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芝瑤不想讓秦庸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讓人家知道自己這幾天吃不好睡不着的,好像很不鎮定似的,讨好地湊過去幫秦庸捶腿。
秦庸見宋芝瑤服軟,也便止住話題,擡手摸摸宋芝瑤的頭。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等秦庸的腿緩過勁兒來不癢癢了,才下了馬車。
……
雖說秦庸暫時不必被收押,但陳氏之死多多少少還是和他有點關系,而且那枚玉墜也還解釋不清。
如今真兇尚逍遙法外,衙門那邊也派了人時時盯着秦庸的行蹤,秦庸隻得将婧明公主的事往後放一放,先配合衙門調查繡坊的事。
兩人先回府休息了一會,秦庸換了衣裳,便帶着宋芝瑤先接了陳媽媽,又去了義莊一趟。
秦庸畢竟比宋芝瑤年長,觀察一些細枝末節的事也更仔細些。
宋芝瑤在陳氏身上的發現基本都沒什麼問題,秦庸不再看陳氏脖頸上的抓痕,改去看她的手。
陳氏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都斷了,食指的甲床都掀了起來,上面有黑色的結痂。秦庸用手撚開上面的血痂,發現血痂下面粘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好像是……土?
“瑤兒,繡坊後院的地上除了血字之外,可有抓痕?”
宋芝瑤想了想:“好像沒有吧,我和影二是晚上去的,隻點了燈籠,沒注意到有抓痕。”
陳媽媽見到陳氏躺在義莊的棺材裡,幾乎又要哭出來,強自忍了半天才道:“如意命苦,年紀輕的時候遇到那樣的事,阿蠻的爹是誰都不知道,現在竟是連個善終都得不到。”
宋芝瑤扶着陳媽媽,不住地勸。
秦庸看完陳氏的手,又打算去看她頭後面的口子:“瑤兒,你扶着陳夫人去邊上歇會吧。”
宋芝瑤知道秦庸體貼自己年紀小,怕自己見了陳氏腦袋後面的口子晚上要做噩夢,且當着陳媽媽的面去看人家女兒屍體上的大口子也未免過于殘忍,便點了點頭,扶着陳媽媽去邊上歇息。
陳氏後腦的骨頭被鈍器擊中,手掌大的一圈頭骨都被撞得塌了,身上又沒有其他外傷,仵作也說是沒有服過藥,很顯然就是因為被撞了頭才沒了命。
秦庸把陳氏的頭又放回原位,發覺她臉上燙過的那個疤好像有點不對勁。
因為現在天氣還比較寒涼,陳氏的屍體不至于幾天就腐壞了,倒是微微有點脫水幹癟的迹象,原來她臉上有個碗底大的燙痕,現下看這傷疤竟然微微地有點……翹起來了?
秦庸覺得這傷疤的邊緣翹得實在蹊跷,便動手去摸了摸,一摸發現這好像是一張紙一樣貼在臉上。
難道是人皮面具?
秦庸突然遍體生寒,若陳氏臉上的疤是假的,陳媽媽是陳氏的親娘,想必也是知情的,這其中有什麼不能給旁人知道的隻有這母女自己知道。
宋芝瑤此時正挨着陳媽媽坐着,若自己貿然把這疤給撕了……秦庸餘光向那一老一少看過去,陳媽媽正看着自己這頭。
他盤算着若自己直接将這假疤直接給揭了下來能不能行,這其中要是發生什麼變故,影二來不來得及把宋芝瑤直接搶過來。
思忖片刻,便打消了這一想法,就算陳媽媽是個老婦,但萬一呢?哪怕就一點點的可能,他也沒法把宋芝瑤置于險境,思索片刻,又去看陳氏脖子上的抓痕,隻作沒發現她臉上燙疤實為僞裝的樣子。
秦庸這邊探查完畢,立起身朝宋芝瑤和陳媽媽擺手,示意二人沒什麼異樣。
去繡坊的路上仍舊是坐了馬車,來得時候陳媽媽就跟二人坐一車,秦庸這會兒也不好再加一車,怕陳媽媽起疑心,三人便仍是同乘一輛馬車去繡坊。
他本來想提醒宋芝瑤提防一些,盡量靠近自己,宋芝瑤與秦庸分離了兩日,對他的依賴更甚,自己就主動往他身邊蹭。
秦庸順手把他往身邊攬攬:也好,小蒜苗自己就知道找親近的人,同他講了他人小難免露出馬腳,不如自己這樣盯着他來的安全。
頭天晚上宋芝瑤和影衛翻牆來看過,怕被官差發現二人也不敢把燈都點上,隻用兩個小燈籠拎在手中照明腳下那一小塊地。
今日秦庸再來,身邊也跟了監視他行動的捕快,再加上秦庸是皇上直派的特使,大小是個官兒,反倒比宋芝瑤更便利了,通報了一聲便進了繡坊。
秦庸在京城秦府時,身邊的伺候丫頭都是要給秦老爺通風報信的,對于這種監視完全不在意,隻做自己該做的,一絲心理負擔都沒有。
繡坊後院還沒有清理,宋芝瑤與影二沒遺漏太多細節,秦庸把兩人懷疑過得地方都仔細看了,并無太多發現。
陳媽媽反應就比秦庸大得多,當日繡坊的繡娘們還沒有過來上工,灑掃的夥計照往常那樣提前來幹活,便發現陳氏倒在血泊裡,吓得兩股戰戰登時尿了褲子。繡坊的老闆怕影響了自己今後做生意,直接關了門差人去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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