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問白閱,“你是怎麼面對這件事,又是怎麼那麼快就接受了這件事的?”
白閱的動作突然僵住,薛源能夠聽見他的心跳聲快且重,連帶着呼吸聲都急促。
好久,白閱才怯聲回答,“因為愛,和自己的心。”
說完,他靜靜地看了薛源數秒,而後忽然将唇貼在了薛源的喉結上,并伸出手,動作輕柔地覆蓋了薛源的雙眼。
“哥,你先不要動。”他的聲音也很輕。
溫軟的唇瓣在薛源脖頸處來回蹭着,薛源被他遮住了眼,隻能感受到白閱順着他的喉結一路往上,直至與薛源唇貼着唇在接吻。
像在機場裡與午後浴室中的深吻一樣,由白閱主導,謹慎小心卻又強勢。再沒有潤唇膏的柑橘味和漱口水的清香,這個吻裡隻有白閱的信息素。
他連氣息都是滾燙的,帶着花香,令薛源一如既往地心悸。
“哥,這樣的話,你會覺得反感嗎?”白閱松開手,與薛源對視,“如果不會,這就是愛,那剩下的所有事都隻需要跟随自己本心就好了。”
薛源沒有回話,于是白閱放開了膽子,往下執起薛源的右手引導他撫摸自己的腰際。
“我好難受……”白閱将臉埋在他頸窩,“你摸摸我好嗎?我真的好難受,我隻想要你。”
窩在薛源懷裡的白閱一如往常膩着嗓子撒嬌,引導着薛源感覺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得稀疏平常,甚至恍惚覺得方才的所有話語都是虛幻。
因為白閱這樣的态度,不應該是如此沉重的時刻該有的。
但薛源沒有去細想,他的身與心都在感知着白閱正處于發情期中的痛苦。白閱太乖了,發出的隐忍低吟微弱得讓薛源心底酸疼。
薛源隻思考了片刻,便抿緊唇毅然抱住了他,直面他因難受而帶來的顫抖,低聲哄他,“白閱乖,我去給你買抑制劑。”
“我不要抑制劑。”白閱搖頭,抽泣着,“我隻要你,哥,你現在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的。”
這個時候的白閱每喊他一聲哥,都使他心軟又罪惡,“我做不到帶你度過發情期。”
白閱親吻他的眼角與鼻尖,聲音是沙啞的,“你可以的哥,隻要你還愛我……哥,你還愛我嗎?”
薛源怔忡,發現自己竟然膽怯到不敢給到白閱任何回應。他不能說不愛,因為白閱仍舊站在他心尖,他也不敢說愛,因為白閱是與他擁有着血緣關系的親人。
“沒關系的,哥不回答也沒關系,你還願意抱着我就好了……”白閱輕輕笑了,笑裡隻有悲傷,言語間皆是小心翼翼的知足。
于是薛源閉上眼,咬着牙從道德底線中強硬地走出來,再次跟随着自己的本心與白閱這個人。
“我會繼續跟你在一起。”
白閱直起身看着薛源,驚與喜的情緒交雜,抖着唇卻說不出一個字,眼角還一直有淚滑下。
薛源最見不得他這副模樣,伸出手指拭去他的淚,親了親他眉心,重複了自己方才說得話,“我會繼續跟你在一起,你不用害怕。”
話落,白閱的吻再次朝薛源強勢襲來,喜悅與珍重的吻。薛源原本是搭在他腰間的手也不自覺向上抵住他的後腦,溫柔地回應白閱略顯粗魯的這個吻。
他們從暮色降至的黃昏吻至繁星點綴在了夜空,皎潔月光宣洩在白閱身上。白閱比這樣的清冷的月光還要白,在室内散發隻屬于他本身的光,光是滾燙熾熱的,帶有缱绻的花香。
是晚香玉的味道,甜得膩人。
白閱比以往還要主動,褪去薛源的衣物,舌尖從他唇角下滑至薛源小腹,輕咬了口薛源腹部的皮肉便将臉埋在了他胯間的恥毛裡。
“都是哥的味道,很好聞。”
說話間的熱氣盡數噴灑在薛源的性器上,令薛源下腹一熱,手裡焦慮地撫摸着他細軟的發絲,“瞎說。”
“真的。”白閱擡眸看他,笑得眼微眯,握住他半硬的性器在頂端舔了舔,又含住吞吐,直讓薛源硬得脹疼,“這裡也有哥的味道,是茶香呢。”
薛源輕笑,沒回他的話。
第19章
拖拉機車,有失禁内容,慎……
白閱哭起來便沒個停歇,反而越哄還哭得越厲害,身上滾燙得灼人,汗浸濕了他的衣物,鬓邊發絲凝成簇貼在額前,連眼睫上都有濕意。
那是他無法抑制住而流出的淚水,順着眼角下滑,與汗水在下巴尖處彙聚,最後滴落于亞麻色的床單上。
他沒有哪一處不濕,原本冷白的肌膚泛起潮紅,後穴頻繁收縮往外溢出透明的腸液。薛源用手指沾染他流出來的液體用作潤滑,再就着這樣濕滑的水緩緩将自己食指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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