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于莘?”
班顧又翻了個身,他第一眼其實挺喜歡于莘的,但和于莘獨處一小段時間後,就開始一莫名有點不安。這就好像他的意識和身體的本能開始不協調起來,他的意識裡于莘不錯,招人喜歡,可本能卻在抗拒,甚至還有一點點厭惡的情緒。
“喜歡又不喜歡。”班顧倒了下眼睛,蔫不啦叽的說。他認識的人裡,像沈思年,也是個未成年,因為過往經曆,肯定不咋陽光,還是個要跟一隻死掉的狗共渡餘生的小瘋子,但是,相處起來還是挺舒服的;再一個就是樂年,陽光就跟頂燈似得打在樂年的腦門上,犯蠢都透着陽光暴曬後的味道。
可于莘就透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好像不應該這麼懂事,不應該這麼平靜,不應該這麼老道。
“事實上,我覺得于濤聲也不對。”陸城欠身去拿畫,伸手擋了下班顧,省得他被自己的動作帶到地上去。
“不對?”班顧在他懷裡伸出腦袋,瞄了眼畫,這魚婦太醜了,又醜又邪惡。
“他故意說一半藏一半,為了讓我們早點去古墳,一點一點加重籌碼。”陸城說道,“一個為了兒子痊愈,不惜賠上整個于家的好爸爸,特地找上我們,應該一開始就把這些重要的信息告訴我們,而不是慢慢引誘。”
“哦……”班顧重重點頭。心裡其實壓根沒懂,要他理解父子之間的羁絆,再分辨出裡面的不合理,實在有點難為他。
“于家涉及很多産業,體量龐大,看于濤聲以往的作風,也不像這種為了兒子不惜付出一切代價的人,何況還是個養子。”
于濤聲和于莘之間情深意重的父子關系裡透着很多的違和和詭異。
班顧努力想了想,沒發現異常,但陸城說有,那就是有,厭惡地拎起畫,怎麼看都很讨厭魚婦這玩意:“那這個呢?”
“于濤聲的意思,于莘的病跟魚婦有關。”魚婦是颛顼的轉世,怨念與不甘所化。陸城梳着班顧的黑發,千年前,班顧的族人極有可能就是吃了魚婦,遭到了可怕的反噬,然後把班顧……
“啊?”班顧把畫舉到眼前,“魚婦不是應該在水裡?于莘不是說他吃的是老鼠?”
“一般有禁制的古墓根本不會出現任何一種生物,就像我的墓穴,還有那座有護墳樹的宋墓,墓穴裡幹燥整潔,處于一種類真空的狀态。亢莊的那座古墳,于莘既然能夠踩空掉到盜洞或者别的通道也好,那就是與外界相同的。不管這隻老鼠是因為什麼原因造成在變異,總不會是個例?出事後,于濤聲把古墳所在地圍了起來,說明也不是一個隐蔽到人至地方,多年來沒發生過什麼怪事,于莘一去就出事,未免也太巧了些。”
班顧的腦回路異于常人,眨了眨眼,不可思議地把畫翻過翻過去好幾遍,嘀咕:“魚婦這玩意這麼常見的?還沒絕迹?颛顼死後到底化了幾條魚婦出來。”難道還能化出一個魚群來,子子孫孫無限繁衍?“要是分公母的話,這是公的還是母的?”
陸城哭笑不得:“想什麼,魚婦隻有一條,而且它是死物,惡念和怨念的具像化,怎麼可能會會繁衍子孫?”
班顧想了下,反駁:“九冥裡的那個什麼仙骨,不也生了好多的惡魇?”雖然不是自己生出來的,但也算吸取了仙骨的惡念才誕生的。不過……這麼算的話,“我好像也能生?”找一具屍骨再把自己的惡念傳渡過去。
“……”陸城直直地看着班顧,他一點都不想家裡多一個叫班顧爸爸的小骨頭架子。
班顧對着陸城懵逼的表情,樂得整個人直抖。
陸城黑着臉,真想把班顧揪過來就地正法,班顧的感知十分敏銳,把那張魚婦圖一扔,纏上陸城,腿一伸,嘴坐在陸城身上:“要不來生孩子?”
陸城:“……”為什麼他們的話題從恐怖主題直接跳躍到了sq主題。
班顧一掃陰森森的狀态,目光迷離中帶着誘惑,慢慢地遊移到了陸城的唇上:“陸城我們浪費了很多時間,該做點正事。”什麼惡魇、血玉、魚婦的,滾他媽的,身為一隻精怪,人生的主題應該是恣意妄為,酒色财氣,唔,他也就差一個色字了。
陸城呼吸一滞,正想吻班顧的嘴,班顧身子一矮,溜了下去跪坐在他兩腿之間,眼眸裡滿是奇異的色彩和一絲狡狯。
陸城被他吓了一大跳,一把将人撈回腿上,啞着聲音:“哪學得?”
班顧得意洋洋,嘴皮一碰,差點就把沐康霖給賣了,話到嘴邊刹了車:“秘密。”
他不說陸城還是猜到了,咬了咬牙,他真想把沐康霖給揪過來揍一頓,忙成鬼還能教唆班顧幹些膽大包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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