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裘将軍告示天下要擒了紀河清這地府之恥,等他從第一軌道大捷歸來,非得讓紀河清好好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前一人跟着憤恨道。
三危也聽到了這段對話,他環顧四周,将建築物附近的布局收入眼底,判斷道:“這裡的戒備等級已經達到了這個文明科技水平的頂峰,應該有重要的信息。”
“走這邊。”他确定了目标,率先朝一個方向走去。
喻易點點頭,跟在了三危的身後。
走了一會兒,二人在房頂上找到了一個疑似入口的縫隙。縫隙上時不時流過一串條形碼似的固定紅色文字。
喻易在這道縫隙面前蹲下身,通過同步翻譯器辨認了上面的文字:請啟動掃描。
“看起來像是要掃描解鎖的。”喻易一挑眉梢,“現在怎麼整?暴力破壞的話,可就要與裡面的人正面遭遇了。我猜世界意識會在我們出招前就把我們從這個世界踢出去。”
“我是建築師。”三危慢條斯理地跟着蹲下身,淡然道。
喻易興味盎然地看過去,便見三危徑直将手伸向了眼前的縫隙。縫隙紅光一閃,上面的文字立刻向“掃描數據錯誤,警告”轉換。隻是一行文字還沒成型,就在中途被遏制住了,随之被遏制的,還有敵人入侵的警示屏。
三危身上的能量波動一閃而逝,縫隙周圍的合金壁上頓時呈現出幾十行紅色數據,隻在瞬間,原本的紅色文字又被硬生生破碎重塑成了綠色。随即,縫隙上方出現了綠色的“掃描數據正确,掃描通過”。
喻易吹了一個口哨,張口就誇:“你這職業還真是方便,天生的開鎖大師啊。不愧是長官,一如既往地神通廣大。”
“不愧是你,嘴皮子一如既往的利索。”三危掀開眼皮瞥了喻易一眼,面無表情地跟着調侃了一句。
“過獎過獎。”喻易笑彎了眼睛,頗為心安理得地受了一誇。
約莫一平方米的方形入口在二人面前打開。顯然如此面積并不是什麼十分通暢的入口。由此可見,這大概率并不是什麼正門。
在确定入口附近并沒有什麼人聲後,喻易和三危在隐蔽狀态下跳入了其中,然後在一個環狀的閉合金屬通道上落了腳。
探索着走了一段路以後,二人找到了這座建築的平面地圖,按着地圖上的布局朝着控制室行去。一路上雖然遇到了不少人,但這内部通道還算寬敞,二人得以規避所有的行人。
等到了控制室門前,三危故技重施,打開了控制室大門。喻易則在裡面穿着雲紋長袍的人看清之前打暈了他們,順便按了關門鍵。
控制室内懸浮着統一色調的藍綠色虛拟成像,四壁前搭建着由光束構成的、迷宮一般的複雜的半透明管道,虛拟管道盡頭都接到了控制室中央那面頗為顯眼的龐大光屏上。
“這個就是這座建築的總控平台了吧。”喻易粗略掃了一眼屏幕構造,推測道。
不過他與三危都不急着查看總控平台,而是分頭先在控制室裡搜尋了一番。
這一搜,果然——
“快來看看,我找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喻易伸手招呼還在對面搜尋的三危道。
他眼前的,是一個半人高的方形金屬柱,金屬柱最上端的截面處,是一個可移動的電子地圖。
“這是什麼?”三危走到了喻易的身側。
“世界地圖。更具體地說,是容納了這個世界和上面那個世界兩個世界的地圖。”喻易用手指放大了地圖的某處,點了點上面的文字。
這是一個看起來像是大陸闆塊交界處的區塊,其中左邊的闆塊上懸浮着極具攻擊性豎排紅字“東區”,整個東區闆塊都呈現出淺紅色。右側與之相對的闆塊卻呈現出淺藍色。根據地圖角落的标注,這兩個闆塊正爆發着戰争。闆塊中央好似楚漢之交處,懸着一個渦旋的旋渦,旋渦旁側寫着“第一軌道”。
喻易又放大了紅字之下,那片被縮小的地貌成像。随之被擴展出的,是成片的、與精神病院建築風格相似的建築群。
“之前李院長有提過,精神病院所在地正是‘東區’,而藍色闆塊所屬的整塊大版圖中,也有地府這一标志性地點。結合在這個世界獲得的信息,可以基本确定,爆發戰争的正是這兩個世界。”喻易一邊移動地圖,一邊解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規則紊亂的情況下,碎星群是會出現時間錯亂的,對嗎?”在移到了地府後,喻易收回了手,問一旁的三危。
三危點了點頭。
“那就沒錯了,看來兩邊的世界并不處在同一時間線上。”喻易伸手摸向鼻梁,在發現并沒有觸到熟悉的墨鏡架時,又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照這邊的對話,紀島主應當參與了第一軌道的戰争。極有可能就是紀島主的知更鳥卻依舊在精神病院裡。如果知更鳥确實是紀島主,顯然同一個人不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兩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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