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都豪擲給你了,還要在意這麼一晚?”徐西陸起身,跨坐在宋衍卿身上,舔了舔嘴角,“不夠。”初嘗風月,總會沉溺其中。一連數日,兩人都在王府裡做同一件事,直到最後,徐西陸腿都在打顫。胡鬧了幾日,宋衍卿終于有所收斂,不再動不動就把人往床上抱,徐西陸也終于可以回家一趟,謝氏等人見到他自是一片歡天喜地,其樂融融。謝氏笑道:“這個年,咱們一家,終于團聚了。”臘月二十九,徐西陸陪着謝氏上青城山燒香祈福,徐安甯也一道去了。謝氏看着山上光秃秃的樹枝,道:“等到春天,杏花開了,滿山的粉白,那景色才是好看。西陸,你說是不是?”徐西陸笑笑,“是。”杏花很美,他很喜歡。謝氏帶着徐安甯進殿祈福,徐西陸獨自走到後院,看着一個老僧人正在掃雪,忽然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大師。”掃雪僧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他,“公子,好久不見。”徐西陸微笑,“好久不見。”“公子眉清目朗,步伐輕快,想來是桃花劫已過,小僧在此說聲恭喜了。”徐西陸輕一颔首,“多謝大師。大師料事如神,不知可否替在下算上一挂?”“施主想算何事?”徐西陸想了想,道:“姻緣。”“施主姻緣已定,無需再算。”徐西陸莞爾一笑,“那,就算算來世。”番外徐西陸昨晚嗨過了頭,今天起得有些晚了,火急火燎地趕到秀場,立刻就被工作人員推去化妝換衣服。經紀人看到他,長舒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數落:“和你強調了多少遍,今天這場秀很重要,你還掐着點來,服了你了。”徐西陸送給經紀人一個k,擡起下班讓工作人員給自己系上襯衫上的扣子,“不好意思,昨晚和幾個朋友聚了一聚,鬧得比較晚。”徐西陸一向交遊廣闊,左右逢源,去哪哪都有人約,經紀人已經見怪不怪,“這場秀走完給你放假,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管你了。”“真的嗎?”徐西陸恰到好處地表現出驚喜,“太好了,今晚在海灘上有一個白色派對,我正好想去玩一玩。”所謂白色派對是專門為gay準備的派對,成百上千個同志身穿白色襯衫在大西洋的海灘上狂歡,是這裡一年一度的gay圈盛事。在國外,同志比國内開放得多,說是派對,不過就是男人們的狩獵場。經紀人警告他:“玩歸玩,可别過頭了。”徐西陸搖着手指道:“我既不會嗑藥也不會和嗑藥的人上床,你放心吧。”他雖然愛玩,但也是有底線的玩。他長得妖孽,身材又好,非常輕松地就能找到條件相當的床伴,可他對這種玩法一向不怎麼熱衷。在這個圈子裡,徐西陸自認為自己可以當得上“潔身自好”四個字。雖然熬了夜,可徐西陸年紀輕,底子又好,皮膚光潔細膩得沒有任何瑕疵,連黑眼圈都沒有。化妝師替他弄發型的時候,他百無聊賴地打量着四周。在座的超模他基本都認識,點頭微笑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隻有一個青年沒有見過,那人穿得很簡單,白色襯衫加黑色窄身西裝,領帶也是黑的,眉眼深邃,長相清冷,一看就是走的高冷禁欲路線。今日的秀主打的是夏日簡約風,他那身打扮想必不是模特,難道是秀場的工作人員?可氣質也不像啊……想是徐西陸的目光太過露骨,青年也側過頭,兩人四目相對,徐西陸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被啪啪地電擊了兩下。他朝青年彎唇一笑,青年卻微微皺了皺眉,收回目光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徐西陸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對他的美貌視若無睹,忍不住問化妝師,“小姐姐,那個穿黑色西裝的人是誰啊?”化妝師抿嘴一笑,“他就是本場秀的主設計師,謝青蘇。”徐西陸哽住了,“居然這麼年輕……”“謝青蘇算得上是圈子裡的青年才俊了。”化妝師道,“就是脾氣不怎麼好,不太愛搭理人。”“看出來了。”話雖如此,難得碰到一個長相這麼對自己胃口的人,徐西陸還是想嘗試一下,能做朋友也不錯。一切準備妥當,他穿着頗有居家風的短t和長褲,走到謝青蘇身旁,狀似随口道:“今天辛苦了。”謝青蘇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今天結束後應該很晚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啊?”短暫的沉默後,謝青蘇丢了一句“抱歉,我還有事情”就大步走開。徐西陸有些失望,但這不影響他的心情,他低頭笑了笑,聽到工作人員叫自己做好準備,立刻做好了走秀時專業冷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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