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謝青蘇離開不久,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回頭,望着徐西陸的側顔,眉頭微微擰了擰。走秀很順利,徐西陸下台後,換下衣服,連妝都沒卸就直奔機場。既然沒約到謝青蘇,他隻能先飛到海邊去找樂子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他才不會在一顆樹上吊死。飛機上冷氣很足,徐西陸裹上毯子,戴上眼罩,正準備好好睡一覺為接下來的白色派對養精蓄銳時,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木質芳香,很是沁人心脾,他摘下眼罩,想看看這香味的主人,一眼就對上了一雙溫柔如水的雙眼。坐在他旁邊的人面目柔和,比女孩子還要漂亮,笑起來的時候十分有韻味,“你這樣看着我,是我臉上有什麼嗎?”這聲音婉轉動聽,徐西陸莫名地覺得有些耳熟,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這樣的搭讪方式實在太過老套,徐西陸說完都忍不住吐槽自己。好在男人并未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微笑道:“應該沒有。要是見過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你。”沒想到這人也是個會撩的。徐西陸來了興趣,和那人多聊了幾句,得知他名叫宋衍澈,飛去s城是為了參加一個會議。徐西陸很想和他繼續聊下去,但是困意不允許他這麼做。宋衍澈貼心地替他調暗燈光,“等到了s城,我叫你。”徐西陸沖他笑笑,“謝了。”在飛機落地之前,徐西陸就醒了,他看向旁邊,隻見宋衍澈戴上了眼鏡,正捧着一本電子書在看,徐西陸瞟見了上面的幾句話,脫口而出道:“原來你是醫生啊。”“你醒了?”宋衍澈眉眼彎彎,“是啊,很驚訝?”徐西陸腦補了下宋衍澈穿白大褂,拿手術刀的模樣,居然覺得異常的帶感,半真半假道:“你在哪家醫院工作?下次我病了找你看病去。”宋衍澈遞給他一張名片,笑道:“我可不希望用這種方式再見你。”飛機落地後,兩人在出口告别,徐西陸灑脫一笑:“那我先走了。”他轉身走了幾步,心裡默默地數着數,數到三的時候,宋衍澈叫住了他:“等等。”徐西陸優雅地轉身,回頭,眉頭輕挑,“宋醫生是想要我的電話嗎?”“是,”宋衍澈坦然道,“而且,我更想知道,如果我主動聯系你,會不會有人吃醋。”徐西陸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電流噼裡啪啦地響,“等你打過來,我再告訴你。”走出機場,帶着潮氣的空氣迎面撲來,天氣有些悶熱,徐西陸戴上棒球帽和墨鏡,攔下一輛計程車,趕往海灘邊的酒店。辦理完入住手續,徐西陸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天都快黑了,徐西陸叫了一份晚餐送到房間内,還不忘問那個侍應生:“白色派對開始了嗎?”侍應生是個英俊的金發小帥哥,笑的時候露出一排白細的牙齒,“半個小時前就開始了。”獵場上優秀的獵物,要不就是早早地被人搶走,要不就是留到最後也無人敢狩獵,徐西陸不管什麼時候去都是全場的焦點,根本不需要着急。他慢條斯理地吃完晚餐,穿上了專門為派對準備的白色襯衫,向海邊走去。夜色籠罩海空,空氣裡全是海的味道,吹起襯衫的衣角。月光,星空,海灘,篝火,香槟……以及各種各樣,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們,隻是想想,就讓人興奮起來。正如徐西陸所預料的,他到達現場不過幾分鐘,就被搭讪了好幾次,這些人都是沖着過夜去的,徐西陸沒那個想法,一一婉拒。被拒絕的帥哥們也不生氣,畢竟在這種場合,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徐西陸來到吧台邊,叫了一杯酒,邊喝邊打量着路過的人群。派對的氣氛很熱烈,徐西陸也有些蠢蠢欲動。這時,一位日式可愛長相的小哥哥請他跳舞,他沒有拒絕,和小哥哥一起踏進了舞池。在這裡,不需要會跳舞,隻要跟着音樂的節拍搖擺歡呼,釋放全身心的熱情。幾曲過頭,徐西陸有些累了,和日式小哥哥告别後,又回到吧台,發現剛才自己坐的位置上已經有了個人。那人穿着簡單清爽的白襯衫和黑色長褲,沒有任何裝飾,但非常簡潔俊朗,年紀看上去也不大,臉上帶着隐隐的傲氣,應該就在成年與未成年的邊緣。一個手臂上有些大片刺青的男人走向少年,用蹩腳的英語邀請少年一起喝酒,少年說了什麼徐西陸聽不到,但應該是很難聽的話,不然刺青男人也不會臉上一變,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刺青男怒氣沖沖,用法語叽裡咕噜地說了一大堆,眼看就要對少年動手,徐西陸本着尊老愛幼的精神,走上前去,拍拍刺青男的肩膀,“人家不想理你,你沒看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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