徐西陸望着他半晌,挑了挑眉,“既是新婚之夜,怎能無酒?”他掃了一眼四周,走到案前,倒了兩杯酒,拿起酒樽走到宋衍卿跟前,“王爺,請吧。”宋衍卿接過一杯酒,繞過徐西陸的手臂,将酒盡數喝下。辛辣的酒液流過喉嚨,宋衍卿眼眸深深暗暗,“如此,我們可算是夫妻了?”徐西陸搖了搖頭,一把扯住宋衍卿的腰帶,兩人貼得極近,“還差最後一步。”……盡興之後,已是四更。徐西陸慵懶地躺在宋衍卿懷裡,猶如一隻吃飽喝足的貓。宋衍卿撫摸着他的長發,道:“累了就睡一會兒。”徐西陸雖是疲憊,但卻沒有睡意,“不,我想多看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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